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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顱,把臉埋進眼前的褲襠里,深呼吸一口,輕輕摩蹭。四天時間。還沒離開燕都,他就開始思念成狂。鼻翼間彌漫著催情的膻味,下身被鄭霄親手鎖住,後穴灌滿屬於他的液,屁股上傳來他賜予的疼痛。這個人,讓他為之瘋狂。騷是為了他,忍也是為了他。

「……是,主人。」

楚恆璃的外派學習項目是燕都幾個高校聯合組織的。他在拿著訓練中心給他的房卡,在酒店前台下榻時,獲到一個驚喜。

「楚恆璃我看到房間合住名單上的人是你,我還不信!」

高中時的室友兼同桌邱傑,一臉歡喜地看著他。

楚恆璃握住行李箱拉桿的手緊了緊,有些無所適從,最終不咸不淡地打了個招呼:「啊,你好。」

邱傑一巴掌拍上他肩頭:「干嘛啊這么生疏!你不會忘了我吧?」

「只是不知道你也在外派名單中。怎么會忘了你呢。」你可是為數不多的知道我性向的人。

「是啊,簡直太有緣了。」邱傑說著主動幫他推行李箱,領他去二人的房間,「話說,你現在在哪上班?」

「我……研二,在燕大代課。」

「噢噢,果然高材生。」對方沖他豎起大拇指,「一直以來你都是我們之中最好的。」

楚恆璃打哈哈。從小到大的尖子生,拿模范勛章拿到手軟,誰知道埋藏在這樣一幅英皮囊深處,他對性愛和疼痛的黑暗欲望呢?

三天的學習一晃而過。每天密集的授課強度讓他無暇顧及性癮,頂多是每天去廁所的時候都要等隔間,洗澡的時候把浴袍裹得里三層外三層才出來就算鄭霄不提醒,他也不會把自己的肌膚暴露給外人的,何況上面鋪著經年累月的傷痕,貞操鎖隔著布料輕微地凸起。

周四晚上,他赤裸著身體坐在馬桶蓋上,思緒無限蔓延。鄭霄現在在做什么呢?他的保研名單通過了嗎?這樣鄭霄可以繼續呆在他身邊,起碼四年……他指尖的溫度時而涼薄,時而灼燙……他親自把貞操鎖套在他性器上,那上面還有他的氣味嗎?

「你在里面嗎?房里怎么不開燈……」

明天晚上的飛機……要不要發短信給他?周五晚上他應該不忙……四天的時間啊,他會不會像自己這樣不適應,他有沒有花一分鍾時間想他?

「楚恆璃?講師找你啊。」

空虛、寂寞。想被捆綁,想被鞭打,想被貫穿,想像撲向烈日一樣擁抱疼痛。想念賜予這一切的那個人。一個念頭一旦冒出,思念便如種子般生根發芽。

「喂,有人嗎,我進來咯?」

廁所的門突然打開,密封空間破了一個孔,玻璃缸里的水從出口泄盡,金魚在空氣中窒息。

楚恆璃雙手搭在赤裸的大腿上,與邱傑四目相對。

後者一個大喘氣退出去,語無倫次地解釋:「我我我叫你你一直沒回」

「我我我我沒聽到……」楚恆璃扯過掛在頭頂的浴巾包裹下半身難以啟齒的是,被打擾的一瞬間,他性器開始充血,籠子內的倒刺狠狠扎進肉里,他差點呻吟出來。

「你、你講師找你。」

楚恆璃沉默幾秒,「我知道了。」

穿戴整齊的楚恆璃再拉開浴室門,邱傑正坐在床沿,裝作沉迷手上的手機游戲。二人的目光不經意一個碰撞,均迅速地躲閃開了。楚恆璃抓過櫃子上的房卡就離開了。

講師並沒有什么重要事情找他。討論了十幾分鍾學習考核的事,楚恆璃再一次握著房卡走回房。

輕嘆一口氣。邱傑並沒有避開他,依然保持著他走時的僵硬姿勢,捧著手機戳戳點點。他輕輕在自己床邊坐下。屋里持續的沉默讓他輕微耳鳴。

靜音的秒針一圈圈走著。

「咳咳。」邱傑突然扔下手機。他一向有話憋不住。「那個……是你男朋友?」

楚恆璃為難地搖搖頭。

「不是?」他似乎被嚇了一大跳,一臉看智障的表情,「不是男朋友會給你戴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