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漂亮,下次見到了一定要再揍他一頓!請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真的不是你的兄弟?」斑還是有點猶疑。萬一真是小舅子,他這一揍……無論白蘭怎么說,總歸不太好。
白蘭嘆了口氣,側過臉,眼中竟然開始閃爍起淚花:「他……雖是我最親密的人,但是,卻想置我於死地。甚至於……」
「甚至於什么?」
銀發女子垂下眼簾,側臉秀美而憂傷:「甚至於……還想搶走我的身體。」
根據其他白蘭的說法,一號似乎被那個瘋子強行從一號自己的世界拖走了,甚至於被做成了武器?剩下他們這些活著的白蘭們人人自危。對於性格自由散漫的白蘭們來說,受人控制才是最討厭的事。
宇智波斑猛然一頓,頓時眼里就涌上一股殺意。他閉了閉眼,合上瞬間冒出來的寫輪眼,再次睜開後冷冷道:「放心,我會殺了他。」
白蘭在心里比劃了個勝利的手勢,抬起眼,望著斑:「斑先生……」
不知是被她眼里的淚花所蠱惑,還是為她臉上的欣喜所觸動,斑情不自禁撫上白蘭的臉頰,長著厚繭的指尖靜靜感受指腹下的順滑。
「白蘭。」他慢慢低下頭,望著那雙紫色的眼睛,越來越近。
白蘭一動不動,嘴角依然微微勾起,眼中閃爍著斑無法辨明的神色。
宇智波斑自知自己的掌控欲非常強,在遇到白蘭之前,他也曾跟柱間聊過自己喜歡的異性類型。那時候他說:「我將來的妻子一定要溫順,懂禮,大方,柔和。不需要她多強,但至少有自保的力量,廚藝要好,其他家務也能上手,更重要的是順從我,聽從我的任何話。其他的都可以商量,但我最討厭那種自以為是自傲自滿的女人。」
那會兒柱間還嘲笑他,說他要找的壓根不是妻子,而是一個能做保姆的屬下。
結果,報應現在就來了。
白蘭壓根不是個會事事順從他的人,甚至於以她的性子來說,不跟斑故意對著干就是好事。
她和他曾經設想的類型相差甚遠,但他卻無法放手。
「白蘭。」
斑低聲念著這個名字,摩挲著她的臉頰,嗅到她身上隱隱約約甜而蠱惑的香氣,耳邊是她輕柔的呼吸聲,而自己則離那雙渴慕已久的薄唇越來越近,近到只要再往下低一點點,就能碰到。
然而,就是這么近的距離,在這么唾手可得的地方,宇智波斑停了下來。
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種感覺,但心中某個地方在瘋狂向他叫囂,讓他停下。
從來不相信所謂直覺的斑,在這一刻,忽然鬼使神差般地停住了。
白蘭輕輕笑了一聲。
她望著眼前這雙漆黑的鳳眼,翹起菲薄的嘴角笑了。又長又密的眼睫毛顫了顫,眼底的紫色翻滾著,色澤愈發艷麗,含著將落未落的淚水波光粼粼。
她是如此誘人,離他如此接近,為什么他沒有繼續呢?
「斑先生。」白蘭眨了眨眼,輕聲問道,「怎么不繼續了呢?」
是啊,為什么他為什么不繼續了?
宇智波斑沉默。
就在這時,有個又尖又細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而且在快速向這邊靠近:「兩位大人!吾王說酒宴已好,請二位入席!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