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控制地臉紅了。
就這時,董俊成身旁一個抱著孩子來看熱鬧的大媽忽然哎喲了一聲,說孩子尿了。然後就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這位農村大媽毫不客氣地把孩子放在台子上,開始給孩子換尿布。
董俊成看到台上那個人表情頓了一下,又繼續唱著副歌的部分。脫了褲子的孩子光著屁股哇哇哭,那人竟然還笑了笑。
他眉目濃烈,有股逼人的氣勢,和笑起來,又是那么溫和。
董俊成淋著涼絲絲的春雨,心卻火熱地燃燒著。
一曲完畢,大媽也給孩子麻利地換好了尿布,抱著孩子走了。觀眾表情麻木地沒有反應,台上的歌手也表情平靜地朝台下走去。突然,一聲單薄的掌聲響了起來。
歌手詫異地望過去。那個方才唯一一個在台下認真看他表演的年輕人正在鼓掌,白皙俊秀的臉上掛著友好真誠的笑。
趙裴的心,也在這陰寒的春雨季節被點熱了。他也微笑著朝那個熱心的陌生人點頭致以謝意。
這是兩人的第一次交集。
啊……對了,能不能不要賤受?放任自己自尊被時隔n年回頭的渣攻還要踩一腳接受不能qaq
直到很久以後,兩人發展出了關系,趙裴在床笫之間問董俊成:「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對我一見鍾情了?」
董俊成傻笑:「我至於隨便在大街上就抓個男人發情么我?我那個時候跟一條射線一樣直好不好?倒是你,在舞台上就對我拋媚眼亂勾引人。」
「你要是直男,你怎么會把那么純潔的友好舉動當成勾引?你丫一定就那個時候被我掰彎了,你承認吧!」
董俊成心知肚明,可打死都不肯認。趙裴翻身把他壓著,雙手摸著他身上的敏感處,嘴含著他的耳朵輕輕舔,用美色刑訊逼供。
董俊成招架不住,他的身體早就對趙裴宣誓了效忠,沒幾下就軟成春泥任由他為所欲為。
趙裴把他摸射了,然後分開他的腿,架在肩上,滾燙灼熱的堅硬緩緩插、入。董俊成仰著頭喘氣,手揪著床單。趙裴用力撞擊,他嗚咽著承受。
「你就承認了吧。」趙裴粗喘著說,「你那個時候在台下望著我的時候,就想躺在我身下,被我這樣操,是吧?」
「放……放屁!」董俊成紅著眼。
趙裴大愛他氣鼓鼓的樣子,俯身親吻他的眼睛。董俊成的身子隨著被折過來,膝蓋抵著肩膀。體內的硬挺隨著姿勢變動進得更深,董俊成呻吟著蜷起腳指頭。
趙裴還想調侃幾句,董俊成伸手抱住他的肩,在他耳邊咬牙道:「少廢話,狠狠干我。」
趙裴的眼眸隨著這句話變深。他抓著董俊成的腰,一言不發地猛烈沖撞起來……
太激烈了。這個夢,太真實了……
夢?
董俊成猛地張開眼。他的臉貼著床單,身子俯卧在床上,渾身火熱,雙腿大張,身後秘處,堅硬的火熱正在肆無忌憚地進出著,帶來陣陣顫栗的快感,水聲和身體撞擊的聲音在屋內回響。
他這是……
宿醉的頭疼也復蘇了。
身後人俯身下來,滾燙汗濕的胸膛貼著他的背,粗重的氣息拂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