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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至苗人老板身前,檔住他的去路,笑問道:「大叔,您走那么快干什么?難道這里有什么讓您害怕的東西嗎?」

苗人老板後退一步,便感覺到一個細瘦卻強而有力的手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邵卿塵只見苗人老板猛然回頭,原本平凡無奇的臉上忽然現出一道道皴裂,苗人老板的頭部猛然向後翻去,一張血盆大口仿佛把整個腦袋劈成兩半似的大張開來。在邵卿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朝他襲來,邵卿塵閃躲不及,被那血盆大口咬住脖子。邵卿塵悶吭一聲,剛要反抗,只聽那血盆大口發出一聲撕裂般的慘叫,邵卿塵只覺得肩膀上一輕,四個血洞便將他身上那件素色白衣染成了血紅色。

遲尉的眼睛立即爆出血絲,腰間長劍出鞘,雖然不比卧虹,卻也是一把上品好劍。劍聲錚鳴,發出刺耳的鏘然,直指剛剛那變作人身蛇首的苗人老板。亦筱和亦也進入戒備狀態,蘇夏很自然的將自己隱藏在了石頭後面以便不給眾人拖後腿。

在看到那條人身蛇首的怪物時邵卿塵心道卧槽又是蛇,這輩子捅了蛇窩了嗎?特馬的一個個怎么全跟蛇扛上了?上到九頭血虺下到人蛇怪,一個個全部都是蛇!

苗人老板化身的蛇怪在遲尉的步步近逼下連招架的力氣都沒有,不出三招便被打倒在地,遲尉舉起長劍,邵卿塵立即阻止道:「別殺他!」

遲尉雖然心有憤恨,卻也知道這個人目前來說是唯一的線索,的確不能殺。於是高高舉起的長劍重新入鞘,遲尉眼中的血絲卻依然沒有消退。人人都見過大師兄為師父受傷而發狂的場景,唯獨邵卿塵沒見過。這次遲尉的狀態和上次比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也足夠讓邵卿塵驚嚇了。之前只聽徒弟們說遲尉為了他受傷的事而狂怒,將九頭血虺斬成了鱔魚段。邵卿塵一直以為是徒弟們誇大其詞,現在才知道原來大徒弟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真的會觸發狂暴狀態。邵卿塵微微嘆了口氣,上前拂了拂遲尉的肩膀,說道:「沒事,受了點小傷,不嚴重。」

遲尉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條長布條,將他肩膀上的血洞裹住,血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邵卿塵皺著眉道:「奇怪,這傷口沒有多大,血怎么止也止不住?」

蘇夏從石頭後面鑽了出來,查看著邵卿塵的傷口,說道:「糟糕,原來杜仲有凝血障礙。這應該是凝血障礙性血友病,難怪他平常要熏香,那香里有幾味葯材是凝血淤的。我本來以為他只是喜歡熏香,原來是這個原因。」

邵卿塵看著自己那幾個血洞有點頭疼,道:「血友病?原來杜仲有血友病。這個病不好治啊!在古代這種醫療條件下更不好治,基本上屬於自生自滅的了。」邵卿塵嘆了口氣:「這孩子有那么厲害的血友病,卻還修煉成了武聖,也是不容易啊!」

蘇夏道:「正是因為他修煉成了武聖,血友病才得到了一定的控制。再加上平常熏香的草葯,所以只要傷口不大,應該就不會太危險。」

遲尉望著那四個一直止不住的血洞臉色陰沉的嚇人,蘇夏道:「大師兄先別著急,師父平常用的熏香還帶著吧?我記得半夏姑娘臨走前給您縫了一個荷包?」

邵卿塵這才想起來,四味葯材的確給過他一個荷包,並囑咐也隨身攜帶。他將荷包從懷里掏出來,放在鼻端嗅了嗅,果然一股濃重的香味,就是他平常點的熏香。原來如此,看來杜仲並不是喜好熏香,而是因為他的病必須要熏香。

邵卿塵從荷包里掏出一個致小巧的袖爐,四味葯材果然考慮周道。遲尉便將袖爐就地點燃,放置到邵卿塵的衣服里,香味冉冉襲來,十幾分鍾後,邵卿塵肩膀上的血洞果然緩緩止住了。眼看著邵卿塵逐步恢復了血色,遲尉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