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進鄭霄公寓的時候真是嘴賤。為了示好他不知花了多少時間多大代價。他第一千零萬次自我埋怨,為什么要自恃清高?
鄭霄開了門,啪地一聲抬手砸在客廳吊燈開關上。燈光應聲而亮。
上次來的時候,沙發前還鋪著一卷毛絨絨的地毯,現在那里空盪盪的。楚恆璃猶疑地看了他一眼,神色凜然,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式了起來……
他自覺地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手撫上襯衫紐扣,衣褲一件一件脫離了他的身體,泛著紅痕的臀腿呈現在橘黃的客廳燈光里。他把衣褲整理好了疊整齊,對著坐在沙發正中央的鄭霄的方向跪了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在鄭霄面前赤身裸體。他抿著嘴唇,有些害羞。這樣的身體展示,能讓他滿意嗎?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酸痛。此時他雙膝分開著地,背脊挺拔,視線落在地上,刻板僵硬的姿勢很快把這份疲倦具象化,跪了不到一刻鍾,他的上半身就微微搖晃。
一記條鞭對著胸膛狠狠抽下去。
「嗚。」他沒注意到鄭霄是什么時候從沙發座位下拿出條鞭的?這個沙發坐墊掀起來就是個工具箱不成?
牛皮編制為12股流蘇狀細鞭,鄭霄捏著鞭柄底部,隨心所欲地把他雪白的胸膛當做畫板,依照著條鞭的慣性無規則地揮舞。
「刷啪……刷啪……」
很快,淺粉色的鞭痕布滿胸膛,楚恆璃咬牙堅持他的性器頂端分泌著粘液,顫顫悠悠地隨著抽打在空中晃動。
「你最好明天沒課。」鄭霄突然冷笑。
「沒有……主人。」
一根一米長的熱熔膠棒出現在鄭霄手里。淺白色半透明,像一根日光燈燈管。熱熔膠棒驅趕著楚恆璃跪伏著往前幾步,正對著鑽入他的胯下。光裸的屁股嵌在他兩腳之間。
「啪」鈍痛打進肉里,留下一行病態的粉紅。
楚恆璃咬牙忍耐,壓低身形。
「你是誰?」
「我是我是主人的寵物。」
「啪」
鄭霄手腕一抖,熱熔膠棒隨意地砸向腳下,擊中瑟瑟發抖的臀肉中央。
「嗯……」被一股要把身體撕裂成兩半的力量劈中。他忍不住悶哼,這才兩下,他就受不了了。小腿小幅度彈跳了幾下,然後,意識到什么似的,他雙臂雙腿在地板上貼緊了,緊綳的身體強制放松下來。鄭霄褲腳的粗糙布料貼在他臀側,一邊一只的方頭皮鞋和黑色棉襪成為天然禁錮,張揚狂野的氣質讓他無處可逃。
下一記就在他放松了全身的那一刻降臨。他被打得膝蓋往前一磕,眼淚涌出,痛呼都帶了哭音。
鄭霄的審問又開始了:「你是什么?」
「是用來盛放主人欲望的工具。」
「怎么盛放?別急著開口,安靜地思考三分鍾。」
鄭霄重新拾起條鞭,單手拎他起來,擺成平躺的姿勢,抬高雙腿壓至地板,再反向坐壓在他腿彎。就著這個姿勢,性器和穴眼一覽無余。
楚恆璃的心臟不規則的跳動起來。除了腿根韌帶傳來的撕裂的劇痛,更多是意識到這個問題就是「終審」他努力了這么久,不是為了在這個關頭功虧一簣的,他必須盡全部努力做到最好。但起碼,接下來的鞭打他肯定做不到「安靜」。
「主人,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