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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左歪右倒。」梁東拿著枕頭墊腦後,又沖厲長生道了句,卻見他微皺眉頭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幺。

聞言後卻是依言盤腿坐在他旁邊,正欲說話便聽見腳步聲傳來,青榆抱著個罐子進來,手里還提著碗。

梁東看得失笑,「青榆難道你想在路上煲湯不成?不必那幺麻煩了。」

青榆楞了下,搖頭道:「不是,馮小姐的傷不能停葯,估計到下個城里還要兩三天,所以我把葯也帶上了。」

邊說邊低頭進來,將罐子放進了下方空出的位置,想了想後又拿塊剩余的木板,直接拿劍將其劈成了規則的長方形,再釘在馬車牆角的地方,形成了一個三角區域,然後又將罐子和碗放了進去。

梁東趴在看著他做完,笑道道,「你想得周到,這樣就不會滾來滾去了……」

青榆笑了笑,沒說話又跳下車去,過一會兒回來提著幾包吃的,還有裝滿的水袋,安置好後,便沖二人笑道:「現在可以起程了。」說完准備出去,梁東則叫住了他,遞了塊手帕給他,「看你滿頭大汗的,擦擦吧。」

青榆楞住,眼睛亮了亮,接過手帕說了聲謝就撩起簾子出去了。

梁東微微轉頭,發現厲長生看著他若有所思。從昨晚後,這人幾乎就沒開口說過話。梁東實在拿不准他的想法,便笑道:「盯著我做什幺,難道是發現愛上我了?」

厲長生輕輕垂目不語,剛剛他默默觀察青榆,然後才領悟過來,原來自己似乎除了佛法之外似乎一無所長。比起這樣的自己,他應該更喜歡那樣的青榆吧。

路上果然如青榆所言,到了天黑依然看不見半個人煙,青榆見天色越來越暗,便將馬車停在了一處湖邊,燃起了篝火。

三人圍坐在火邊,吃著糕點,罐子里飄出濃濃葯味。

梁東見兩人都盯著火安靜不語,笑道:「大家都不說話,要不我講個笑話吧。」

兩人望著他,青榆是一臉期待,厲長生則是帶著茫然。

梁東清了清嗓音道,「一京官卸甲歸田,見村民目不識丁,便自願當起了夫子,第一次上課時,夫子在紙上寫下『日』和『天』,說:一日就是一天,一天一日.下邊一老農婦說:夫子你說的不對,一天一日行,一日一天可不行。」梁東說完就哈哈笑了起來。

青榆瞪直了眼,不見笑,反倒漲紅了臉。

厲長生則是一臉疑惑的表情。看了眼笑得曖昧的梁東,又看了眼紅臉的青榆,忍不住皺眉道:「有何可笑?」

青榆見他不解,解釋道:「厲公子,你是佛門貴公子,自然不通曉這市井之語,這老農說的『日』指的是夫妻行房之事……」

厲長生想到了昨晚的事,瞬間一股熱浪沖往上沖,俊臉紅到了耳根,頓時不再說話。

梁東見二人不笑,又開口道:「你們都不笑,那換一個。」

「螞蟻娶了蜈蚣為夫,洞房之夜後,問螞蟻有何感想,螞蟻憤怒的說:扳開一條腿沒有,又扳開一條腿也沒有……媽的扳了一晚上的腿!」

青榆正在吃糕點,聽完手一哆嗦,糕點掉在了地上。

厲長生已經明白過來,他講的是流氓笑話。因此緊抿著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