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不好。」君澤奇怪地看著有些反常的祈墨,不明白為何自己近幾日的表白都被墨墨不冷不淡的擋了回來。
一番雞同鴨講的對話後,兩人簡單洗漱完然後並肩躺在床上,一開始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默了半晌,最後還是君澤忍不住將祈墨攬入懷里,臉埋入祈墨的頸窩里,聲音悶悶的:「墨墨,你是不是怪我今日沒有及時抓住你,讓你就這么被人綁了去?」
「沒有,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祈墨聽了這話,急切地辯解道。他從來沒有怪過他,君澤又怎會有這種想法!
「那你怎么悶悶不樂的,也不跟我說話。」君澤語氣委屈得能打十八個彎。
「沒有悶悶不樂,也沒有不跟你說話。只是今日受了些驚嚇,有些累了便不想說話。」祈墨輕輕拍著君澤的背,帶些安撫的意味。
「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成功被安撫到的君澤語調輕揚。
「除了我,你還帶過別人來這里嗎?」
「沒有,能被我帶進來的人只會也只能是你。」君澤用宣誓的口吻說著這句話。
「這就好。」不管是不是謊言,有這句話就足夠了。祈墨閉上眼享受這段自己偷來的幸福時光,因為不知道會什么時候失去,所以每一刻都更顯珍貴。
君澤見祈墨情緒沒有之前那么低迷了,悄悄松了口氣,不管是什么原因讓墨墨開心起來,反正只要他心情好了,自己心里就會好受許多。
將手伸進祈墨的里衣,然後覆在他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君澤開始向祈墨的丹田里輸送靈氣。
這次的時間比昨日長了一炷香左右的功夫,感受到對方丹田里仍舊是無底洞的狀態,沒有任何飽滿的感覺,君澤回手,為祈墨整理好衣擺,想著將覺醒時間定在月圓之夜,那時候的天地靈氣最為充裕,最有利於寒靈體的覺醒。
盡管心里壓著事,祈墨還是在君澤的幫助下睡了個好覺,再次睡到自然醒。
問了時辰,巳時,祈墨躺在床上默默扶額,自己這是要墮落下去嗎?一次兩次就算了,只要有君澤在,自己第二天勢必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捂住雙眼,祈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那露出小白牙笑得開心。
君澤看得心癢癢,不甘寂寞地湊上前拿開祈墨的手,問著:「墨墨,想什么呢,笑得這么開心。」
祈墨沒隱瞞,仍舊語帶笑意地對他說:「我在想,自己這段時間吃了睡睡了吃,就感覺你在養豬一樣,就等我養肥了然後殺了吃肉。」
「呵。」君澤輕笑,捏捏祈墨這段時間養得柔滑水嫩的臉蛋,笑道:「是啊,我就等著我的祈小豬養肥了開吃呢,怎么辦?竟然被你發現了我的意圖,你說我是不是要先下手為強啊。」
祈墨揮開君澤作惡的手,爬下床伸手等著君澤為他穿衣。
君澤見此無奈地笑了笑,就喜歡墨墨這副被他慣出來的小樣,真是太招人疼了。
認命地為自家寶貝伺候穿衣,就聽見祈墨幽幽地來了句:「放心,我就在這里不會跑的,等我大仇得報,我定會雙手將自己奉上,決不食言。」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耍賴。」君澤想著要是墨墨哪天恢復記憶,到時候回想起自己說過的話會不會羞得直接閉門謝客?當然,墨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