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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密友,當年賜婚時你去探過口風,她可是答應的好好的,怎的臨了卻變了卦。」

雖然瓜爾佳氏也聽說了喜塔臘夫人入宮的事,但她還是不相信喜塔臘府能做出臨場悔婚這樣的事。

「不行,我要親自上門討個說法。」風風火火的瓜爾佳氏沖進內室換了身衣裳,叫人把轎子抬過來就要往東街的喜塔臘府去。

前腳剛跨出正院門,已經換了一身衣裳的蕭阿喊住她,道:「額娘,我與你一起去。」

瓜爾佳氏道:「哪有你管這件事的道理?你哥哥的婚事,不該你一個做妹妹的插手。」

理雖如此,但是蕭阿自己不去看看可不甘心,她仔細回憶了齊佳宜綿對喜塔臘貞嫻的記憶,發現貞嫻雖然膽小怯懦,但是從前到齊佳府上做客的時候,偶然遇見齊佳牧瑾時臉上那種面對情郎的羞怯是發自內心的。也正因為如此,當年賜婚時,原主還主動為了貞嫻在牧瑾面前說好話。

原本貞嫻格格還好好的,正在備嫁,怎么突然性子就大變了?鬧著要悔婚!

蕭阿撒嬌央求著瓜爾佳氏帶著她一起去,瓜爾佳氏原覺得不合規矩,但自從女兒開春大病一場過後,從未在她面前做出這樣親昵的舉止,瓜爾佳氏瞬間就松了口。

小半個時辰以後,兩頂轎子停在了喜塔臘府的門口。

府上的小廝前去叩門,出來迎接的正是剛從宮里面回來的巴林氏,她見著瓜爾佳氏便哭訴說自己女兒沒有福氣,當不了瓜爾佳氏的兒媳婦。

瓜爾佳氏笑道:「好姐姐快別傷心了,快告訴我貞嫻丫頭這是怎么了?聽說突然魘住了,病得不輕,我帶著阿來看看她。」

巴林氏一邊帶著她們往府里頭走,一邊哽咽道:「也不知道這孩子是看見了什么臟東西,自從那天去府上照顧了宜綿回來以後,她當晚就病了,糊里糊塗的,常常說些我們聽不懂的話。」

瓜爾佳氏臉上的笑容緩緩起來了,平平淡淡的問道:「然後呢?」

巴林氏好似沒有發現自己的話中有什么不妥,一如既往親昵的拉著瓜爾佳氏的手,道:「我和老爺原打算讓她好好靜養,左右大婚還有好幾個月,總能養好,便也沒有聲張,誰想到她竟病得越來越嚴重,連床都起不來,婚期也不得不往下拖。」

「好妹妹,都怪我,若我當時思慮得多一些,事情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和老爺商量過了,這件事情錯都在我們,你們想要怎么做,我們千百個答應。」

一邊帶著瓜爾佳氏和蕭阿前往喜塔臘貞嫻的閨房,一邊口中說著自責求諒解的話,卻絕口不提自己已經入宮去見太皇太後的事情。

不僅蕭阿心中不舒坦,連瓜爾佳氏也覺著心涼,感嘆道:人心易變。

自入了喜塔臘府的花園,蕭阿便覺得陰風陣陣的,頭頂艷陽高照,可是卻覺得陰寒無比,身上也冷出了一身的虛汗。轉頭看看正在私語的瓜爾佳氏和巴林氏,兩人站在樹蔭底下,可是臉上仍然熱出了汗珠,掛著頹紅。

突然,蕭阿眼前一晃,瞬間頭暈眼花,她感覺眼前的東西正在旋轉,扭曲……

腳步踉蹌地後退兩步,瓜爾佳夫人察覺到女兒的不對勁,連忙扶住道:「是不是暑氣太重?」

視線緩緩落到瓜爾佳氏的身後,蕭阿突然看見一個穿著黑白相間衣服的人正站在遠處,眼睛閉上睜開……消失了,再閉上睜開……又出現了,以為是中暑出現了幻像,蕭阿揉了揉眼睛,那個白影又消失了……等了一會兒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額娘,我沒事,大概是被這毒日頭給晃暈了。」蕭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