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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囚徒游戲 貓鳥 1246 字 2021-03-19

袋沉重疼痛,似發燒似的一片嗡嗡作響。他放棄地倒了回去,才察覺自己已經被搬到了一張鋪著羊毛織毯的床上,即使房間里仍然只有燭光照明,東西還有點古舊,看上去倒是個規規矩矩的睡房。

「你酒中毒了,我以前聽說過酒後多喝蔬菜汁和補充水份,就那樣做了。」歐文披著半濕的長發坐在床邊,他沒看驅魔師的眼睛,臉上仍然沒有半點表情:「我找到了這個睡房,還有很多胡蘿卜和青菜,很多。」

桑德拉茫然地看了他一會,突然問:「那為什幺床上這幺濕?」

「我手滑。」血族惡意地回答他。

在桑德拉醒來前他正在一點點往他嘴里灌胡蘿卜青菜汁,這件事有點好笑所以血族做的還算愉快,但接著昏睡中的驅魔師開始呻吟,他那玩意又硬了起來,把被子頂出了一個小帳篷,血族頓時決定把半桶胡蘿卜汁連冰水全倒他身上。

這種事就沒必要告訴桑德拉了,他才不管驅魔人怎幺想的,歐文覺得自己願意給他搞菜汁解毒已經很偉大了。

桑德拉也沒問,他躺在濕漉漉的床上沉默了一會……作為醉酒的後遺症,他現在的腦子慢的像win98,還伴隨著藍屏的卡頓聲。他一邊整理自己的記憶,忽然注意到了血族的雙手還是被銬著的。

他把自己搬來床上一定了老大勁,還有這些菜汁(他故意忽略味道很惡心這種事)。

「謝謝。」他低聲說道。

「你打算幫我解開它了嗎?我現在連衣服都穿不上。」歐文察覺到他的視線,冷笑著晃了晃手上的玩意。

提到了衣服的事,桑德拉才發現血族穿的不是來時的衣物,而是一件挺古典的長袍,看上去就像一塊布纏成的睡袍似的,歐文的兩條胳臂露在外面,它們線條優美,看上去手感還很熟悉。

桑德拉怔怔地看著他,過了好一會,他終於找到了記憶里一些糟糕透頂的部份……原本他以為那只是春夢的碎片,但認真辨識過後他開始懷疑那應該是真的……他真的把歐文押在身下,他在掙扎大叫,而自己毫無遲疑地將手指伸入了他體內…他還按著歐文的腦袋,不讓他從酒里上來,做了好一陣子口活……

天啊…如果歐文只是個普通人類,他這些行為已經該構成殺人罪了,而他自己也必定得不到救助死在那個房間。

但更糟糕的是,即使歐文不是人類,他也嚴重地冒犯了他,應該算的上強暴或猥褻罪了…

「你看什幺。」歐文惡劣地說,他察覺到驅魔人眼神不對,那雙淺綠色的眼睛又開始泛出血族情緒激動時會冒出的紅色了。

桑德拉抿直了嘴唇,他低下頭,拉過歐文的手銬念了一段密語,然後小聲地說:「對不起。」

「呵。」歐文抽回手站起身,他揉了揉好不容易解放的雙手,感到被束縛的力量再次回到身上…他現在充滿了力量,這些非人的力量能輕易將眼前毫無防備的驅魔人撕成碎片,而且這個地方沒有任何人會阻止他,也沒人會知道這件事。

不過呢……

其實在說完後他都沒想過桑德拉會放了他,可是他真的放了…說實話酒池里的事確實讓他火冒三丈,事後他還得拼盡全力將強壯的驅魔人推出池子,並將他拖到有水的地方,洗干凈彼此然後把他拖到床上。

這漫長的過程中他有很多機會可以丟下桑德拉不管,手銬的存在並不能完全約束他,他大可以在離開這個空間後再找方法解開手銬,或者將桑德拉轉化成自己的血裔再命令他解開,可是……

只有上帝知道,也許是的保佑,也或者是年長的血族仍然存有人性,在那個陰暗的酒窖里,歐文盯著屍體一樣的驅魔人看了一會,不需要太久他就開始尋找起了救助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