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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堅定信念快速進入同修期的念頭又冒了出來,絕對不能等了,他不敢想象師父出事後自己會變成什么樣。

遲尉冷聲道:「不可能也要可能!不可能,也要化不可能為可能!」說完他便持劍上前,玉郎飛身入劍,最大限度的協助他。

邵卿塵起身,一摸額頭滿是冷汗。他揉了把自己的胳膊,覺得這個身體實在太弱雞了,沒有靈力就是個普通人,他這個小身板兒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這樣上了戰場對徒弟們來說也是拖累。邵卿塵剛要繼續上前,蘇夏卻已經撿起了地上的黑玉犀角。他和邵卿塵一樣,但雖然他資質極差,至少奇穴是通的。

亦筱也來到邵卿塵身邊,在他身後也布了傳送陣。邵卿塵祝福蘇夏:「撐不住了就撤回來,現在應該也牽制不了它多少。」

蘇夏答道:「師父你快去休息吧!不用為我擔心,我穿了防具!」

蘇夏撤回扎營處,灌了一肚子的水後揉了揉酸痛的胳膊。道:「還真不好對付,阿謹和阿言都受傷了嗎?」

亦筱點了點頭:「小叔也被灼傷了,不過應該不嚴重。噝~~~」

邵卿塵抬頭,只見亦筱的胳膊上也是一片一片的血泡,看樣子也是傷得不輕。遠處遲尉他們還在跟血虺對抗,血虺仍然在劇烈掙扎著,鐵鏈撞擊聲更甚,在整個死亡谷中回盪著龍吟般的咆哮。

邵卿塵忽見血虺方向白光大盛,箜篌之聲與劍嘯之聲破空傳來,血虺發出最後一聲慘叫。四條頭顱被齊齊斬斷,重重摔到了地上。邵卿塵立即起身,狂奔過去。亦筱在他身後追了過去,大喊道:「師父,陣,陣!」邵卿塵又返了回來,跳進傳送法陣,來到被斬殺的血虺面前。只見遲尉一臉錚然,右手持卧虹長劍,左手緊握三根琴弦,四只虺首,就是這么被一起斬殺。而緊握琴弦的左手,已經滿是鮮血。

邵卿塵上前握住遲尉的手,血虺卻猛然動了起來。蛇尾朝他二人掃來,遲尉來不及反應,蛇尾直接攔腰將邵卿塵掃出數丈。邵卿塵眼前一花,吐出一口鮮血,立即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了遲尉的大腿上,遲尉的左手已經包扎好,正一臉陰沉的望著血虺的屍體。見懷中有動靜,立即低頭,邵卿塵只覺得嗓子里肺里像被日本鬼子的炮火燒殺搶掠了一遍,滿是煙熏火燎的刺痛感。他張口道:「死了嗎?」這聲音卻不像是人發出來的,沙啞的仿佛粗砂紙在磨擦地面。邵卿塵咳了咳,遲尉立即把水壺遞了過來。

范修言一見師父醒了,立即圍了過來,松了一口氣,說道:「師父,死了,被大師兄大卸八塊,死得不能再透了。」

邵卿塵抬頭看遲尉,遲尉一言不發,只是滿眼炙熱的看著他。

亦筱說道:「什么師父死了?是血虺死了!師父活得好好的呢,壽與天齊!」

一不小心自己變東方不敗了,邵卿塵拍了亦筱的腦袋一下,說道:「油嘴滑舌。」喝過水後邵卿塵覺得嗓子舒服了些,他拍了拍遲尉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遲尉扶起邵卿塵,臉色才變得好一點。亦筱又開始賣師兄:「師父,你是不知道,剛剛大師兄瘋了似的。把師父背回來後安置好,背著卧虹就把血虺給剁了。媽呀,看不出來啊!平常斯文和順的大師兄,發起火來那么嚇人。」笑面虎果然不是蓋的。

范修言瞪了亦筱一眼,說道:「你少說兩句吧!大師兄才剛好一點,別刺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