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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剛剛洗過澡,穿著寬松的睡衣盤腿坐在床上,手指飛快的按著鍵盤,一條接一條的信息從她手里傳到不同的人的手機里。

透也洗過了澡,爸爸和媽媽要離婚的事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前兩天媽媽匆匆的回來神奈川,透在隔壁鄰居家和朋友一起打游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今天放學意外的取消了社團活動,提起回家的他才從爺爺和奶奶的談話里知道了這件事。

滑落的書包扔在地上,這么大的事沒有人告訴自己,媽媽和姐姐也沒有給自己打電話,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沖出了家門,把爺爺奶奶的呼喊丟在身後,回過神之後,自己已經跳上了到東京的電車。

「姐姐在忙嗎?」透拉過琥珀書桌旁邊的椅子,在床邊坐下,雖然洗過澡,但是一路上受的寒氣還沒散去,琥珀看著弟弟青白的臉色,往里面挪了挪身子,透還沒等姐姐說話,自己蹬開椅子跳上了姐姐的床飛快的縮進了被子里。

「姐姐,我害怕。」想小時候一樣,爸爸媽媽忙著工作,年紀大的爺爺奶奶對兩個孩子偶爾疏忽,小小的透就在晚上光著腳蹬蹬蹬的從走道里跑過,用小小一丁點的身子撞姐姐的門,兩個孩子經常睡在一張床上,那時候透就喜歡這樣抱著姐姐的腰。

後來慢慢長大,透也不再隨便去敲琥珀的門,雖然好多年沒有一起躺在一張床上,身體里對最親密的親人的記憶從未淡去,琥珀摸了摸弟弟還半濕的頭發。

「怕什么,無論爸爸媽媽怎么樣,也改變不了我們是最親的人這個事實。」

「我怕爸爸和媽媽離婚以後,我沒有辦法好好保護媽媽和你。」透悶悶的說,如果只剩自己一個男人,能把媽媽和姐姐保護好嗎?

「傻瓜,我們不需要誰的保護,媽媽是,我也是,只要你好好的,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我就很開心了。」

「可是我想保護你們,」透仰起頭看著琥珀,「如果爸爸離開,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我要好好的保護你們,誰也不能欺負你們。」

「透,爸爸媽媽的事,你知道多少?」看著一臉認真凝重說要保護自己和媽媽的透,琥珀微微皺起了眉,他一根還不知道爺爺奶奶一定要他留在神奈川的要求。

「我什么都不知道,」透搖了搖頭,一臉落寞,「如果不是我聽到爺爺和奶奶的談話,是不是要被一直瞞著?姐姐,我一直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現在才發現,在大人眼里,我們永遠都是小孩子,對於他們做出的決定,只要接受聽從就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知道。」

說到最後臉色有些扭曲,「大概要到他們徹底分開的時候,才會通知我一下吧。」

「胡說什么!」琥珀輕輕的打了一下弟弟的頭,「媽媽也是很突然的被爸爸提出這種事,連我都是在你來之前才知道的。透,不要胡思亂想,難道爸爸媽媽對我們的關心是假的嗎?」

「姐姐……」摟著腰的手越越緊,琥珀覺得有溫熱的東西貼在脖頸滑落,透哽咽著一聲一聲的叫著姐姐,像個孩子一樣哭得傷心,琥珀也眼角酸澀,輕拍著透的身子,默默的安慰著他,自己的臉上淚水也靜靜的流著。

絕對不會原諒,破壞自己家庭的人。

「不是吧?你傷都全好了才去打聽她的資料,你這反射弧太長了些?」把手機調成靜音狀態,不吵到哭累了呼吸慢慢平緩睡去的透。琥珀輕輕的靠在床頭坐起來,看著好友仁王的回信。

除了那個夢,綠川琥珀對她最大的對手伊雪夢櫻一無所知,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綠川給仁王發了信息,麻煩他找柳幫忙集一下伊雪的資料。

雖然更直接的辦法失去問跡部,但是自己才對他提出了無理的讓他和伊雪分手的要求,現在再找他問伊雪的事,絕對會被大少爺懷疑的。

比起讓跡部把上次兩人在山頂發生的事當成她讓他和女朋友分手的利益交換,還不如讓他誤會是自己對他余情未了情不自禁。

柳在集各學校網球部的資料上面簡直讓人五體投地,連對方數學二十八分這種事都讓他調查出來,成為在球場上動搖對方信念的手段,這種事拜托他最合適不過了。

「不是受傷的事,遇到點別的事,想了解一下她的情報,幫幫我啦雅治,我不管,就當你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