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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都忍不住想罵自己變態。

蘇放和賈燕回去,他也跟著,直到兩人分開,他才回宿舍。於叔又發來了兩個腳本都是耽美的。看了一下內容,一個悲劇,一個喜劇,現在他特想畫的就是悲劇,看著比他更加難受的主人公,他心里還好受一些。

現在已經沒有了站在蘇放身邊的資格,他要怎樣破壞蘇放和賈燕之間的關系。現在系統分數已經「-8」,如果再不想辦法靠近蘇放,他該離開這個世間了。

強烈的意志會被他沒有動力的心情減滅。長嘆一口氣,繼續畫他的漫畫。摩擦著畫中人的眼淚苦笑著。將畫稿仍在一邊,隨手拿來繪畫本畫起了記憶中的蘇放。那是他和蘇放還沒吵架時候的事情。剛開學推開宿舍門,蘇放看著他淺淺一笑,猶如春風。他覺得在這個世界蘇放所有的笑容都比不上那淺淺的一笑來得真誠。

最近名氣漸長,約稿也多了起來。只要沒課都會帶著畫稿跟著蘇放,無論蘇放做什么他都跟著。蘇放沒和他搭過一句話。他也就看著。

系統分數已經減到「-15」,他不敢太靠近蘇放,只能用漫畫作品來增加的分數。已經開始不分晝夜的畫了。宿舍人看到這么憔悴的他都在勸他,他隨口答應,卻還是在畫。只要拿起畫筆,他就感覺被另一個人支配著,畫到滿意之後才停下來,而他也樂於看完成的作品來增加系統分數。

這天,蘇放和賈燕約在一家咖啡館里聊天。他就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畫畫。張了張嘴不住打哈欠,他已經連續十幾天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了。叫了三杯咖啡還是在打哈欠。放下筆,看著窗外。這家咖啡館的貓走在他腳邊,不住的「喵喵」叫,回過頭來笑了一下,是一只黑色的貓。記得很多書里說很多人不喜歡黑貓,他卻特別偏愛。忍不住彎下腰,想要抱住那只貓,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他彎下腰的那一刻兩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他,看著床邊的鐵腳架和掛在上面的吊瓶,他知道他現在是在醫院。他在咖啡館暈倒,不知道是誰送他過來的。習慣性的用沒扎著的那只手去摸手機,沒摸到。

這個房間空盪盪的只有他一個人。動了動身子,有些酸軟。估計是最近一直沒睡好沒吃好。現在睡久了的後遺症。以前熬夜玩游戲不出門很長時間也沒有暈倒。現在居然會暈倒。

遠處傳來腳步聲,他看向門口,打開門的是蘇放,他垂下眼,不再看那邊。蘇放走進來坐在他床邊,嘆了一口氣,「你這樣又是何必?我覺得很累。」

他覺得更累,為什么一定要來這個世界和你有關系?為什么一定要攻略你才能離開?

「蘇夏,你到底想怎么樣?」

「……」他能回答什么,他只是想離開這個世界,只想他能真心真意的愛他,成為戀人之後回去。手握緊之後又松開,輕聲說了句,「別這樣對我。」

「不管你想玩什么,別傷害自己。以前無論玩得多過分,你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也樂意陪你玩。只是這次……你這樣……讓我很煩躁。」蘇放一臉不耐煩繼續說:「我可以不這樣冷淡的對你。但是維持這個平衡的條件你也明白。你破壞了規則,我也沒必要相信你的承諾。」蘇放煩躁的原因在於蘇夏到底為什么突然成為漫畫家,不顧當初的承諾。他也不明白之後蘇夏要做什么。當時明明說好的事情,其實三年已經消磨了他太多的耐心。明明不喜歡這個弟弟卻要假裝喜歡。既然蘇夏已經違背了承諾,他也沒必要遵守。他以為他非常討厭蘇夏的,現在終於可以解脫。可是,在蘇夏暈倒的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擔心。那沉寂多年冰冷的心,那久違的真正愛護的心情讓他覺得煩躁。

面對蘇放每次的質問他什么也說不出來,破系統也不告訴他,他實在忍受不住這種茫然。蘇放又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終於還是吼了句,「你說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蘇放聽見他吼叫,本來溫和的語氣變得冰冷,「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讓我陪你去什么地方我就陪你去。你要多少錢我就給。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可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別再要求什么?也別不顧自己的身體。」

說完蘇放要走,他拉住了蘇放的衣角,垂下眼,「以後我聽你的,你不要對我發脾氣,我們還像以前一樣。」

蘇放什么也沒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