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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看著他,這樣的造型對在雲雀恭彌強制教育下的他們來說,簡直就是酷斃了的典型。阿綱則是有些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雖然現在還坐在教室里,但是他的腦袋其實還是有著一定溫度的,發燒者的人到底沒有健康的人身體好。他微微有些疲憊地趴下來,一雙褐色的大眼睛里涌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喂!」獄寺行為囂張地跑到坐在教室最角落里的阿綱的桌前,似乎很有一種想要一腳踢翻阿綱桌子的意思,不過顯然他沒成功。獄寺君雖然現在看起來跟野狗似的,但是實際上他的本質還是忠犬,對於可愛的東西絕對難以抵擋。

當阿綱打著哈欠抬起頭來看著獄寺的時候,那雙水蒙蒙的大眼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可愛,幾乎是在瞬間就擊中了獄寺隼人的心。如果此時用漫畫來表示的話,一定能看到一支天使的響箭射穿了獄寺隼人咕咚咕咚猛跳的小心臟。

「哼!」他為了掩飾心里的異動,忿忿地哼了聲,然後逃了開去。

阿綱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獄寺隼人雙頰上帶著可疑的紅暈地走了開去,不解地抬頭看了下周圍。同樣是幾乎一瞬間,他那迷蒙的雙眼就狠狠地shock到了周圍的同學,班上頓時開始彌漫起了一股詭異的粉紅色。

山本武忽然站了起來,帶著一種奇怪的「哈哈」笑聲,迅速地走到阿綱身前,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阿綱,我還是帶你到醫務室去吧,你神不怎么好的樣子。」

「恩!」幾乎沒怎么思考,阿綱就同意了下來,春天的天氣本來就容易犯困,昨天又被自己的家庭教師逼著做了一堆試題,現在的確有點困了。

「我們走吧!」山本武說完,也不等老師說什么,就一把將阿綱拉了起來,半抱在懷里,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後,飛快地跑出了教室。

「山本!」由於被隔斷了視線,這才從粉紅泡泡中清醒過來的老師憤憤地看著飛奔出去的山本武,用力在講台上拍了兩下,「好了,我們上課!」

獄寺隼人則看著跑走的那兩人,撇著嘴「嘖」了一聲。

到了中午,阿綱睡得也差不多了,想起山本應該要來找他一起吃便當了,便從醫務室里走了出來。

「ciaoす,蠢綱,早上睡得不錯啊!」隨著聲音,原本的消防栓後面忽然打開了一道小門,穿著全套黑西裝的里包恩手里還端著一個小號的咖啡杯地從那里冒了出來。

「出,出現了……」阿綱覺得現在真的很像恐怖片里某些鬼怪的出場景象,於是也忍不住應景地來了一句。

「出現你個鬼!」里包恩感應到了阿綱的想法,頓時嘴角有些抽搐,忽然覺得,自己本來以為自己有著很好的氣度,但是每次跟這個家伙在一起,自己的氣度就會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他看了眼手里的咖啡,決定速戰速決,不然遲早會被他給氣出點毛病來,「好了,現在不要嗦,跟我過來!」

說著,他不容反駁地跳上了對方的腦袋,指揮他跟著自己走。

「好。」阿綱搖搖頭,照著里包恩所說的,走到了校舍後面的小樹林里,「叫我到這里來,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你就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嗎!」到了地方,銀灰色腦袋的獄寺隼人果然在那里等著他們倆,一見阿綱過來,立刻迅速無比地說道,仿佛說慢了自己就會後悔似的。

「呃……貌似,是的吧?」阿綱搔搔臉頰,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出了什么事情么?」

因為阿綱的動作實在太萌了,獄寺隼人好半天沒回過神來,等到里包恩用力咳嗽了一聲之後,他才有些匆忙地別過頭去,大聲地說道,「總,總之,只要我打敗他就可以成為彭格列的十代目了吧!里包恩先生!」

「啊!」里包恩給了肯定的回答,然後跳到了一邊的樹枝上,打算看看阿綱會如何解決。

「麻煩啊……」澤田綱吉無奈地搖搖頭,看著對面的獄寺隼人刷地一下拿出幾個炸葯來,用嘴里咬著的香煙點燃之後朝著他扔了過來。

看著炸葯朝自己飛過來,阿綱有些無奈地想,現在都什么年代了,為什么這個家伙居然還在用印信炸葯?下雨天要怎么辦?而且我跟他靠的這么近,我連躲都不用躲吧?這樣想著,他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無視朝著自己飛過來的炸葯,兩步就走到了獄寺的身邊,伸開雙手就給了他一個擁抱,「好了,沒事情的,乖!」

「母,母親大人……」阿綱的懷抱溫暖而且帶著一股淡淡的葯香,讓獄寺隼人頓時想到了很多年以前自己的母親,原本拿在手里的炸葯頓時掉落到了地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才好。

「乖乖,沒事的,獄寺君可是一個好孩子呢。」阿綱笑眯眯地看著他,輕輕地拿掉他的香煙,「現在還年輕,抽煙對身體不好哦。」

「是的,十代目!」獄寺隼人終於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還被阿綱抱著,連忙小心地掙脫開來,然後一下子跪倒下去,「從今天起,您就是我所承認的彭格列十代目了!我在這里發誓,會終身向您效忠的!」

「哎?」阿綱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臉詭異地看向里包恩,這,這都什么跟什么?

「嘖。」里包恩撇了撇嘴巴,用力一拉自己的帽檐。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我更晚了……

話說,貼圖是不錯,可是,我不會啊啊啊啊……太了……第一次在晉江發文,啥都不懂,otz……

山本跳樓事件

獄寺隼人的到來,給阿綱帶來的最大問題就是,現在他每天出門都能「偶遇」獄寺隼人,每天不管走到哪里,都會有一個叫「獄寺隼人」的家伙跟在背後而已。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問題,真的!

相對而言,這個孩子的這樣孩子氣十足的舉動,倒是讓阿綱覺得很有趣,以前的時候,忠心的手下也有過好多,比他做的更離譜的也有不少,只是如同他這樣孩子氣的,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獄寺隼人這樣天天跟著他的樣子,讓周圍的人都感到了一陣奇怪,山本武就是當中最微妙的一個,他覺得心里不住地往外冒出一陣一陣的泛酸的感覺。只是這個太過天然呆的家伙到現在都沒有想到那到底是什么感覺。

本來里包恩就對如何調|教阿綱很頭痛,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么自己總會在這個家伙手里吃虧了,面對這樣一個你不能用上你最擅長的斯巴達教育的病秧子,只能選擇輕輕地「愛撫」他,語言上打擊他,這樣的方式明顯跟自己的脾氣、教育方式都不符合。因此會變成現在這樣也是理所當然的啊,里包恩無奈地想到,檢討完畢,就開始想新的東西吧。

既然不能在阿綱身上下手,那就找他身邊的人下手吧……

第一個人毫不意外地就是山本武。

最近的山本武心情不是很好,因為某個該死的轉學生的關系,不過為什么會這樣不高興,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一天早上,他晨跑經過阿綱家的時候,平時從來不早起的阿綱居然站在家門口,當然,你得撇開他的腦袋在不斷地一下一下往下垂的樣子。

山本武忽然就覺得自己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好了,「阿綱,你今天好早啊!」

「恩,里包恩昨天特地讓我7點多就睡覺,今天早上讓我來晨跑,我想山本你總是早上晨跑會經過我家門口的,所以特別在這里等你,那個,我跟你一起跑成不?」說道後來,阿綱有些不好意思,以前的時候山本也拖他出來晨跑過,不過最後都是以山本背他回去為結束。

「恩,以後也一起吧!」山本武很高興地回答道。

跑步的速度山本很體貼地放的很慢,只比散步快一點點,「對了,阿綱,你跟那個獄寺隼人是怎么回事啊?」

「哎,他本來是來挑戰我的,結果我……呃……打敗了他,所以他承認我是蛤蠣的十代目,然後說要終身追隨我……」阿綱說到這個就一腦袋的黑線。

「蛤蠣的十代目?蛤蠣是什么東西啊?」山本有些奇怪地看著他,「還有,那個打敗……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啦,啊哈哈哈……」阿綱傻笑兩聲,也沒有跑快的意思,他的身體他自己清楚,怎么調節都有他自己的計劃。

「對了,那個蛤蠣是……?」山本還想再問的時候,一邊的牆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小嬰兒身影。

「不是蛤蠣,是彭格列!」里包恩拉了拉自己的帽檐,「蠢綱你果然很想去三途川游泳啊!」

「都已經游過不知道多少次了……」阿綱微笑著說道,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改變。

「嘖!」里包恩再次拉了拉自己的帽檐,然後跳到阿綱的肩膀上,抬起頭來對著山本武說道,「山本,既然你也已經加入了彭格列,那么我也開始『教育』你吧!」

「喂,都說了不要隨便決定別人的人生,還有,我怎么不知道山本已經加入了彭格列啊!」阿綱也覺得有些無奈,雖然就他本人而言,未來是當黑手黨還是當國家公務員什么的,都沒有任何的差別。對於一個活了這么多年的人而言,黑白正邪什么的,毫無意義。

但是就算是他,也不想隨便將別人拉進這樣的生活里。尤其是像山本武這樣,從某個角度上來說就是一張白紙的天然呆。

「『彭格列?那是什么?新的游戲嗎?』山本說話永遠是脫線的。

『是黑手黨!』

『黑手黨游戲?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山本說的一臉天真。

『那么你就加入吧!』里包恩毫不猶豫地蓋棺定論。」

里包恩迅速地拿出一個小本本,然後念出了當時他們倆的對話(第三章),隨即肯定地說道,「所以,山本武已經加入了彭格列家族!」

「我說……不要隨便決定別人的人生啊!」阿綱難得地覺得有些不高興了,雖然還是在微笑,但是臉上的陰影,就算是山本武這樣的天然呆都能清晰地發現。

「嘛,沒什么大不了的啊,不就是一個黑手黨游戲嗎,阿綱你可是十代頭領呢,我參加我參加。」說著,山本武爽朗地笑笑,

「阿武,以後不要隨便這樣同意別人說的東西……」阿綱有些無奈,只能拍拍他的肩膀,「算了,反正只是說說的話,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嘛,阿綱你在哪里,我當然也在哪里啊~」山本說的一臉理所當然。

阿綱默,有點不想承認自己居然被這只天然呆給感動了。

里包恩無語,嘴角有點抽搐,這兩個家伙……你們倆到底是有jq還是沒有jq啊!掀桌!

這一天下午,山本武說是要多練習一下棒球,就讓阿綱先回去了,當然,獄寺君的護送是必不可少的項目。

但是第二天,阿綱出來晨跑的時候,卻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山本武,不由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