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鳴渾身都在發抖，自己看不見，要當著他的面在他手中排泄……這太羞恥了。他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服從的時候，雲軒摸了摸他的小腹在他耳邊笑道：「看來你還是沒學會什么叫聽話啊……那我們不如再來一次？」

「不，不要……」

郁鳴生怕他真的兌現自己的諾言，哆哆嗦嗦地服從了。他聽著膀胱里灌的水注入不知道是哪的聲音，又羞又怕，連腿都在打戰，根本站不穩。只能被雲軒提著強行困在懷里，雲軒一定能感覺到懷里的人因為恐懼在戰栗。

然而他感覺這還只是個開始。

果然，當他虛弱地求饒時，雲軒只是平靜地給他戴上了口塞，讓他什么也說不出來，接著他被重新關進了籠子。接二連三的折騰讓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了，任由對方擺布。他被夾上乳夾，接下來只有在黑暗中的沉靜，他動不了，聽不見，看不到，說不出。

一切感知都被斷絕了，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判斷過去了多久，時間越久他越是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雲軒和雲錦有時候會出現，他沒法判斷他們出現的規律，只是感覺有時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有時一覺得受不了時他們就出現了。然而他們每次出現的時候一定是讓他跪在地上挨鞭子，雲錦喜歡用藤條打得他身上留下紅痕，雲軒喜歡用鞭子抽他。

他只能跪著承受，挨過打後主人如果心情好會允許他解決一些生理需求，甚至讓他活動一下，心情不好他就只能繼續忍著了。整個過程都不會解開蒙著他眼睛的眼罩，沒有允許也不能開口說話。

開始郁鳴很害怕他們出現，可一片漆黑中，又難地期盼他們來到。

他被卸下了除了眼罩所有的桎梏，卻依然乖乖地跪趴好，高抬起後臀來方便施虐者施虐，身上的痛暫止，那個聲音高高在上地響起。

「抬起頭來。」

他慢慢地仰頭讓主人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服從，他感覺到一只手在輕撫自己的臉頰，不知淚水何時打濕了眼罩，整張臉都濕漉漉一片。

「猜猜我是雲軒還是雲錦。」

那個聲音戲謔地問。

他張了張口，不記得自己多久沒說過話了，連舌頭都打結了，感覺到自己被注視著，郁鳴身上被莫名的恐懼包圍著，他輕聲答道：「雲錦……主人……」

「真乖。」

雲錦摸了摸他的頭頂，給他喂了點營養液就走了。

下次來的是雲軒，他其實光憑感覺都能猜得出來。一頓鞭打讓他整個後背火辣辣的，發根傳來痛感，他被揪著頭發按到主人的胯下，馬上會意地賣力舔弄。雲軒一聲都沒坑，但聽呼吸明顯變得急促了。

他又用力地吮吸了幾下，雲軒抓著他頭發的手突然用力，那股灼熱傾瀉在他的臉上。郁鳴跪著，茫茫然地低下頭，淚水更洶涌了。

下身一痛，雲軒的鞋底踩在他的分身上，他原本就因為驚訝萎縮起來的小東西更是抖作一團，絲毫沒有一點抬頭的跡象。雲軒的腳慢條斯理地捻了捻，「害怕嗎？」

他終於聽到聲音了，連忙點頭，補充道：「主人，我知錯了……我一定聽話，求你……嗚嗚……別這么對我了……」

雲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