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自是可以同去的。」公孫濟卻說,「江南天氣好,比北方暖和,也更適合蘇公子的身體。況且公子在爺身邊,也能幫著出謀劃策,隨時提醒。」
另外幾人也贊同。蘇思寧卻還是搖了搖頭,看向他們:「我現在,還不能作長途跋涉,會太過勞累,成了蒼墨的負擔。而這次去也是做正事,不好因為我而放慢速度和行程。另外,我有輕微哮喘,現在江南正是柳絮紛飛的時候,我去了,不太合適。」
公孫濟聽了,點點頭:「公子所言甚是,是我疏忽了。」
「沒關系,你也並不太知曉我的事情。」蘇思寧淺笑回答。
幾人又看向蒼墨,他沈吟一下,開口:「木修,你去准備一下,這幾日就出發。」
「是。」
「李牧,錢榮現在在九王爺府里,你負責看著點,別讓小錢吃虧。」蒼墨說。
「是。」
「公孫濟,山東那邊,繼續跟著。」
「是。」
「還有你,」蒼墨又轉向身邊的人,「記得按時按量吃葯,若是苦了就多吃點蜜餞,但不可不喝葯。天氣乍暖還寒,衣服不要減多了,以著涼。有什麽需要的或者不適的,記得找管家,不要不說話。」
蘇思寧先是定定看著他,末了,才勾起一個淺淺的笑:「是。」
蒼墨啟程前一晚,自然是拉著蘇思寧在床上顛鸞倒鳳。畢竟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蘇思寧的身體也漸有起色,蒼墨便不禁折騰得厲害了點,結果第二日蘇思寧照舊是不能起床,只在蒼墨起身穿戴好又坐回床邊看他的時候,勉強睜了睜眼,道了聲:「要照顧好自己。」
蒼墨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說:「你也是,記住我的話,我回來可要檢查。」
蘇思寧勾起一個笑。
蒼墨便再給他攏下被子,才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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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22
病弱之人入住銀松堡主屋,但院里對這事反應卻是微乎其微。堡主的一樁樁舉動,下人們看在眼里,心里明了,是那人地位終確立了。院里的其他「做客」,卻也是出乎意料的,沒有多生事端。倒是之間的往來,比以往多了許多。一副和樂融融的樣子。
管家私下里吩咐人暗中看著他們,唯恐生變。
隨著氣溫的回升,堡主與少年之間的感情愈加篤定。若是他身體不錯,便會帶著他去書房議事。除了偶爾蒼墨外出辦事或者出席多位管事一起議事的正規議會,兩人真真是形影不離。
公孫濟他們也早對蒼墨抱著少年坐在他旁邊有時甚至是腿上,然後大家一起議事的場景熟悉而習慣了。
木修率先開口:「爺,上次說的布家的事情,那清倌兒居然還真是有來頭。」
「嗯?」蒼墨挑眉。
「她是當今太傅周權當年與發妻所生的女兒,當初周太傅高中狀元,衣錦還鄉時卻被告知發妻自他走後便染上了惡疾,不久前去世,他家的幼女也不知所蹤。周太傅悔恨交加,思念亡妻與稚女,至今未娶。」木修將故事娓娓道來。
「嗯,周太傅在當朝之中處中立位置……你看要怎麽辦?」蒼墨問蘇思寧。
蘇思寧想了想:「何嘗阻擋人家至親相見?」
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