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
如果謝君言真的死了,許楓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自己,雖然謝君言出事和他並沒有直接關系,但是衛澤知道,他一定會認為事情是因他而起,他有無法推卸的責任。
許楓這人就是這樣,嘴巴毒,愛鑽牛角尖,心高氣傲,但是責任心卻極強,認為是他的責任的就絕不推搪。
自己會被他吸引,很大部分原因就是他這種性格吧。
謝君言的病房里站著很多人,有醫生護士,有許楓認識的,也有他不認識的,有人在默默拭淚,有人趴在牆上低聲哭泣。
這樣的氣氛讓許楓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看到他進來,認識他的人都默默的讓開一條路,許楓看到了病床上包得像木乃伊似的的謝君言,他身上插滿管子,雙眼緊閉,臉頰深深陷了進去,臉上一片死灰色。
醫生正在摘下謝君言臉上的呼吸罩。
因為他已經不需要了。
許楓的血液瞬間凝固了。
作家想說的話
卡肉不道德,那卡在這呢?
大熊我對不起你,你出場那么多次就沒給過你一天好日子……tat
☆、93
謝君言真的死了?
不可能的!
他想走過去看看他,但身體卻動不了,胸口像穿了個大洞,空落落的,冷嗖嗖的,腳下像灌了鉛,怎么也邁不開腳步。
只有眼淚不停的往外涌。
衛澤也咬住了唇,看著搖搖欲墜的許楓,手搭在他的肩上,默默的支撐著他的身體。
他突然感覺到某種異樣的氣息突然出現在病房中,目光移向病床,看到床邊多了一個人。
衛澤見過那個人,無論是誰見過那樣俊美的人後應該都很難忘掉。
那個在易經研究社里碰到的冷漠男子,變態社長覬覦的對象。
衛澤剛才並沒有在人群中留意到他,連他什么時候到了床邊也沒看到。
他向謝君言伸出了手,撫上了謝君言的臉。
沒有人阻止他,所有人仿佛都沒有看到這一幕。
醫生維持著摘下氧氣罩的姿勢不動了,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他身後應該是謝君言家屬的中年人正在扭頭拭淚,定格在手放在眼角擦拭的姿勢也不動了。
時間仿佛靜止了,病房里的人仿佛都中了定身咒。
衛澤想動,但是他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無法動彈,連開口都不能。
那人抬起頭,往他這邊看了過來,冰冷的目光中帶著敵意。
「你就是許楓?」
衛澤身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