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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穿內衣不是您規定的嗎!

但確實,他本應該待在鄭霄的視線范圍之內,時刻響應他的呼喚的。而且他每天以口交的方式喚醒鄭霄,今天他已經醒了,自然就無法補償這樣的服務了。

這個事可大可小。

鄭霄的眼睛正危險地眯起。

楚恆璃把荷包蛋盛入小碟,和新鮮的熱狗放在一起,眨眨眼望向鄭霄:「早餐快做好了,您坐下吃飯的時候,我再為您服務,好嗎?」

「嗯。」鄭霄的神色似有緩和,「老師今天吃什么?」

「……和以前一樣,牛奶、水果沙拉和稀飯。」

鄭霄從碟子上捏起一個熱狗,掰開他臀縫就往里塞。油膩而灼熱的細端抵上剛經過晨間潤滑的菊穴,奇異的熱度讓他猛得一顫,忙伸手撐住灶台。熱狗很容易就進去了一半,正卡在最粗的地方,鄭霄卻沒有繼續推入的打算。

「忌了這么久的嘴,今天賞你一根大香腸。」

楚恆璃想笑。但緊綳的穴眼與剛下了油鍋的熱物的親密接觸,卻硬生生掰彎了他嘴角翹起的弧度。他低頭低哼了一聲,把盛著早餐的碟子一個個端上餐桌。

行走的過程中,熱狗在雙丘之間摩擦,不上不下。鄭霄只推入一半,他不敢吞入更不敢排出,跪在餐桌下鄭霄雙腳之間時,他還在縮著肉穴,憑感覺調整熱狗位置,確保卡在最粗的地方。有食用油和潤滑油的助力,這一切都變得更艱難。稍微縮一下,熱狗可能就深入到跟部,放松臀肉有可能一瞬間把熱狗全部擠出去。熱度烘烤肉穴,把甬道加溫成熱融融一片。

他自覺把手背在身後,頭埋進鄭霄褲襠里,輕車熟路地用舌頭挑開睡褲,大力吞吐起來。

嘴里含著一根香腸,屁股里夾著一根香腸,兩張嘴都在賣力地吞吐。

把液吞入腹中,他幫鄭霄拾好衣褲,跪著退行兩步,安靜地跪侍。一般再等幾分鍾,鄭霄自顧自吃完,他就可以拾餐具,把溫在微波爐里的白粥拿出來填飽肚子。可今天鄭霄不想浪掉這點時間。

夾在穴口的熱狗,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了地板上。

「自己去拿個蠟燭,點燃了插屁股里,趴沙發上。」

楚恆璃臉慘白。「主人,您上午要發表優秀畢業生演講,時間……」

鄭霄的臉瞬間陰沉下來。

他立馬改口:「……時間足夠,我這就去拿。」

家里的蠟燭總是低溫的。可他一時間找不到細長款的,玻璃櫃里全是粗長款唯一一根細長的白蠟燭是普通蠟燭。他仔細思考了下自己控制括約肌的能力,欲哭無淚地捧著一根紅色的粗長蠟燭跪到鄭霄腳下。

鄭霄慢條斯理地切割碟子里的培根,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哀哀爬到沙發上平趴好,點燃蠟燭,一手把臀縫拉平到極致,一手捏著粗壯的柱體在油膩的穴口搗弄。

火燭的熱意覆蓋了手心和臀面。

他被飄忽不定的火燙到兩次,手差點把蠟燭打翻。

硬物陷入一截,他忙放松了身體不讓肉穴夾碎燭體,蠟燭又跑出去了。

那邊鄭霄已經吃完了,進屋拿了一套學士服一套碩士服,嘴里叼著一會要讀的演講稿。路過楚恆璃時低瞟了他一眼,冷聲道:「賞你香腸你含不住,賞你蠟燭你也含不住?昨天縮訓練怎么做的?」

「對、對不起……」楚恆璃後背浮起一層冷汗。他深呼吸,一鼓作氣把蠟燭捅進去,顫顫巍巍的燭火在雙丘之間危險地燃起。

蠟燭不像熱狗自帶潤滑,加之其更為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