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間可以檢驗這世上的一切,可是愛情真的很難說,我和前妻結婚三年性生活也很和諧,可她不愛我我也不愛她,所以她去找她的真愛去了。而我和程行雖然只認識幾個月,可我就是陷進去了,愛慘了,我有什么辦法。」

陳啟教授深深地看了我很久,我心里坦盪,讓他看。他最後幽幽嘆了口氣:「你知道,他家里不會同意他和一個男的在一起的。」

我沉默了一會說:「我來想辦法,不能讓程行受這個困擾,他是個天才,除了我,我也不願意他分心在任何事情上。」

陳啟教授最後點了點頭,走了。

過一會我接到沈策的電話,程行回去工作去了,不過他進入無菌室前讓沈策轉告我下班去接他。

和程行同居滿兩年的時候,我向他求了婚。

這兩年間我一直在做程行父母的工作,我不是什么道德衛士,不管什么手段,只要能消除我和程行結婚的障礙,我都會去做。

所以我偷偷取了程行的`液,在美國找了代孕,生了個大胖小子,這讓程行的父母轉變不少,他們也知道自己兒子是什么樣的人,逼急了根本沒用。最後抱走孫子,默認了我和程行在一起。

至於我家里,更好辦,照樣弄了一個給老爺子培養。前妻的綠帽到現在還是我家的笑柄,老爺子已經歇了了找兒媳的心思,他現在看哪個女人都不順眼,除了他老婆我媽之外。

我將程行拉到濕地公園,我將他拖走的地方。白天時,這里園景幽美,樹林草地一片清新,難以想象夜晚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