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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遇只勉強恢復了些。然而今天,他根本無法在自己的病床上安睡,找來一名探員,用輪椅推著他,去了安岩的病房。

門口有幾名警員把守,房門緊閉,完全望不到里頭。探員推著他進去,第一眼就看到病床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空無一人。

再往里走,越過安全門,豁然開朗,是一間很大的辦公室。超過數十名it專家,正坐在電腦前,緊張的盯著屏幕。安岩就穿著病號服坐在首位,面色凝重而平靜,沒有半點病態。

傅子遇安安靜靜坐在一旁,沒有打擾他們。

這時,旁邊一名探員看一眼畫面,忍不住嘆道:「說真的,前天那場越獄,策劃得真的完美無比。薄教授完全有成為犯罪高手的潛質。」

大伙兒都是微微一笑,傅子遇卻答:「他永遠不會成為犯罪高手。」

之前那探員一怔,點頭答:「你說得對。那么浩大的一場火力戰,卻計算得那么密,沒有一人傷亡應該稱他為拯救專家,而不是犯罪高手。」

因他的話,所有人都回想起那天的空地互攻畫面,不由得有些感慨,沉寂下來。

可安岩從來只想著數據符號的大腦里,破天荒想起的,卻是另一件事。

他想起之前某一天,與傅子遇閑聊時,無意間談到了他手術完剛醒那天,與薄靳言的那通電話。

「當時你為什么掉眼淚?」安岩問。他並不在意什么人情世故,也不在意會觸碰別人的傷疤,這個疑問一直在他心里,他也有些不確定的猜測,所以就直接問了。

傅子遇靜了一會兒,才答:「因為那個時候,我聽到的就是所謂的『allen』的聲音。」

上一次傅子遇聽到這個聲音,是什么時候呢?

被從鮮花食人魔的地窖里救出來,生命垂危的薄靳言,歷經數日搶救後醒來時,就是這個聲音。

「你的聲音為什么……」當時傅子遇問。

薄靳言只輕描淡寫的答:「tommy離開的幾天,我發了高燒,燒壞了嗓子。」

是徹底燒壞了嗓子,感染、發炎、嘶啞、劇痛……於是干脆將計就計,施展籌謀已久的計劃,偽裝第二人格,步步為營……而安全之後,他的聲帶,也面臨嚴重的失聲危險,醫生好不容易才將他修復,但嗓音與曾經完好無缺的薄靳言,也有了變化。

只是簡瑤,一直不知道罷了。薄靳言怎么會讓她知道,根本沒必要讓她傷心。

而這一次,當傅子遇接到他的電話時,已經是七八分近似allen的嗓音。

傅子遇立刻就明白了失去愛人的那幾天里,關在房間里的他,已經用某種方式,再度破壞了自己的嗓子。

而知己如傅子遇,馬上就猜到他的計劃偽裝成allen,接近謝晗,身敗名裂、以身涉險……從此是一條無比凶險可能斷送他一生的路。

傅子遇知道,他經常做這么冒險的事。

可那一刻,聽到久違的沙啞嗓音,他卻竟然抑不住自己的淚水。因為他聽到的,分明是自己的摯友,這個孤僻而傲慢的男人,對一個女人,全部的、沉默的、固執的愛情。

……

這時,傅子遇開口詢問:「進展如何?」

安岩轉頭望著他,沉聲答:「一切按計劃進行。他們兩個,很快就會安然無恙的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看著大家。

感謝大家昨天的留言、卷發和支持,老墨都看到了,很感動,也很堅定。這次維權我一定會堅持下去。另外,看到有妹紙留言說,因為對方一些言論氣哭了,摸摸,真沒必要生氣,為這種事不值當。老墨現在都是心平氣和等待法務交涉結果。大家不必為我擔心。

回到文章上來,這次真的是要即將完結的節奏了。我們說說新文吧。

《閉眼》連載至今,無論積分、評論、訂閱都全面超過了《蝸牛》。當然,數據不能說明文章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