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撐不住，又睡過去了。

凌申氣得晚上直接沒回來，江也氣得沒吃晚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這次也不知道究竟該氣誰了，想來想去，還是氣自己，氣自己又睡著了。

但他又很委屈，覺得凌申性子太急了，一點也不適合當老師，還是白潤安好，他還是想讓白潤安教他。

於是，他第一次主動給白潤安打了電話。

白潤安接起電話時帶著很濃重的鼻音，應該是被他這通電話吵醒的，江沒想到他睡的這么早，還不到十點，於是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白老師，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白潤安一聲輕笑，也學著他壓低聲音道：「你吵我，我很開心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白潤安說話依然不緊不慢，有一種特別的音樂感和韻律性，很好聽，聽起來非常舒服，江不由放松了下來。

「白老師，你可不可以繼續回來教我？」江小心翼翼的問。

他之前問過凌申，為什么白潤安不願意教他了，凌申只解釋說，白潤安有事，不方便再過來了，但具體什么事，凌申就沒說了。

他不知道白潤安現在是不是方便了。

白潤安那邊明顯一頓，之後問江：「你想讓我教什么？」

江對寶石雖然沒有特別感興趣，但凌申想讓他學，他還是要學的，他不想凌申不高興。

「我想學寶石」江說。

白潤安又是一聲輕笑：「這個你得讓凌先生教了，寶石的東西我不懂。」

咦？

白老師居然也有不懂的東西？

江有點失望的「嗷」了一聲。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白潤安溫聲問：「願不願意和我講講？」

江一向不反感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心情，但這次涉及到了凌申，總覺得說出來就像在說凌申壞話，他才不要說凌申壞話。

於是，江說：「我覺得學習好累，我不想學了。」

門就是在這個時候被推開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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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二十四

凌申最近可以說諸事不順。

先是江哲在公司小動作不斷，沒什么大事，就是專門搞些小動作惹他心煩，跟鞋里進了粒沙子似的，膈應的不行又暫時無可奈何。

江老爺子那邊也打探不到任何消息了，私立醫院被江哲防的像個鐵桶。

自拍賣會結束後，他又嘗試著聯系過吳致晟兩次，想著再見個面跟他打聽一下戒指原主人的事，可吳致晟每次都以私事繁忙為由拒絕，能聽得出他語氣里難以掩飾的疲憊和焦慮，凌申只得暫時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