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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肉穴深處。他開始慢慢推動針管的液體進入身體。

鄭霄冷眼斜睨著腳下的赤裸的人周身白凈,牛奶浴出來似的,翹著通紅的屁股,跪伏在低處,雙手扶著針筒插著最紅的地方。那里……不應該插著針筒,而應該插著自己的東西!

他煩躁地一抖腳尖,踢飛針筒,也不管楚恆璃為了不弄疼自己推得很慢還有大半管潤滑油沒射入,掏出堅挺已久的性器,抵在紅腫外翻的穴口。比平時更為腫脹的孽根不容置疑地嵌入,摩擦過敏感的凸起,刺入他的身體深處。

「嗚嗯……」楚恆璃小動物般顫抖了一下,雙拳扒拉著面前的桌沿,腿分得更開。野獸般殘暴的苟合,里里外外的疼痛,楚恆璃背脊上爬滿了冷汗,臉頰慘白。

「啪啪啪啪啪……」響亮的肉體碰撞聲和水澤聲同時響起,間或傳來半是歡欣半是痛苦的嗚咽。

「啊……嗯……主人……主人……」

巴掌加上蛇鞭的傷痕,讓屁股上放上一片羽毛都灼痛無比,而鄭霄在用胯部繼續擊打屁股。他抱緊了茶幾,下半身不停扭動,奈何巨物每次都准確地釘入肉穴深處,戳刺最敏感的嫩肉,他三下兩下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趴在原處繳械投降。

嫣紅的臀肉隨著抽插的頻率顫抖,小穴有記憶般自動吞吐出入的巨物,性器一下下摩擦著玻璃,楚恆璃的眼睛眯起來,千萬種快感就集中在那人的一句話中

「射吧。」那人恩准道。

下一秒,忍耐已久的白濁噴涌而出,灌頂的快感淹沒了他。

「主人……」他心里,四天來,第一次前所未有地輕松。

我生本無鄉,心安是歸處。

一直到寒假,楚恆璃都很乖。自從被威脅要用針筒操後,他莫名對這玩意產生了心理陰影,每次服侍寧願用有催情效果的入體潤滑固體球也不用針管,對鄭霄的性虐要求更是百依百順,唯恐一個不滿意要被報復上次的自作主張那次的任性,真的是罰幾次都不夠的。

但一向嚴厲的鄭霄似乎沒把它當回事。

半個月過去了,他一直忙於手上的課題,一次都沒讓他釋放。

楚恆璃唯一一次看到他笑是在他和人視頻的時候那個齊肩短發的女人樣貌清純,眉眼帶笑,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年輕的貴氣。

「最近在忙些什么呢?」女人隨意地攪動耳後的碎發。

「不忙。」

「那你怎么不來找我拿東西?」

「……」楚恆璃大翻白眼,在心底狠狠咒罵一聲。

「要去找你的話,還是有點忙的。我得待在學校這邊。」

「哦……」女人沉吟,「那我去你家找你吧?」

「可以。」

視頻掛斷。

正跪在他腳下的楚恆璃小心翼翼地用質疑的眼神盯他。

「那是夏遙。一會你去樓下接待她一下。」鄭霄重新拿起電腦桌上的書冊,戴上眼鏡,身體突然一頓,「不,你別下去,暫時待在浴室,別出來。」

「……」楚恆璃用赤果果的懷疑眼神表示無聲的抗議。

「現在就去吧,得待會忘了。」

「好吧,主、人。」楚恆璃膝行轉身,被一腳踢在屁股上。

客廳門鈴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

鄭霄起身去開門,順便把他塞進浴室里。

門後站著套著皮夾克的女人。她比視頻里看起來更漂亮,巧言笑兮,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

「這么快?我要的東西呢?」鄭霄狐疑地望著夏遙。

「在車里,箱子實在太重,你自己搬上來嘛。」夏遙把車鑰匙往他手里一丟,大搖大擺地走到環形沙發前,一屁股坐下,「我正好給一個俱樂部的s級客戶送貨,順便到你這把你要的東西也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