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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一群人攪得炸開了鍋。

眾人圍著餐桌上放著的那個法院傳單心情一片復雜,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亦筱首先憋不住了,先爆了一句粗話:「艹了,這種人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

范修言看了一眼亦筱,說道:「你能不能注意一點語氣?」然後說道:「這種人何止是不要臉,簡直恬不知恥!」

亦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難得看到他的面癱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來:「我今天也是見識了,人再混賬還能混賬到哪種地步?」

蘇夏道:「這怎么能用混賬來形容?這明明就是卑鄙無恥下流惡心不要碧蓮!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蘇夏越說越氣憤,在他們心目中邵卿塵從來都是大公無私的對他們傾囊相授,從來沒有對他們藏私的時候,為什么同樣是邵家人,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唯獨遲尉陰沉著一張臉不說話,眾人知道邵卿塵的懲罰估計沒什么用。對於遲尉來說,不論師父怎么罰他,只要是威脅到師父的人或事,他絕對不會讓它存在超過一天。

邵卿塵看了一眼遲尉,伸手將法院的傳單拿過來看了一下。微微嘆了口氣,道:「你們又想干什么了?他這上面告的也沒錯,我離開邵家大宅的時候的確偷了奶奶留下的玉如意。而且現在那個玉如意還在我之前的社區房間里。」走的時候因為太匆忙,只拿了直播機和白老。現在想想,挺多對於原主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沒有帶出來。

比如那個原主拼命也要偷出來的玉如意,比如父母的遺物和照片。比如他手里那份奶奶的遺書,以及和遺書封存在一起的那封信。

邵卿塵起身道:「我回原來的住處一趟,取點東西。」在他斷斷續續的記憶里,原主似乎從來沒有打開奶奶的遺囑看過,更沒有打開過那封信。好像奶奶的臨忠遺言是,如果他能活過二十三歲生日就再打開那封信。邵卿塵猛然想起來了,沒錯,奶奶的遺言確實是如果你能活過二十三歲生日就打開它!難道原主奶奶一直都知道原主有可能活不過二十三歲嗎?

邵卿塵抬腿出門去,遲尉立即匆匆跟上。范修言喊了一聲:「大師兄!」

遲尉抬手,接住范修言拋過來的遙控器,是他那輛限量版飛艇的遙控器。范修言的車很多,連帶之前遲尉用來接邵卿塵時裝逼的那輛陸跑都是范修言的。平常眾人出門基本都開他的車,於是他也習慣了,誰出門就隨手把遙控器一丟,由著師兄弟們開。

邵卿塵鑽進艇艙,坐好後發了片刻呆,對駕駛艙的遲尉說道:「阿謹,我問你一個問題……」

遲尉回過頭,說道:「怎么了師父?」

邵卿塵猶猶豫豫的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喜歡的那個我,其實不是我,那你還會喜歡我嗎?」

遲尉沒有立即回答邵卿塵的問題,而是把飛艇的航行線路設置好,然後繞到邵卿塵面前,兩只胳膊將他圈在座椅上,說道:「師父,你現在肯跟我聊這個話題了?」臉上的笑意溫和而柔順,只是表情里仍然透著那么幾分不懷好意。

邵卿塵沒好氣的推了遲尉的胸口一下,說道:「跟你說正經事呢!」

遲尉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只是喜歡那個和我同修的師父,至於別的,我聽不懂,也不想懂。只要師父也喜歡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