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止的目光冰冷:「就算被打,也是事出必有因。」
炮灰b立刻道:「他先挑釁我們的!」
其他幾個炮灰馬上醒過來似的附和。
「沒錯!」
「說我們算什么東西!」
「說我們資質不好,哪個師兄也不想要!」
藍止欲哭無淚。
幾個蠢萌炮灰,自己沒人要還有臉說啊。揭自己的短,不覺得沒面子嗎?
簡鏘等眾人罵完,一臉乞憐地看著藍止,好像他是替自己申冤的青天大老爺:「他們搶我靈草,我憋不住,就抱怨了幾句。但是我沒打人啊……」
「試煉沒規定不能挑釁,但是規定了不許打人啊。」簡鏘不經意地擦擦頭上的血,手上猩紅一片,幾乎要暈過去了,「請藍師兄做主。」
藍止默默環視。
一個對四個。
那個被打的還倒在地上,一臉可憐,渾身是傷。
如今他要是不懲罰那四個,那就怎么也說不過去了。
卧槽這是逼著勞資得罪齊驀然嗎?
竟敢陷害勞資!
藍止仰著下巴,心中對這四人有點淡淡的憐憫。
接著,藍止面無表情地宣判:「試煉時不顧同門之誼,搶靈草在先,打人在後,罪無可恕。你們這次試煉的成績做廢,回去後再做懲處。」
幾個人站著,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一點動靜也沒有,一個還哭了起來。
哭吧騷年。
勞資也想哭。
藍止拍拍衣服,聲音淡漠:「還待在這里做什么?現在就想讓我懲治你們?」
四個人一愣,馬上行禮,連抱怨也不敢,一邊低著頭一邊跑遠了。
藍止看著簡鏘把地上的靈草撿起來,放進空間戒指里,「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只聽見有人在後面似乎痛得吸著氣,慢慢站了起來。
他在山洞里氣悶地審核了很久的章節,才聽到一個人落在洞口,還似乎趔趄了一下。接著,有點誇張的一深一淺的腳步聲傳了過來,一個人入內,瘸著腿在藍止的跟前慢慢晃了很久,才坐了下來。
藍止面色冰冷。
#勞資就靜靜地看著你裝【嗶】#
簡鏘看著藍止:「多謝藍師兄方才相救。」
藍止:「……」
簡鏘的目光還是直勾勾的,聲音有點沙啞:「師兄明明知道事情經過,卻故意偏袒我,我有點受寵若驚……」
藍止:「……」
簡鏘默默了一會兒,眉頭輕躉:「藍師兄必定認為我是心機深沉之人……」
藍止終於在心里吐了一口血:「……」
簡鏘垂下頭,竟然有點慌張:「剛才那種情況,我不得不自保……」
藍止:「……」
卧槽你裝什么白蓮花!害得他們取消資格了還要怎么樣!你剛才完全可以早一點把我叫出來!你不挑釁他們,他們會打你?打死你都是你活該!
還是,死種馬在考驗勞資的忠心?
勞資怕死,當然站在你那一邊啊卧槽!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