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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好想就這么暈過去。慘叫聲沖破她的喉嚨,撬開她的嘴;她的手指已經深深的摳進她坐在的木椅上,指甲斷了,血流淌了出來……

看了一會兒,歐陽辰修這時候才開口道:「說吧?還有誰參與其中?這個對你來說並不是什么機密不是嗎?我並沒有問你的幕後指使人,只是問你這件事還有誰參與。只要你說出來,我就會叫人給你打麻葯的,這樣能減輕你的痛苦。」當然,並不能去她應有的折磨,她必須得殘廢,歐陽辰修是不會寬恕的!

「你的本性並不好!」被歐陽辰修平時對歐陽刖的寵溺和百依百順所欺騙了視覺,她現在才看清這個男人的真實,這個向敵人露出了獠牙的男人很殘忍!

歐陽辰修笑了起來,不過這笑容卻讓人暖和不起來。他聳聳肩。「這句話我已經聽膩了,跟你一樣境遇的人都這么說我。」

被疼痛折磨的臉色蒼白,背脊上的冷汗打濕了內衣,額前的頭發也濕透了。她有氣無力的對著歐陽辰修,喘喘的道:「那……你真是……罪孽深重。」

「站在高處的人沒有一個是罪孽不深的!」歐陽辰修說著將歐陽刖的輪椅轉過來面對自己,他蹲下身,溫柔的擦掉歐陽刖嘴角的奶油,然後道:「而你幕後的操縱者,不也一樣么!」

「……」他對她的殘忍原之於他們傷害了他的兒子,這點歐陽辰修比起她背後的指使人恐怕要高尚多了。

「我再問你一次,這次事件的參與人到底有誰?」這句話他問得很溫和,只因為歐陽辰修看著的是自己兒子那張臉。

「你知道答案的不是嗎?」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歐陽辰修沒有理會她的話,他臉上帶著寵溺對歐陽刖到:「你還待在這里么?上樓去好不好?我叫他們給你再准備一些你喜歡吃的蛋糕。」

「爹地呢?」蛋糕的誘惑是有的,但這前提是歐陽辰修得跟著自己上去。

「我還要在這里跟她談談,你跟著安旭然上去好不好?」所謂的談,可不是用嘴巴談了。

「那我也要在這里!」蛋糕與爹地,他選擇的是後者。

「……」不是因為剛才他觀察歐陽刖對這個滿腿是血的女人無動於衷,要不然他絕對不會同意他留在這里。

既然寶貝要求留在這里他也不再說什么,他轉過臉看著那個女人,命令道:「給我將她的牙齒一顆顆拔下來,直到她願意說為止!哦,對了,小心不要傷到她的舌頭,她還得用那東西說話呢!」

這時候站在一邊的一個男人往推車里拿出鐵鉗,一步一步的向那個半身是血的女佣身邊走。

封閉的地下儲藏室里,一股股血腥氣彌漫在空中。

「啊!!」鐵鉗拉動牙齒的聲音、女人凄慘的呻吟、尖叫,不絕於耳。

她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瑟瑟抖動的睫毛被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浸濕。鐵鉗在她的嘴里一次次撕扯著她的牙齦,然後生生的將她的牙齒拉出來,暗紅色的血液連著唾沫一直往外流淌,順著她的下巴地在了她的衣襟上,裙子上……

嗒的一聲響,第三個牙齒已經血淋淋的被放進小鐵盤里。

「以你的聰明,其實你已經懷疑到了不是嗎?」這時候,女人那近乎虛弱的聲音在空曠的儲藏室里響起。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很微弱,但是在這寧靜的空間里,卻豪不遺漏的傳進在場所有人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