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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說這話目光堅定,蔡珏覺得自己要真是個三歲小孩,肯定當場就信了。可他不是,這世界哪有龍啊,就算有龍也不可能穿越空間把他們送回家吧,這是科學社會哪有那么玄幻的事。

不過蔡珏還是點點頭,然後整個小臉由陰轉晴給了沈年一個大大的微笑,「好,哥哥我們一起去找龍。」

未來幾天或者更久的日子,肯定不會過的多容易,沈年只希望這些艱難甚至說可能算的上恐怖的日子不要在蔡珏幼小的心靈上留下陰影,如果珏珏能如他所願把這當成一場游戲那就再好不過了。

沈年在穩定了蔡珏情緒之後,就帶著他離開了湖邊。

水是生命之源,這句話到現在依然適用。既然叢林里有生物,那么他們就一定要喝水,尤其是大型動物。這片湖湖水清澈,周圍的草也生的肥美,絕對是叢林里的多事之地,。他們坐在湖邊這段時間,連一聲鳥叫都沒有聽到。森林里,鳥鳴蟲吟和偶爾的獸嘯才是正常的背景音樂,這里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樣的情況無非兩種可能,這附近沒有任何動物,或者是在這附近的動物都不敢發出聲音。這兩種可能推斷出的最終的結論是一樣的這里是一種極其可怕的生物的領地。

沈年想到的,蔡珏也都想到了。對於沈年的決定他沒有任何異議。

沈年背著背包,他本來打算抱著蔡珏,可是蔡珏拒絕了,自己從地上撿了跟看起來還算結實的木棍當拐杖拄著,試了兩下特別順手也順便給沈年找了一根。

沈年的猜測沒有錯,他們走了快一公里才聽到鳥叫聲。

叢林里的路可不比文明社會的路,一公里就能從早上走到了中午。兩公里,蔡珏就累的走不動了。雖然他的內心很堅挺覺得自己還能再戰十公里,但是三歲小娃娃額硬件完全不能支持啊。

其實剛走一公里蔡珏就受不了,讓沈年一個人背包蔡珏就已經不好意思了,他想不能拖累沈年,又咬著牙走了一公里。在他實在撐不下去的時候,沈年終於停了下來。

沈年讓蔡珏坐到一顆大樹下先歇會。這棵樹有五個人環抱那么粗,他的樹冠下面一棵草都沒有。蔡珏認識這樹,他叫「獨樹」。

獨樹要是擱在文明社會里,肯定是被忽略的樹種,第一他不好看園林設計不會用他,第二他木質不好也不結果沒有任何經濟價值。不過這樹在叢林里對人來說倒是個好東西。

獨樹之所以叫獨樹,顧名思義,以為他所在的一片區域也就是整個樹冠覆蓋的區域只能由他一顆植物獨活,而且他本身會分泌出一種奇怪的氣味,人類的嗅覺捕捉不到,但是動物卻可以。這種味道對動物來說極其的臭,於是這樹的周圍連只蟲子都沒有。

蔡珏上輩子上生物學課學習這個書中的時候,他只覺得造物主是不是被驢踢了,怎么能造出這么一個報社的玩意兒來。然而現在,他覺得其實被驢踢的是自己,這玩意兒簡直是貼心小棉襖一般的神器存在,絕對是叢林里絕佳的過夜選地。

這么一個植物不親動物不愛的樹,你晚上睡他樹杈上得省多少事兒啊。

沈年讓蔡珏先歇著他去附近找點吃的。不一會沈年就回來了手上還拎著只毛絨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