心蠢蠢欲動的獸欲怎么能對著一個渾身散發著母愛的女人呢?這讓他覺得自己很下流。
好吧,雖然白少爺他的確很下流,不過當著紀瑜的面,他還是要綳著父親的威信和尊嚴。
好吧,雖然紀瑜這個人小鬼大的,他也沒什么長輩的威嚴。
白季內心百轉千回,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那對母子已經相擁而眠了。
他默默嘆口氣,准備出去抽根煙。
好吧,因為孩子的關系,他已經戒煙了,所以他出去吃顆糖冷靜一下。
他剛推門走出去,腰便被一雙白皙纖細的手臂環住,溫香軟玉就貼在他背後。
「他睡了。」容靜婉踮著腳在他耳後輕聲細語。
「轟」地一下,白季只覺得體內有什么東西炸了,他迅速轉過身,將溫香軟玉攬入懷中,壓著她的身體,薄唇碾壓住她的唇,拼命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液。
如此懷念的美妙滋味,白季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確認這不是一場虛無的夢。
他雙手用力揉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里。
天知道他這三年多是怎么過的,每天每夜看她躺在床上毫無反應,不知道還會不會醒來,不知道還能不能這樣擁她入懷。
白季才體會到地獄煎熬的滋味。
幸好他不是無事可做,照顧紀瑜,讓他有了寄托。不得不說,在照顧這個小家伙成長的過程中,他體會到了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或許,他現在已經真的能把紀瑜視若己出。白季覺得生活真是會捉弄人,他那么一個自己都覺得自己冷血混賬的東西,現在竟然變成以前最瞧不起的人。
莫不是被人下了降頭?
白季緊摟著懷里的人,她太瘦了,躺在床上三年,光輸營養液有個屁用,水腫慢慢消了之後,現在瘦得就一把骨頭,記得她生完寶寶那會兒體態豐腴,手感那叫一個好,身上還有股奶香,讓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幸好,他還有機會,把她慢慢養胖,養回原來的圓潤嬌軟,脂香凝滑。
容靜婉一把抓住白季伸到她胸口揉搓她乳肉的狼爪,呵斥了一聲。
「不要亂來,這里是走廊。」
結果,聲音出來後,她自己都為自己羞恥,那語氣,那聲調,妥妥的欲拒還迎,簡直是淫媚得要滴出水來。
果然,白季戲謔她。
「亂來?你真不想我亂來?」
容靜婉咬著唇,兩個人身體還緊緊貼在一起,他有力的手臂擁著她,她的呼吸急促紊亂,下腹躥升起的渴念,讓她好想讓他將自己壓住貫入那空虛,將她填滿,充斥。
她咬唇不語,白季又起了壞心思。
「還是說,你想要韓離來,我們三個……」
容靜婉驟然抬頭,狠狠瞪了白季一眼,卻被他俯身下來的唇攫了個正著,將她的雙唇含入口中,那力道凶狠得像是要吃了她。
「唔……」
她嗚咽一聲,卻是被白季打橫抱起,帶著她推開了隔壁病房的門。
容靜婉震驚地睜大眼,他就不怕旁邊病房有人?!
白季湊到她耳邊低語。
「這層樓除了你這間病房,沒有其他人。」
容靜婉領會到他話語中的意思,頓時無語。怪不得她覺得這里怎么這么安靜,來往的人幾乎看不到,只看到為她檢查的醫生和護士。
有錢也不是這么亂花的,真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