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明白了嗎?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准跟旁人接觸。」

許言承為對方霸道的說辭弄得啼笑皆非,弱弱應了一聲。

「嗯。」

「那你應該喊我什么?」男人危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王爺?炎凜?凜?

「我會娶你的。」

啊?

許言承一愣,感受著男人越來越往下的手,眼一閉。

「夫君!」

「乖。」

攝政王滿意了,將人往床上帶,「睡吧。」

第二天,攝政王走的時候不僅帶走了許言承,連主角受邵晗也一並帶走了。

這當然是應了許言承的要求的。

雖然很不滿許言承這么看中邵晗,不過救命之恩也是情有可原。

如果不時看出許言承對邵晗真的沒有多余的想法,他怕是已經要將人處理掉了,哪還會將人一起帶回府。

攝政王如是想。

攝政王身份非同一般,即使閣主有心想留下邵晗,也是有心無力,只能拿了贖身錢將賣身契交了出來。

知道內情的人都十分清楚攝政王感興趣的並不是風華高潔的邵晗,而是花魁身邊的一個普通的小侍。

而不知道內情的人,就有了多種猜測。

攝政王三十未娶,哪知中意的居然還是個男人。

花魁被贖的事是想瞞也瞞不住的。

有說攝政王一心想找個白頭攜手之人,奈何喜好龍陽,故而三十未娶。

也有說攝政王只是一直沒有中意之人,對邵晗那是一見鍾情。

不過猜測最多的,也不過就是帶了個小倌進府養起來罷了。

沒人相信攝政王會喜歡上一個小倌的,即使是青樓名妓的戀情也不過只存在於小說中,更不要說是有勃於社會的倫常。

進府之後,邵晗被安排在了一個遠離主院的一幢獨立小樓里,環境很是清凈,起碼邵晗是很滿意的。

直到現在他腦中還是思緒紛亂的。

莫名其妙的被贖出那個地方帶到了攝政王府,都說是王爺看上了他,可是他從頭到尾卻是連人都沒見過的。

許言承這邊過的卻是愜意。

君炎凜也沒給他安排別的房間,直接將他帶進了他的卧室,每日都是同吃同住的。

說是近身伺候的,也不過就是跟在男人後面當當背景什么的。

洗漱、更衣之類的,男人都是親力親為的,甚至還會僥有性質的來擺弄他。

不過唯一出乎他意料的人,除了上手抱一抱親一親之類的,男人竟是十分克制的。

這么些天下來也沒碰過他。

邵晗被晾了幾天也沒什么感觸,反倒是心里舒了口氣。

想到在那里的那一個晚上,他雌伏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的難堪、悲憤,種種復雜的情緒,仿若是昨日雲煙了。

幾天的清凈像是隔了大半生。

開始幾天,檀溪閣是對外宣稱花魁初。承恩,需要修養幾天,不見客。

這也是樓里的規矩,接完第一位客人是要修養幾天的。

一開始,太子沒見到人,只當是那人惱了他。時間越久,心里卻越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