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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世間沒有祈墨這人,那么他才是受六界敬仰的、萬民朝拜的六界第一人!
明日,就等明日,如果祈墨足夠在乎他那個徒弟的話,他就能一舉毀了他,讓他徹底消失在這六界之中。
若是不在意,那也無妨,他的愛徒足以毀了他的名聲,那樣他一樣沒資格再來與自己爭。
天帝將還滴著血的劍猛然往自己胸膛送入,堪堪擦著心臟的邊穿過,然後他順勢倒在床上,鮮血頓時浸透了床單,看著叫人觸目驚心。
祈墨還不知道陰謀已經悄然上演,他現在正擰著眉,拿著濕布,看著浴池里光溜溜的男性軀體,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從沒伺候過人洗澡的祈墨上神犯了愁,他看著自家徒兒寬肩窄腰大長腿的身材,不可抑制地臉紅了。
盡管之前看過一次,但那時君澤身量還未長成,祈墨也還沒有對自家徒弟萌生出別的心思,所以兩次的心境自然就完全不同了。
最後,祈墨盯著紅得滴血的耳朵,一手按在那光滑緊致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開始為君澤擦身。
折騰了一個時辰,祈墨才滿頭大汗地將君澤洗干凈,自己簡單快速地擦了兩下,一想到這帕子擦過君澤全身的每一處,祈墨就感覺被帕子擦過的地方燙得快要燒起來了。
欲蓋彌彰地將帕子扔在角落,祈墨苦大仇深地看了它片刻,然後出了浴池穿上里衣,走到旁邊的軟塌上將已經睡過去的君澤打橫抱放回他的床上。
祈墨放下人,先快速烘干兩人的頭發,然後俯身去扯里面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准備給君澤蓋上。
然而就在這時,本來睡得好好的人突然睜開眼,君澤醉眼迷蒙地看見與自己靠得極近的師父,只需稍稍偏頭就能吻上他的唇角。
這樣的距離平日里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現在,肯定是在夢中。
想著師父已經成了自己夢中的常客,君澤溫柔一笑,偏頭果斷吻住祈墨的雙唇,雙手摟住他勁柔韌的腰身,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在了身下狂烈地吻著。
既然是夢,那么就讓自己隨心所欲吧。
然而祈墨此時已經懵住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突然間就變成了這樣。
伸手抵住君澤的胸膛,祈墨正准備推開正肆意侵占著自己唇舌的人,結果聽到君澤一邊吻著自己一邊含糊地念著「師父」,里面不加掩飾的情感像道電流直擊心臟,讓他整個人轟然呆住不動。
「阿澤。」祈墨捧起君澤的頭,看向他迷蒙的雙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墨墨,你是墨墨。」君澤一雙情意滿滿的桃花眼此時直勾勾地望著祈墨,片刻後又撥開祈墨的雙手,一只手將其壓在頭頂,低頭親吻著祈墨的耳垂,陣陣攜著酒香的熱氣呼入他的耳廓:「師父,這種事我們在夢里做過很多回了,你怎么還是這么害羞。」
祈墨耳朵紅得都快冒煙了,什、什么,這種事?做過很多回?還是在夢里?
所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自己徒弟竟然對自己存著那樣的想法,還在夢里對自己做、做那種事情。
祈墨感覺自己的醉意又被君澤給勾了起來,他的唇舌尖盡是君澤嘴里的靈酒味,讓人就這么輕易沉淪其中。
君澤在夢里模擬過許多遍,所以這會兒解起祈墨的衣衫來熟門熟路。
因為只是簡單地穿了一件,所以祈墨很快就被「熟手」君澤給剝了個光,露出了里面瑩白如玉的肌膚以及看了讓人血脈噴張的修長身形。
所以君澤血脈噴張了,他隱約感覺這回的觸感比之以往都要真實得多,但是男人那啥上腦之後,再加上酒作用,剩下的只有遵從自己內心最真實欲.望的的沖動。
祈墨被君澤撩撥得渾身燥熱起來,他的最後一道防線就在君澤同時握住兩人的物事時徹底崩潰。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和自己心里一直想著的人,祈墨半推半就地和君澤做了這場糊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