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處於自我休眠的狀態,睡夠了自然會醒的。」
「什么原因?怎么造成的?」
「原因不詳。」
「那墨墨什么時候醒?」
「不清楚。」
「我要你何用?一問三不知。」君澤語氣里滿滿的嫌棄,連個正臉都沒施舍給翎禪羽,用後腦勺對著他頭也沒回。
「你……不何用!怎么著!」
翎禪羽覺得好氣,這人太壞了,用完就扔。
他扭頭正准備雙手捂臉以一個極美的姿勢跑出去,結果才剛起勢就和趕來的青九撞了個正臉。
翎禪羽:完了,突然間有種迷之尷尬怎么辦?
青九:這人是誰?怎么感覺神有些不正常?
青九和他對視一眼就與他錯過身去看祈墨,冷冰冰的小臉緊張地看著床上睡著的人。
「你爹爹沒事,只是睡著了。」君澤輕聲安撫著青九,同時也在安慰自己。
「嗯,爹爹會沒事的,他答應過以後還要帶我去其他地方游玩呢。」青九趴在祈墨床前,就這么看著他心里也安定了不少。
君澤沒再說話,父女兩個難得和諧起來,一起在祈墨床前守候。
翎禪羽看著青九專注的神情,完全忘了還有自己這號人存在,胸腔里那個空盪盪的位置盡管沒心,但還是感覺到了一點點酸。
大美人兒被君澤拐走也就算了,現在這個小美人兒眼里也沒有自己。
唉,難道當初那個牛鼻子老道說自己命中無妻是真的嗎?自己真的就要就這么孤獨終老嗎?唉……唉!
翎禪羽聾拉著肩膀垂著頭一臉喪氣地走了,活像只被人遺忘了的鳳凰蔫了吧唧的灰溜溜地退場。
等他走遠了,青九這才舍得從祈墨身上挪開視線看向君澤:「他是誰?」
「魔尊翎禪羽。」
君澤見青九難得有興趣,挑眉道:「怎么?對他感興趣?」
「沒有。」青九下意識否定,然後又加了句:「只是覺得他有點傻,他就是那個騷擾了爹爹好幾十萬年的魔尊?」
「是啊。」君澤說起這個就有些郁悶,「好幾十萬年呢。」那時候他都還沒出生,那家伙就已經認識墨墨並且在追求他了。
不過好在,墨墨不管如何都不喜歡他,自己這才有機會後來者居上。
君澤慶幸完,又想起明天的婚禮,心情再次低落。看來婚禮是辦不成了,先無限期拖後吧,墨墨才是最重要的。
傳音給離郁吩咐他下去辦,君澤繼續和青九守在祈墨床前,雷打不動。
躺在床上的祈墨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事,他現在五官被封,體內沉寂的前世記憶被那股融入靈台的強大神識喚醒。
前世
祈墨看著案幾上各種宴會的請帖,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