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卿塵聽了遲尉的話以後說道:「啊?哦,差點忘了,我也是有武器的人了。這幾天把他扔在家里也沒管過,這回要拿出去歷練歷練了。」說著邵卿塵轉身拿起桌子上放著的那柄小巧的如意,將它放進了儲物戒指中。
遲尉也將卧虹入儲物戒指,玉郎則輕飄飄的跟在他們身後,說道:「我這次要跟你們一起走,不想呆在琴里。」
邵卿塵道:「跟著我們一起走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能不能麻煩你先把這身行頭換了?穿成這樣,你是生怕我們不引人注意是吧?」
玉郎答應了一聲,道:「那把你的衣服借我幾件吧!」
邵卿塵道:「我的衣服你穿著會大吧?」
玉郎抗議道:「明明我們一樣高!」
邵卿塵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比較胖,我們玉郎多苗條啊!」
玉郎:「這還差不多……」
遲尉:……自己的劍靈在和自己的師父在斗嘴,這畫面直是……好吧!這種場景每天都在上演,要學會習慣。
每次下副本大家都走的很干脆,准備好東西拾好行囊,把裝備裝入范修言的飛艇,眾師徒便踏上了再一次的探險之路。
邵卿塵葛大爺躺般的歪在艇艙沙發上,手里拿著那張凶符。雖然身體很憊懶,眉心卻是緊皺起來的。他低聲道:「總覺得這張符有哪一點不太對……為什么符膽這里……」
遲尉靠了過來,把邵卿塵的葛大爺躺改成了京城癱,讓他倚在自己腿上,接過邵卿塵手里的符仔細的看了起來。關於符,遲尉的研究並不多,所以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於是說道:「師父,這張符哪里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