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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燈後,地下室的擺設一覽無遺,哪來什么陰森森的關押妖魔的監獄啊,都是一摞摞的冊子。易冷隨手翻了幾本,發現都是妖魔鬼怪的記錄,這殼子以前就學過很多相關的知識,並沒有什么特別好看的。

啪!

身後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易冷驚了一下,回身一看,那地上躺著一本粉色的小冊子。他忽然覺得很是眼熟,走前幾步,忽然見那冊子沒有風吹卻自動翻頁,最後定在了一處空白的頁面。

易冷蹲下,正要撿起來,卻聽到司梧斜的聲音:「別碰!」

手指已經觸及了那一頁,易冷只來得及看到司梧斜臉色大變的模樣,然後周身亮起刺眼的粉色光。他渾身一麻,像過電了一般,一些零零碎碎的場景在腦海里稍縱即逝,腦袋頓時漲得生疼。

易冷想伸手捂住頭,卻發現兩手都不聽使喚,往下一看,自己的身體竟然慢慢陷入了以那冊子為中心的詭異符文圓形陣法中。他連忙想抓住點什么,手胡亂揮了揮,竟讓他抓住了另一只手。入手冰涼,是司梧斜!

紅衣的鬼竟闖入了這個陣法,緊緊抓住少年的手,而他的鬼體也被陣法慢慢往下拉。一人一鬼兩手緊扣,易冷莫名得覺得這個場景十分熟悉,到底是在哪里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lalala,小攻是誰,不用猜了吧!

☆、第四十五章南柯一夢(一)

涼風習習,水波盪漾,夏日荷花盛開,正是賞荷之際,一艘小船正破開重重蓮葉,在生得比人還高的荷花叢中緩慢前行。船上兩人,都是成年男子,坐在小船里很是逼仄,不得不貼得很近。前面穿杏黃衣服的男子戴著玉冠,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無一絲亂發。他背靠著身後的藍衣男子,頭發隨便用一根發繩系著的男子手上握著雙槳,幾乎把杏色衣服的男子圈在了懷里。他一邊劃著船,一邊在前面男子的耳邊輕聲說話,惹得前面男子耳根都發了紅。槳手懷里有人,又要劃槳,還分心講話,這小船速度當然快不了。

易冷一臉莫名其妙得站在藍衣男子身後,腳也不沾船面,虛虛得飄在離船面一尺高的地方。他剛睜眼,便發現自己站在這兒,看著這對男人摟摟抱抱的,真是有傷風化。看他們還都穿著古裝,看料子似乎還很上等,也不知道是哪家少爺出來斷袖分桃了。司梧斜也不知道在哪里,而他也是呈鬼魂狀站在藍衣男子後面,還走不了。不管怎么掙扎,都像腳下生根一樣黏在這一尺高的地方,被迫觀看這對狗男男……

易冷才說出那個詞,然後看到杏黃衣服的男子轉頭怒視藍衣男子時,頓時像生吞了一個雞蛋一樣噎住,半晌沒反應過來。

杏衣男雖然轉頭怒視藍衣男,但滿面通紅的模樣,怎么看都是惱羞成怒。藍衣男子便直接吻了一下他的臉,令他差點跳起來,幸好藍衣男及時抱住他,不然兩人的「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杏衣男瞪了一眼後,氣呼呼得扭過頭去了。兩人又回到一開始劃船的安靜模樣。

如遭雷劈的易冷終於緩過來,抹了把臉,十分沉痛得望著杏衣男的後腦勺,說:「兄弟,你能不能別用我的臉做這般嬌羞的模樣?」

當然,他的話,這兩人都聽不到。易冷現在就跟藍衣男的背後靈一樣,暗搓搓得圍觀他調戲杏衣男。

也不知道那地下室的粉色冊子到底是什么,竟然把他和司梧斜都拖了下去。他呈靈魂狀站在這里,那么司梧斜大概也被送到了這個世界。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呢?不對,他在正攻游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