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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不露聲色的遲尉在遇到邵卿塵的事時就顯得很暴躁,邵卿塵怕他做什么過激的事,早餐後單獨把他叫到房間里,說道:「阿謹,你的臉色很不好。」

遲尉說道:「師父,我沒事。」

邵卿塵道:「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像沒事的人嗎?臉上陰郁的都快打雷了,還敢說沒事?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遲尉深吸一口氣,低頭按住邵卿塵的肩膀,說道:「對不起師父,我承認在你的事上,我的確不夠冷靜。可是的控制不住自己,不論是誰,如果他敢讓你受到半點傷害,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說實話聽了遲尉的話以後邵卿塵很感動,可是他不論怎么揣摩這幾句話都覺得情況不太對。不是不太對,是太不對了!這話怎么聽都像是男朋友對心儀的小姑娘說的吧?為什么就這么被強行的安在了他徒弟和自己的對話上?

邵卿塵深吸一口氣,道:「阿謹啊!你最近是不是……情緒不太對?」

遲尉低頭看著邵卿塵清秀俊美的臉龐,心中再三告誡自己「在他開竅前絕對不可以輕舉忘動」。但他轉念又一想,自己的同心訣是師父教的,難道師父不是應該早就知道自己會對他動心嗎?遲尉的心跳驟然失速,他低頭將邵卿塵的手捉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說道:「是,師父,我的情緒確實很不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我忍不住了,您是不是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邵卿塵一頭霧水,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我的行為?呃……是,我當初是不該偷東西,不該欺負小孩。可那時……」那時是我控制不了的啊!畢竟我沒有能力控制原主的行為。而且他這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一夜之間遭逢如此大的變故,能有勇氣活下來就是好樣的。當初自己父母去世時不也是消沉了整整兩年。

邵卿塵剛要說些什么,嘴唇卻被遲尉霸道的堵住,心跳猛然停止,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遲尉已經將他推倚在門上,結束了一個綿長輕柔的親吻。

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很滿足,似乎忍耐了很久終於吃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美食。但是邵卿塵卻不論如何都想不通,大徒弟這是怎么了?他為什么要這樣?邵卿塵找回心跳後低聲道:「你……瘋了嗎?」

遲尉道:「是,我瘋了,要被你逼瘋了。我這樣子是不是很難看?我也希望可以體面一點和師父挑明,可是這種東西掌控欲太強了,我壓制不住它。」遲尉說的是同修訣,尤其是昨夜和邵卿塵一夜同修後,他覺得自己的心更加難以掌控。他覺得師父簡直像磁鐵的正極,而自己則是負極,看到他就忍不住被他吸過去。不知道師父有沒有進入同心期,看他這樣子,為什么一副完全狀況外的感覺?這同修訣明明是他教自己的,為什么他還要裝傻一副單純無知小白兔的樣子?師父……應該不至於這樣腹黑吧?

於是遲尉望著一臉驚呆的邵卿塵問道:「師父,您的同修訣是誰教您的?」

邵卿塵現在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他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同……同修訣?你是說我們每天晚上一起同修的那個功法嗎?是,秘籍啊!跟著秘籍學,我教你們的東西都是秘籍上記錄的。」邵卿塵心道當然是白老教的,可是徒弟們知道白老是誰?他只能說秘籍了……

那個只有師父能看到的秘籍,遲尉現在已經猜個差不多了。

於是遲尉又試探著問道:「那師父,您知道同修訣是怎么一回事嗎?知道弟子應該怎樣幫您打通奇穴嗎?」

邵卿塵茫然的搖頭:「不……不知道啊!」白老說到時候他自然會知道方法,融匯貫通。

遲尉忽然笑了起來,他終於明白了,師父剛剛的表現為什么那么茫然,為什么仿佛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原來一切都是因為,他也根本不知道同修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他也只知道這個功法可以助他修煉,為他打通奇穴,卻並不知道如何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