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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

如果自己沒有中欲蠱,就不會發現衛澤的好而喜歡上他,謝君言也不會錯認欲蠱的味道被迷惑采陽,更不會受傷命懸一線。

他以前只認為那人在自己身上放欲蠱是單純的惡作劇,一個惡劣但不致命的玩笑,但現在才知道,他的報復不僅摧毀了自己的自尊,讓自己再一次失戀,還會要人的命。

眼睛酸酸澀澀的,他眨眨眼睛,低下頭看著自己交握的手。

謝君言,你千萬不要有事。

手術室外已經有好多人或坐或站在那里等著,謝君言的班導,舍友,同學,還有籃球社的社員,他的人緣一直很好。

籃球社的人有認識許楓的過來跟他打招呼,許楓問了下謝君言的情況,知道手術已經進行了很久了,但是醫生沒有出來過。

他也站著和他們一起等,每個人都憂心忡忡,神色凝重。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術中的燈終於滅了,門打開了,一個醫生出來告訴他們謝君言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失血過多,估計暫時沒有這么快醒過來。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許楓這才覺得自己站得腳都酸了。

幾個和謝君言特別要好的同學本來堅持要留下來陪他,但被老師和醫生勸回去了,許楓也跟著他們默默往外走。

一轉彎,他就看到通道的長椅上坐著一個人。

衛澤。

☆、88

衛澤看到他,站了起來,許楓停下腳步看著他,心里百感交集,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來這里,肯定是為了自己,恐怕他等在這里的時間,不會比自己少。

他媽的欲蠱!你到底要把我坑到什么地步?

衛澤,你到底對我有幾分是真心,又有幾分是欲蠱作祟?

他真的很想賭一次,賭衛澤是真的喜歡他,還是錯把欲望當成喜歡,如果是後者,欲蠱的力量一消失,他就會再次失戀,而且比前一次更慘痛。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賭這一次。

「許楓,你怎么了?」認識許楓的人看他停下不走,奇怪的問他。

「沒事,我朋友在這,我跟他一起走。」

「哦。」那人不再管他,追上同伴。

「走吧。」衛澤走過來,拉住許楓的手往前走。

許楓原本想甩開他的手的,但是覺得衛澤握著他的手微微有些涼,心念一動,沒有放開他的手,反而握緊他的手。

衛澤也用力握著他的手,原本微涼的手漸漸變得溫暖。

午夜的街頭寒風蕭瑟,路上行人稀少,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這樣的天氣在街上走了半天的他們感覺就像兩個傻瓜,而且還是兩個沉默的傻瓜,漫無目的的走著,誰也沒有開口,誰也沒先說回去,也沒有松開緊握的手。

像這樣和衛澤手牽手在街頭漫步,是許楓從來沒有想過的,午夜的街頭行人稀少,即便有人從他們身邊經過,他們的手也沒有放開。

直到天空飄下絲絲細雨,許楓打了一個噴嚏,衛澤才低聲說:「回去吧。」

回到宿舍,關上門,許楓就從背後抱住衛澤。

「怎么了?」

衛澤握住他抱著自己的手,他看不到許楓的表情,但是感覺他的身體有些顫抖。

「冷嗎?」

「冷,你不冷嗎?不是讓你不要跟我去嗎,為什么還要跟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