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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傅子遇,他立刻抬頭望著她。

同是生死關頭走了一遭,他們只靜靜的望著彼此,笑了。

傅子遇張開雙臂,跟她緊緊擁抱在一起。

「靳言在哪里?」簡瑤開口就是問他。

傅子遇一頓,答:「他就快抵達謝晗的庄園了,那是他的巢穴。」

簡瑤微微睜大眼,啞著嗓子問:「現在到底什么狀況?」

既然薄靳言沒有雙重人格,那這些日子來所有的危機、背叛、喜悲……只怕統統都是他導演的一場大戲,為明而疑心的謝晗,設下的專屬陷阱。

可薄靳言,究竟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接下來,他又要做什么?

傅子遇倒是笑了:「說來話長。他的腦子想出的最復雜的局,把所有人都折騰得夠嗆。但終於救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別擔心,他不會有事。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明白了。」

他這么說,簡瑤稍稍放松了些。只是想到之前薄靳言離去的背影,又是一陣心疼和渴望。

簡瑤行動基本無礙,就沒有坐輪椅。一名探員推著傅子遇,三人出了病房,往另一頭「安岩的病房」走去。

午後的陽光清澈透亮,走道里潔白安靜,與簡瑤幾個小時前所呆的地下,簡直是天壤之別。她不由得有些怔忡,這時,傅子遇卻從口袋里拿出個透明塑封袋,遞給她:「物歸原主。」

簡瑤接過一看,腳步頓住。

是她寫給薄靳言的遺書,當時謝晗寄給了電視台。現在,又回到了她手里。

簡瑤盯著它,有些發怔。

紙面白皙光滑,有很整齊的折痕,顯然保存得很仔細。唯有三句話下面,被人用黑色墨水筆,劃了細細的線。

第一句是「夢想成為爸爸那樣的人」;

第二句是「第一次牽手,你說我撓你癢」;

最後一句是「我成為了爸爸和媽媽希望我成為的人」。

簡瑤的鼻子一酸,心頭泛起陣陣難言的悸動。

他讀懂了,准的讀懂了她的訊息。

而一旁的傅子遇和探員,看到她略略失神的模樣,也都有些心疼。

還記得那天看到這封信時,所有人只覺得痛心而感動,亦無法想象,身為當事人的薄靳言感受會如何。

薄靳言當時也有一會兒失神,那沉默而冷漠的樣子,只令所有人都捏一把汗。

然而沒想到的是,他忽然淡淡開口,道出了信中隱藏的重大線索:

「她父親那樣的人,是警察身份;她……」他很難得的頓了頓,「撓我癢那次,我們並沒有牽手,她不可能記錯,那是在殺人機器案。而最後,她的母親並不希望她成為警察。所以,她是在告訴我們謝晗曾經偽裝成殺人機器案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