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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恩接話,「契獸綁定後,它的生死關系著德維特,這個交涉本就不可能達成。」

森多目光微垂,「但這是為了帝國的大利益,是他作為元帥應該犧牲的。況且……這么多年了,他坐在這個位置上也太久了,上將,你就不覺得不甘心嗎?」

沈恩從口袋里拿出了根電子煙,隔著煙霧,森多有些看不清沈恩的表情。

「他有獨立軍團,礦星,還有獨屬於自己的豐富地產,現在根本誰都不放在眼里,首相對他的寬容我根本看不懂。」森多冷淡地說道,還在計較剛剛德維特放了他一個多小時的鴿子的事,「首相這么做,簡直就像是想親手養出一個隨時可能會叛離帝國的狂徒一樣。」

沈恩一頓,張了張嘴,似乎想說點什么。

他的目光在森多身上上上下下地掃了掃,在士兵里絕對算嬌小,甚至可以說「不力量」的身材。不過身後頂著還不錯的家族,所以一上來就坐在了監測站這樣油水豐盛的機關內,這兩年可以說是平步青雲。

再看了看他掛在胸前一排排耀眼的功勛章,以及德維特相比之下簡直朴素到仿佛菜鳥兵一樣的軍服,沈恩閉上了嘴,玩味地笑了笑。

他沒回答森多,目光落在一旁還在搓手臂的菲特身上,嗤笑一聲,「慫成這樣?你還是早點走吧。」

「我才不呢。」菲特翻了個白眼,信誓旦旦地挺直了胸脯,「我得留下來幫你們。」

沈恩看了他一眼,咬著煙含糊地說道,「行啊,一會爭取做到不尿身上。」

森多聞言詭異地回過頭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總覺得他們三個人好像沒有站在同一空間,他們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消毒間是透明且封閉的,當德維特帶著溫瑾走進去之後,他身後的艙門就被關上了。

溫瑾對密封環境比較敏感,艙門一關,他就從德維特的懷里坐了起來。

「干嘛啊?」溫瑾爪子在德維特的肩膀上磨了磨,看上去有點不安地盯著那扇關上了的門。

「消毒。」德維特說著,捏住了溫瑾不安的爪,另一只手虛虛地捂住了溫瑾的鼻尖,很快,玻璃房內就四散出了一股氣體。

這種氣體是無味的,但那只是爭對正常人而言。

德維特這種嗅覺在異能者中都不算敏銳都能聞到,就更別提溫瑾了。

溫瑾本來是想掙脫德維特的掌心的,然而當他隱隱約約地嗅到外面的味道之後,這動作瞬間就變成了乖乖地用濕漉漉的小鼻頭去貼緊德維特的掌心。

消毒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到時候他身上的毛說不定都會變得難聞,這么想著,溫瑾忍不住煩躁地伸出後腿蹬了蹬背毛。

溫瑾蹬了一會兒,與此同時,盯著他肉感十足的大腿看了好一會兒的德維特突然把他整個捧高,然後重重地親了親溫瑾。

是真親,把臉整個埋進小狐狸毛里面的那種親---這個念頭,在德維特的腦海里出現過很多次了,尤其是在溫瑾四腳朝天露出小肚皮的時候,德維特目測過很多次---夠他埋一張臉的,剛剛好的那種!

他肖想了這么長時間,終於把臉埋進溫瑾的毛毛里,雖然是背毛,但是那種軟軟糯糯,帶著小狐狸身上獨有的清香味傳來時,以及鼻尖能觸碰到,屬於溫瑾的溫度時,德維特只覺得心里什么不高興的情緒都沒有了。

「嗷嗷嗷!」溫瑾愣住,回過神後瘋狂地開始掙扎,撩起的後腿也是忙不迭地去蹬德維特,然而卻被德維特給……咬住了。

溫瑾大腦哄地一下就炸開了。

是真的咬!德維特那家伙居然直接用嘴巴包住了他的後爪!

「嗷!」就在溫瑾僵硬的那一瞬里,德維特果斷地逃離了案發現場,把自己的臉完全隔在了溫瑾的攻擊范圍外。

溫瑾簡直氣極了,一邊「嗷嗷嗷」一邊揮舞著爪子就想揍他,然而他才剛剛往上沖一點,肉墊還沒來得及碰上那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