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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瑾說著說著,覺得自己特別有道理,「房子我會幫你修好的,一碼歸一碼,檢查,我不做,不喜歡。」

這么說著,溫瑾又想到了再車上,德維特目光濕漉漉的樣子,有些不耐煩地晃了晃尾巴,「還有,你不要再哭了,我說了會幫你修就會的,你也不小了,遇到點事就哭怎么行。」

德維特可是他溫瑾的小尾巴,隨便哭,多不像話?

溫瑾也不是沒看過別人哭,可是他看別人哭的時候,和看德維特哭時,完全就是兩個心情。足以可見,小尾巴這個殊榮,可不是誰都能拿到的,

---別看他這個樣子,其實他妖生數百年里,也是曾經有過沖冠一怒為紅顏的經歷的。

紅顏長什么樣他老記不太住,但是那個紅顏做的吃的特別好吃,溫瑾記了好幾百年,怎么都忘不掉,那段經歷溫瑾一直覺得神奇。一直到他後來為了騙吃騙喝去聽人說書,學了這么個詞,才猛然間醍醐灌頂。

然後溫瑾就深深地愛上了這個詞匯,一用上,就總感覺自己的狐生好像從此多了個豐富的經歷!

而當時那一怒,溫瑾把那個欺負紅顏強行在小角落里扒紅顏衣服的家伙吊在鬼森林里足足一個月的時間,那人嚇得每天都在哭。紅顏特別感謝他,高興的樣子溫瑾不記得,但是從那之後,他拿到的點心就都是雙份的!

於是整只狐都開心的不行,還每天都用小石頭把那個人打哭呢,那人哭的時候他就彎著狐狸眼睛欣賞,對方掉下來的眼淚仿佛都在無形中化為了好吃的糕點,完全不會心堵!

所以傻大個根本就不用難過也不用哭,他可是個通情達理的大妖,絕對不會給小尾巴造成困擾的。

德維特摸了摸溫瑾的腦袋,換做平時,他這會兒肯定要多親溫瑾或者揉揉抱抱到心里舒坦了才會松手。

不過今天不一樣,似乎被阿奇口中有關伊芙病情的渲染,德維特的心情顯然也比較沉重,但即便是這樣,他也低聲對溫瑾說道了一句,「好。」

溫瑾大人有大量地沒有計較,伸出舌頭來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然後閉上了眼睛喃喃地想,紅顏的臉他老記不住那會,就和師父犯了愁,師父給他的回答,是說他臉盲。

其實還說了蠢笨啊之類的詞匯,但英勇無敵的溫瑾堅決地把它們從自己的記憶里刪除了。

不過臉盲……

紅顏的臉他記不住,娘親的臉上千年下來好像也有點模糊,但是他能清楚地記得娘親身上的味道,還有娘親的毛,師父的找事臉他也記得,但那一定是因為他每天都很想打的緣故……閉上眼睛的溫瑾,在自己的腦海里,一點點勾勒出了一張新臉,而當那張臉在他腦海里成型時,溫瑾哼哼唧唧地睜開了眼睛。

就說他沒有臉盲吧,傻大個的臉他不就記起來了嗎?他師父果然是個庸醫。

溫瑾一個人在腦子里琢磨時,阿奇帶著他們來到了一間觀察室。

一間到處都是玻璃的觀察室,從外面往里看,只見里面擺著一個個透明膠囊形狀的……床?

溫瑾眨了眨眼睛,不太能理解那些構造,但他大概能明白這個房間是干什么用的,因為那些膠囊里躺著的人,身上都有蟲子的臭味。

不過……這些人可真有錢啊。

溫瑾蹲在德維特的身上,正面爪子舔完了,但粉嫩嫩的舌頭還伸在外面,刮了刮肉墊里新長出來的軟乎乎的小腳毛。

他還記得,每次睡覺的時候,德維特都會特地把燈關掉,溫瑾開口之後好奇地問了一句,德維特就給他講了一大堆什么電量怎么走,什么有個什么機構。

講到溫瑾睡著,他就記得一句---要交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