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尖刺入尿孔,過長的毛在尿道里頭騷動,柔軟細毛在內壁上一掃而過,只有偶爾幾根頭部刺入黏膜,沾上了濕漉漉的液體。
「不要,陛下……」
「尿到這里面去。」清雋的手移來一只美的青瓷花瓶。
「快點。」惡魔在他耳邊喃語:「你再不快點,朕射到你里面的水都要漏出來了。」
言舒清驀然一僵,才後知後覺地發覺大腿根正慢慢流下溫熱的液體,股間粘液落到了地面。
這是御書房,是先皇最喜歡的地方。
是先皇交待他說讓他好好扶持太子的地方。
「陛下,嗚,對不起陛下,奴才……」
低低哭泣中,一串淡黃色液體從腿間落下,地滴至今年剛剛的上供的新皇登基慶賀花瓶之中。
「好臟,陛下不要看,嗚。」他哭得胸口抽搐了好幾下,紅腫的唇口流下污穢的口水。
這副淫穢下流的場景本不該出現在他面前,然而身後皇帝只是扶著小太監的腰,一只手挑逗著小太監腫脹的玩意,將性器深深地沒入濕熱的甬道,再次在他體內射出多少後妃趨之若鶩的水。
寒冬正行,窗外被風呼呼地打著窗子。
錦被之下,眉目舒朗英武的少年慢慢睜開了眼睛。
「有誰在外面。」他聲音嘶啞,正是病了一宿的症狀。
簾外傳來一個清清冷冷地聲音:「殿下,奴才才在。」
「……言舒清。」嘶啞的嗓音瞬間變冷:「你在這里做什么?莫非又是父皇讓你來的?」
外頭沉默了一下才傳來回音:「陛下讓奴才多照看殿下。」
「也就是說他沒有明確指示你過來了?」
外頭又詭異地沉默了一會。
「……是的,殿下。」
大約是因為病著,素來對人不假辭色的太子今日也難得好聲好氣地說話:「言舒清,就算你討好於本宮,本宮也不會記你的情。你做的那些事,待到日後,本宮必加倍奉還。」
外頭的小太監似乎笑了笑,連語氣都溫和了許多。
「那就等殿下病好之後再算吧。」
那個時候,從未想過,事情會至如此。
第2章暴君番外
年輕的小太監從長廊一路走來,群芳盡頭,森嚴肅穆宮廷院內,他緩緩走近其中一間屋子。
屋內點著舒緩清香,碳火燒的整件屋子都暖烘烘的,幾張小桌干凈雅致,有筆墨擱在一旁,紙張上字跡早就已經干了,還留下大片的空白沒有塗上。再看就是一個寬厚高大的簾幕,簾子嚴嚴實實地遮住床里頭,只隱約聽到有床腳搖曳的聲音。
這間位分不低的小雅室里居住的,正是當今皇帝的貼身太監宮廷監督領侍言舒清言公公。
言公公雖然年歲也不大,卻是服侍過先皇的老人了。先皇在時就對他很是崇信,常感嘆只有言公公才懂得他的心思,還能做得周到完全,滴水不漏。
先皇去後,新帝即位,對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