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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從來都不曾打過他,更不會像今天這樣對自己下過狠手。

如果因為是自己的錯下狠手也就算了,但是原因居然不是其它而是那個從來令仇家聞風喪膽的父親怕那個男人,那個叫歐陽辰修的男人。這樣的結果讓他失望,讓他寒心。手臂上的疼痛遠遠沒有父親這么做的理由,來的讓自己痛苦。

「少爺,您還記得您的大伯嗎?」

「怎么不記得,你提他做什么?」

「少爺,也許你不知道,其實本來這家族的位置是您大伯的。因為當初他年輕氣盛,加上他年輕有為更加一發不可拾。在一次酒醉後於一位從國外來的一位游客發生沖突,然後被人挑斷了腳筋手筋成了廢人。」家族里知道這件事的人都避而不談,從而也變成了不是秘密中的秘密,藤田松是藤田御野三十幾歲才有的孩子,所以他更加不知道這種事。

看了看床上的那人震驚的表情,老管家嘆了口氣又道:「事發後老爺非常生氣,他畢竟跟您的大伯兄弟情義非常深厚,當他接管了組織之後就去找那個男人想為您的大伯報仇,不過後來卻被您的祖父阻止了。因為您的祖父通過各種管道才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他不僅是一個財團的繼承人,還是一個神秘家族的繼承人。而他,名字就叫歐陽辰修。當年親手挑斷您大伯手腳筋的時候,他才不過十幾歲……」

不過老管家不知道的是,當初警察和急救醫生趕到現場時看見歐陽辰修站在血泊中,眼睛一片清明沒有任何情緒。臉上毫無表情,仿佛像破布娃娃一般被扔在牆角邊的那渾身是血的男人的傷並不是自己所為。

為此在警察局,警察還專門請來了神鑒定科的專屬醫生為他鑒定過,後來歐陽辰修鑒定的醫生出來是這么說的:「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像這個少年那般如此冷血無情的人,你能相信嗎,當我們給他做測試的時候發現,他在挑斷別人的手腳筋折磨別人的時候,他的心跳他的脈搏也都一直沒有超過八十下,簡單的來說,他很平靜,平靜得割人的經脈就像是在割地上的雜草那般正常。」

「那么為什么不做了他,難道我們組織里的人都是白混的嗎?」又是那個男人!為什么?為什么家族里的人還讓他活著。

「對不起少爺,這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後來這件事您的祖父對整個家族里的人吩咐,不准報仇,不准再去招惹那個叫歐陽辰修的男人。期間有些人也違抗了您祖父的話去報復過,不過都有去無回,這件事最後也不了了之。」老管家又嘆了一口氣,「少爺,您知道嗎?剛才那個男人打電話叫老爺晚上去他的別墅做客,老爺打斷你的手是為了讓他不能像對您大伯那樣下狠手,少爺,老爺他是在救你呀。我在這個家工作了幾十年,怎么能看不出來老爺是愛著您的,您是他唯一的血脈啊不是因為要救你他怎么可能會對你這么做?您就原諒他吧。」老管家句句懇求。

「你還在這里跟他說什么!藤崗我看你也是老了,越來越多話了!」威嚴的聲音在房間門口響起,藤田御野站在外面有些憤怒的看著老管家。[]

「對不起,對不起老爺。」

「你下去吧,明天就不用再來了。你老了該休息了,是該享享福了。」嘆口氣,藤田御野說道。

「老爺,我……」管家想要再說點什么,最後還是講話咽下肚子里。「我知道了。」

「為什么?」看著老管家落寞遠去的背景,藤田松忍著手臂的疼痛問。

「他老了,該好好休息了。」人一旦老了心也就會變的仁慈,連自己都是如此何況一個區區的管家?可惜自己還是晚了一步,還是讓兒子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你來這里做什么?」雖然還是有些生氣,但是藤田松此刻的言語已經不像剛才那般傷人。這證明他已經將剛才老管家的話聽進去了,他原諒了自己的父親。

「我是來個你說一聲,晚上你得跟我一起去賠禮的。」

「……好!」他倒要看看,那個老管家口中那無所不能的男人到底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