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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溫香帳暖,幾名女子扭著楊柳細腰繞著他跳起了艷舞。

邵卿塵一臉無語的吼道:「你是不是傻?剛剛我闖幻陵的時候你應該就能看出來了,我對女人沒興趣,弄幾個女人勾引我,是生怕自己的幻陣破不了?」邵卿塵隨即想到,這里既然布了幻陣,應該依然是幻陵才對。於是他試著召喚蛛兒,可是黑玉犀角仿佛失去了對他的感應,根本聯系不到任何蛛兒的蹤跡。邵卿塵皺了皺眉,難道犀角出問題了?

那個沙啞粗礪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來:「不要再白功夫了,我既然抓你們進幻陵,就肯定有對付白涵雅的方法。你身上的那些法寶,一個也別想使出來。白涵雅有什么本事,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身為他的弟子,總不會比他還厲害。」

邵卿塵皺了皺眉,心道白涵雅是誰?等等,白涵雅,白鍾靈,白靈子,這應該是白老。那么白老和涵雅鈴又是什么關系?以白老的名字做為法器之名,這說明這鈴鐺應該是白老所有的。可是記得白老說過,這涵雅鈴是以頂級大魔的膝蓋骨所做。剛剛意闌珊所說的挑起神魔大戰的那個出自正道的大魔,是不是就是這膝蓋骨的主人?邵卿塵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白老平常的模棱兩可也讓他深深的懷疑。難道白老,和這個頂級大魔之間有什么關系?

就在邵卿塵發呆的空當,眼前的場景又變了。溫香帳暖變成了一座雅致的書香小院,正是冬天,滿院梅樹開得紅似火。一個披著紅色披風的俊逸男子從梅樹下經過,匆匆忙忙,帶進點著碳火的溫室內一陣冷香。男子進屋後便抬頭對邵卿塵道:「涵雅?你的病怎么樣了?」

這時一個聲音傳入耳中,清冷干凈的聲音答道:「好多了,我這身體,也就這樣了,好好歹歹,也就一天天的拖著。」邵卿塵低頭,才看到身邊的床踏上躺著一個病美人。這病美人正是年輕時的白老,白涵雅。

沒想到啊沒想到,白老年輕時這么帥?

披著紅色披風的男子將披風解下來掛到一邊,坐到了白涵雅的床邊。說道:「瞎說什么喪氣話?你的病我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只是先天不足,再加上冬天寒氣入體,所以才會一到冬天就變成這樣。不過沒關系,我教你的那套功法你練了嗎?之前給你的法寶都留在身邊吧?它們可以在你狩獵的時候保你平安,如果對手不是很厲害,說不定還能拔得頭籌。」

白涵雅碰了碰腰間的涵雅鈴,說道:「一直帶在身邊。你啊你,我早就說過,不用為了我而去犯險。這頂級大魔哪是那么好捕捉的?這次是你運氣好,遇到一只苟延殘喘的。萬一真遇到難對付的角色,那可怎么得了。」

男子的眼中透出幾分歡快的光芒,貼近白涵雅說道:「你是在擔心我嗎?」

白涵雅冷俊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將男子輕輕推開,道:「我不擔心你誰擔心你?情姑娘嗎?也是,情姑娘對你一往情深,你千萬莫要辜負了人家。」

男子臉上浮上一抹笑意,忽然伸手勾起白涵雅的下巴,說道:「咦?這是吃醋了?」

白涵雅一把推開他:「師兄!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這個詞,哪是隨便亂用的?如果被情姑娘聽到了,她又該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