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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方面一路綠燈放行,洛氏兄弟乘上飛機,通行的當然還有基本沒有派上用場的空,侏儒明明,美女蛇薇思,執事阿良,一行人一路向東,返回國內。

因為池兒的狀況畢竟還沒有大好,所以洛天干脆不回家了,在另一所大城市的別墅里停一下,省的讓爸媽看到池兒如今的狀況,再惹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來。

上海。

幾個醫生剛剛檢查完畢,看著在一旁皺著眉毛研究診斷結果的哥哥,池兒半閉著眼睛,趴在床上,拖著聲音叫道:「哥」

洛天將手上的東西放下,揉揉眉心,走到床邊坐下,寵溺的拍拍池兒的頭:「怎么了,還難受嗎?」

池兒像一只大號維尼熊一樣環住哥哥的腰,舒服的蹭蹭:「別忘了我也是醫生啊……這點小病肯定沒問題的,哥哥不用那么緊張,這一路下來你應該也累了吧?不管了,我要你陪我睡……」

洛天笑笑,他也知道自己是緊張過度,剛剛那幾個醫生檢查下來,池兒的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總算是沒有留下什么後遺症,洛天松了一口氣之後,神總歸是放松下來了。

他俯下身,溫柔的碰碰池兒的唇,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感覺到一陣溫馨,還有一點酸澀不過總歸,池兒現在回到他身邊來了,現在身邊沒有那幾個討厭的男人,只有他們兩個,池兒如同一只吃飽了曬太陽的貓咪,咕嚕咕嚕的撒著嬌,這種感覺真是無與倫比。

池兒閉起眼睛,鼻子里滿是屬於哥哥的好聞的味道,他在心里嘆一口氣,都不知道他們兩個怎么會到今天這種地步……他喜歡哥哥,但難道他真的是花心的人嗎?最初只是氣不過,但現在,卻是覆水難。

往床里面移了移,池兒如同黑耀石一般的眸子流轉,聲音暗啞地說道:「哥哥,上來陪我睡……」

洛天的眼睛暗了暗,他的聲音帶著一點莫名的危險:「池兒,不要引誘我,我可是很容易就控制不住的……你現在身子還有點虛弱,如果想好好睡覺的話,就老實一點,嗯?」

洛天很郁悶,他發現在池兒面前,他總是會變成一只永不饜足的獸,池兒甚至一個無意的動作,無意的聲音,都會讓他沖動不已……這種感覺,是任何人也無法給予的,他這些年也算是見慣美人了,憑洛家的地位,他想要什么樣的美人不是一句話的事?

可是唯獨對著池兒,才會有這種如同情竇初開的懵懂少年一樣的心情,就好像心上人一個眼神,對他來說就是如同山崩如同海嘯的劫數。

池兒聽了哥哥壓抑的聲音,臉紅了一下,將臉埋進枕頭里,微微扭動兩下,老實下來。

洛天噓了一口氣,有點如釋重負,又有點莫名的失望。

他正准備躺下去,可是,池兒才老實了幾秒鍾的時間,就又抬起頭來,臉上依然帶著一抹誘人的紅暈,那流轉的眸子甚至帶著惑人的水色,這樣的美景,讓洛天一下子愣住了。

他艱難的咽咽唾沫,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池兒看著他,咬著下唇,然後下一刻,雙手環住哥哥的脖子,吻上去……

洛天大腦只覺得一陣轟鳴,他定在那里,傻傻的任池兒動作,都沒有來得及回應。

吻了幾下,池兒感覺到哥哥傻愣愣的,他停了下來,臉上的紅暈卻加重了很多,挑起眼角,嗔怪著瞪了哥哥一眼,他可愛的磨了磨牙,不輕不重的在洛天唇上咬了一口,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

洛天如遭雷擊,他輕呼一聲:「池兒……」那一聲,尾音甚至有點微微顫抖。

這個小壞蛋,真的想要玩火嗎?自己這么忍是為誰啊!

池兒眨眨眼睛:「哥哥,我身體沒問題的……我想你了……」

看哥哥忍得這么辛苦,他心里暖暖的,又有點酸澀。哥哥是曾經傷過他的心,但以前大家都是懵懂,所謂懲罰,也已經差不多了,後來哥哥對他那么好,他又怎么可能不喜歡哥哥呢?

這么久不見,不止哥哥,其實他也好想和哥哥一起做快樂的事,但那個木頭,到現在了還在一旁學柳下惠,真是讓他氣死了。

沒辦法,於是只能色誘了……

臉上有著誘人的紅暈,粉紅色的唇瓣濕濕的,小小的舌尖若隱若現,屬於池兒的美好味道淡淡襲來,剛剛洗過澡還帶著淡淡清香的肌膚,在絲質的睡袍下若隱若現。

洛天從來沒這么狼狽過,心中的溫度一瞬間幾乎足以自燃……

「池兒……這可是你自找的……」

被翻紅浪,接下來,自然是池兒為他的『挑釁』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同時,中國b市。

一家高級會所里,陸寰羽在一個漂亮的服務員引領下,一路風風火火的走向頂層,一張小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全身散發著一股攝人的殺氣,讓跟她們擦身而過的客人都遠遠的避開了。

這是一家專為女性開設的會所,客人大部分是那些名門千金,夫人,還有一些高級白領,這是一個非常清幽的地方,算是為這些有閑有錢有地位的名媛們一個休閑、美容、交友、健身等等活動的地方。

平時陸寰羽是很少到這里的,她的性子太野,相比這種裝模作樣輕聲細氣,她更加喜歡那些野戰俱樂部登山俱樂部的場所,至於這里,則是上官乾非常喜歡來的地方。

而很少人知道,這家頂級會所,上官乾占了相當程度的股份。

這種等級的會所,賺錢其實並不是主要的,雖然這里只是為名媛們設立的,但這些女人,無疑掌握著駭人的能量,將這些整合起來,這些人脈,才是聰明的上官乾所看重的。

陸寰羽在一個雅致的雕花門前停下,耐下性子敲了幾下門,等門一開,就馬上風風火火的撞了進去。

領路過來的服務生自然馬上退去了,她也知道,這些公主黨可是得罪不起,更何況這位一看就是正在火頭上。

陸寰羽將門甩上,氣沖沖的找一個沙發坐下。

房間里有兩個人,給她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保養得極好,身上穿著練習瑜伽的衣服,應該是上官乾的私人教練。

這也是個極有眼色的女人,她對著上官乾笑笑:「那么……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們聊,我先回去了。」

陸寰羽撩撩眼皮,看到上官乾在一片高級瑜伽墊上,正在緩緩吐納,做一個動作的勢,聽到那個女人的話,眼睛也沒睜開,只輕微的點點頭。

女人溫婉的笑笑,略帶好奇的看一眼陸寰羽,友好的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接著開門出去了。

這幫天之驕女,一天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新來的這位,明顯是直腸子沉不住氣的性格……這倒好玩了,上官乾那么多謀的女子,可能最喜歡這種大大咧咧的吧?

女人搖頭笑笑,反正不管自己的事,這趟渾水,還是離得有多遠算多遠吧!

上官乾已經做完了所有動作,此時她擺出一個冥想的姿勢,胸口輕微起伏,臉色沉靜,如嬌花。

陸寰羽氣呼呼的在一旁看著,等了幾分鍾,終於耐不下性子了,大小姐很是不善的開口:「上官姐姐,怎么每次你都是這么沉得住氣啊?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么不緊不慢的!」

第一三九章背後嫉恨

奇了怪了,要說上官姐姐不喜歡宇哥,打死她也是不信的,但每次出一點事,她都比誰都要鎮定,只有自己上躥下跳的著急。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沉靜的氣質,倒是每次都能給自己降一下溫……

上官姐姐的氣質和宇哥好像啊,但為什么宇哥就是不喜歡上官姐姐呢?莫非所有人都不會喜歡另一個自己,而是喜歡一個互補?那他應該喜歡我啊!還是……其實他們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宇哥不喜歡她們……是因為性別?

想到這里,不由有點沮喪,若是這樣的話,就只能說是上天捉弄了,非人之罪。

上官乾緩緩呼氣,上身幾乎不動,只靠腿的力量緩緩站起來,睜開眼睛,從一旁拿起一條白色的毛巾,擦擦額頭上的薄汗,臉色滿是莫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陸寰羽看著她一系列動作,沮喪地看看自己,她想著,這一輩子自己都不可能磨練得出這份雍容氣質了,也不可能有這份泰山崩於前而不改顏色的坦然。

等了幾秒鍾,上官乾才若有所思的開口:「這么急沖沖的過來,那么……消息就是真的了?」

她們兩個的爺爺是戰友,現在更是守望相助,枝枝蔓蔓都糾結在一起的利益聯盟,所以其實兩個人的消息來源都差不多,唯一可能有的差異,也不過是誰更上心一點,誰更聰明一點。

那個猜測……上官乾自然知道的早一點,她來這間會所做冥想瑜伽,就是想讓自己的心沉靜下來,得一時沖動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上官乾之所以是上官乾,就是因為這份誰都逆轉不了的沉靜雍容,若她哪一天會跟陸寰羽一樣做事不經大腦,那她所有的驕傲就算全毀了。

果然,才不到半天,陸寰羽就得來了消息,誰都攔不住地沖過來了……她就知道,只要事情牽涉到了聶明宇,這丫頭根本就用不著煽動和挑撥,絕對都是跟被蠍子蟄了一樣地跳起來,比誰都積極。

陸寰羽見上官乾終於開口了,將自己狠狠的往沙發上一靠,面色不善的開口說道:「乾姐姐果然早就知道!為什么這次不告訴我?乾姐姐你這人不厚道,每次出什么事,可都是我老老實實的過來通知的!結果你知道了之後,卻好像沒事人一樣,是不是我自己得不著消息,你就打算一直瞞下去了?」

上官乾見她炸毛了,嘴角牽動一下,似笑非笑地說道:「我是早就知道了,但是告訴你有用嗎?好,那你現在已經差不多猜到了,我實話告訴你,你猜到的就是事實,那么,你能做些什么?」

陸寰羽看上官乾那抹微笑,似是帶著無限的嘲諷,也不知道是諷刺她還是在自嘲,但還是一下子臉都憋紅了,聲音抬高一個八度:「我能干什么?我當然是阻止宇哥!他這樣是不對的!我不允許!」

上官乾好像沒聽到這聲大吼一樣,很好脾氣的撩了一下眼皮:「哦,你不同意啊……可是你不同意又能怎么樣呢?」

陸寰羽氣的臉紅紅的,從沙發上蹦起來:「我怎么樣?我怎么樣!反正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宇哥如果繼續下去,我就我就!」

上官乾任她在自己面前蹦來蹦去,也不吃驚,就還是微笑著反問:「你就怎么樣?」

陸寰羽被問住了,張口結舌半天,慢慢的,臉上浮現出一層陰寒的殺氣,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殺了那個洛池!」

上官乾眼睛眯了眯,冷笑道:「殺了他?怎么殺?你以為那人是無足輕重的升斗小民嗎?那可是堂堂洛氏的小少爺!單論起來,我們雖然也算得上金枝玉葉的公主黨,但跟那位比起來,分量也是不足……你覺得,在一旁咬牙切齒就能把他咒死?哼,笑話!」

陸寰羽可從來沒見過上官乾露出如此尖銳的冷笑過,她現在氣的想馬上撥槍殺人,卻背著迎面撲來的冷水澆了個滿頭滿臉,不由更是大怒:「我知道他身份尊貴,但那又怎么了!大不了我陸寰羽一命抵一命!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被上官乾的態度弄得寒了心,陸寰羽放話完畢,不想在這里看上官乾的臉色,扭身准備走人。

上官乾見她的火已經全部激起來了,現在已經是到達了頂點,當下也不再繼續刺激她,臉上掛著的那抹冷笑撤下去了,而是換上了如同春雪消融一般的美麗微笑,站起身來,將扭身欲走的陸寰羽拉住,嗔怪到:「你呀,怎么每次都這么沉不住氣……」

陸寰羽別扭的掙了掙,但是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