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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玉郎,似乎他讀過的書剛好和白老留下的典籍是互補的。邵卿塵對所有正道記事了如指掌,而玉郎卻對魔道的一些東西知之甚深。這是巧合嗎?

而就在他們匆匆尋找生門的時候,岩海已經開始掀起怒浪狂濤,一只巨獸仿佛火龍一般從岩海中騰起,帶起陣陣烈焰,裹夾著火碳一般的岩漿朝他們沖了過來。邵卿塵師徒立即祭起武器准備迎戰。下一秒卻被一張巨網兜擴網中,邵卿塵抬頭,看到了邪冥老祖那張枯樹皮一般的臉。

當他們再次站到大殿時,那里已經和他們剛進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一個巨大的熔爐立在那里,地面上擺著的是一個令箭型的巨在模具。邵卿塵猜測,這是在鑄造那個傳說中的斬魂令。

邪冥老祖陰陰的說道:「年輕人,你不是說要做我的護法嗎?怎么說話不算話?」

邵卿塵和遲尉已經被綁了起來,作為劍靈,玉郎被封印在了卧虹中。他們目前的狀況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邵卿塵苦笑一聲,難道他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奇跡了嗎?

其實邵卿塵一向信奉一個真理,那就是反派死於廢話太多,一張嘴炮走天涯的時代應該還沒結束。於是他盡量拖延時間,對邪冥老祖說道:「既然都被你識破了,那我也沒什么可裝的了。其實我心里明白,就我那點小伎倆,怎么瞞得過邪冥老祖呢?只不過……」

邵卿塵忽然大聲喊道:「大師兄!」反身站在那里的邪冥老祖微微愣了愣,轉過身來看著他,邵卿塵卻表情淡定的說道:「其實你不是什么邪冥老祖吧?情姑娘?」

邪冥老祖臉上認真組織的表情立即潰散得不成樣子,片刻後她哈哈大笑起來,聲音里依然是粗礪的劈啞。她望著邵卿塵說道:「你倒是很聰明,不防說說你是怎么猜到的?」

邵卿塵道:「呵呵,不是我聰明,是你留下的漏洞太多了。你想想,是誰恨白老恨到這種地步?好吧!就算白老曾經和別人結過仇,而這個人除了恨白老,還十分的迷戀他的大師兄吧?否則,為什么處處模仿那個叛入魔道的大師兄?除了那個痴戀著大師兄的情姑娘,我想不到任何人。當然不排除大師兄還有別的戀慕者,但我不相信大師兄會讓除了白老喜歡的那位情姑娘之外的人跟自己有任何交集!情前輩,您說呢?」

「邪冥老祖」仰天長笑起來,說道:「果然是個機靈的,我還真喜歡你這樣的小子。只可惜,你跟那小子是一起的。否則,我倒是願意了你這個弟子。」

邵卿塵道:「真是多謝抬愛,不過恐怕我消受不起。那我就有幾個問題要請教情前輩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您這么恨我這個小徒弟阿謹呢?畢竟,他跟白老和您的那位大師兄,可沒有任何關系啊!」邵卿塵始終沒有透露他和白老的關系,因為他拿不定這個人是不是知道白老的存在。如果他知道白老的存在還就罷了,如果他不知道,萬一自己不小心把白老存在的事說了出來,那么白老的安全必然堪憂。

邪冥老祖道:「沒有任何關系?哈哈哈好一個沒有任何關系!他!他們!通通都該死!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斬魂令斬盡天下生靈!我需要一個器魂,你們倆,誰願意?是你?還是你?你們倆不是伉儷情深嗎?怎么?關鍵時刻,沒有一個願意為對方死的?」

斬魂令的儀式已經開始,八卦四位上的護法已經各自站好,原本屬於意闌珊的坤位上站了一名修為稍高的艷屍。

邵卿塵此刻已經把整件事情的線路理得差不多了,看來這位情姑娘因為對大師兄的愛,所以導致了對白老的恨。可是他仍然沒弄清楚他為什么要恨遲尉,這一點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於是他繼續問道:「情前輩您別忙啊!您還沒有跟我說您為什么那么討厭阿謹呢?不惜想方設法把他引到這里來,總要有個原因吧?」

邪冥老祖看了一眼邵卿塵,說道:「你真想知道?」

邵卿塵道:「死也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吧?反正死了以後一碗孟婆湯,一了百了,也不會有人把你的秘密說出去,您說呢?」秘密什么的,他已經不感興趣了。現在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但願亦筱他們能想辦法趕過來。直播機里已經將他們的情況直播出去,相信亦筱他們已經在想盡辦法破解那個陣法了。可惜他現在沒辦法明目膽的聯絡亦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