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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冤枉阿綱了,阿綱的低血壓低血糖只在沒有睡飽的情況下發作,可惜……現在的阿綱,常年生活,很難找到一個睡飽的時候……

大床上蠕動了兩下,然後從棉被的一角里伸出一支胳膊來,小心地將被角掖好,而另一邊,一個人坐了起來,「巴吉爾,什么事情讓你一大早地就大呼小叫?」

巴吉爾站在門外,並沒有推門進去,只是聽到這個聲音,忍不住有些楞了楞,「那個……里包恩先生……今天本來是說好了要跟阿斯特拉家族談一筆生意的……」

巴吉爾說著,心里就有些好奇,昨天不是風先生過來么?怎么里包恩先生也過去了?難道說……巴吉爾用力搖頭,決定自己死也不要關注十代目的個人私生活。

「嘖,不過是那樣一個小家族……」里包恩撇了撇嘴,看著在床上安穩地睡覺的阿綱,跟一邊同樣從床上坐起來的風對視了一眼,有些咬牙切齒。

「不過,放著不管可不行,對方說好了也會派出boss來會面呢。」風覺得自己也有些失策了,居然沒有想到這一出,看著在床上沉穩安睡的阿綱,知道自己跟里包恩昨天做的有些過了,現在他會醒不過來也是理所當然。只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讓阿綱同時跟兩個人上|床,以前的時候阿綱的身體不好,應付一個就足夠消耗掉他全部的體力了,這一回同時應付兩個人,難怪會累倒……

說著,風從床坐起來,挽起散開的長發,隨意地扎了起來,看著已經完全起床的里包恩,聽到他問門外的巴吉爾:「他們過來的有什么人?今天主要商談哪些問題?」

「那個……他們過來的有對方家族的boss,以及他的守護者,然後……呃……還有阿斯特拉家族的小公主……今天的事情,除了之前說好的意外,還有……呃……對方……」巴吉爾發誓自己真的聽見了里頭傳來了兩個人的對話,頓時更汗了,他有種預感,自己要是將對方的來意真的說出來的話,恐怕就可以給自己准備喪事了……

「啊哈哈,這不是巴吉爾嗎?你在這里做什么?」就在巴吉爾尷尬不已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個爽朗的笑聲,一個個子高大的男人笑著拍了拍巴吉爾的肩膀問道。

「山,山本先生?」巴吉爾驚訝地看著彭格列的雨守,「你不是出任務去了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喂,棒球笨蛋,不要以為你跑的快就代表你能先見到十代目!」山本武的背後,迅速無比地沖出來了另一個人,「早上好巴吉爾,十代目還沒有起來么?」獄寺隼人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歡快。

「哦,大家極限地早起啊!」走廊的另一頭,川了平朝著他們舉手示意,「這次的任務極限地簡單啊!」

「群聚的,咬殺你們!」另一邊,雲雀恭彌正踏著穩健的步伐走過來。

「kufufu,這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來咬殺我才對~」六道骸隨著煙霧,忽然間出現在了巴吉爾的身後,「kufufu,巴吉爾,你剛才在說什么?阿綱還沒有起來么?」

巴吉爾看著這群號稱彭格列史上最強的守護者們,有些欲哭無淚,手里的文件也有些拿不穩。

「你們,吵死了!」房間門忽然被用力打開,一身黑西裝的里包恩直接拿著手槍走了出來,他的身後,風正在幫阿綱拉好窗簾。

「你你你你們……」看到先後兩個人從阿綱的卧室里出來,獄寺隼人的臉都白了,手指顫啊顫地,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一時間幾欲淚奔。

「啊哈哈,里包恩,早上好啊。」山本武,如果你沒有把你的時雨金時從背後拿出來的話,打招呼的樣子可能還會更讓人相信一些……

「哦哦,極限地不滿!」晴守大人,別太激動了……

「果然,要咬殺!」雲守大人,夠了,把你的拐子起來吧!

「kufufu,這樣貪吃,可是不行的呢~」霧守大人,你還是回鳳梨星球去吧!

「要是在這里戰斗的話,會把阿綱給吵醒哦,而且,巴吉爾不是還有事情要匯報么?」風身為我天朝子民,自然有一番風度,輕輕地幾句話,就讓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狀況平復了下來。

「嘖。」里包恩拉了拉帽檐,轉身問巴吉爾,「剛才你沒說完的是什么事情?還有,他們家族的女人來這里做什么?」

「呃……」巴吉爾忽然有種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的覺悟,閉上眼睛大聲地說道:「對不起,不過對方似乎有意要向十代目提出聯姻!」

「赫!」所有人幾乎都倒抽一口冷氣,看著巴吉爾的眼神越來越凶惡,似乎恨不得一口把他給吞了。

「不是我的錯,十代目也不清楚的,貌似是彭格列長老會擅自做出的決定!那個……」巴吉爾用一種近乎英勇就義的態度大聲地說完前面那句話之後,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身邊的這群人型破壞機器。

「看來,有些人似乎愈矩了呢……」風有些輕描淡寫地說道。

「長老會的人……么?」里包恩,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臉上不要出現那么大片的陰影?巴吉爾看著幾乎整張臉都陷入陰影中的里包恩,有些瑟瑟發抖。

山本武用一臉「天真」的微笑看著巴吉爾,「阿綱還沒起來吧?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吧?」

巴吉爾迅速點頭,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山本武背後的黑色火焰。

「好,這次的事情,不需要十代目來解決,我們來就可以了!」

「說的好,章魚頭!」

嵐守、晴守,請不要說的你們好像要上戰場一樣,謝謝!巴吉爾內牛滿面地吐槽。

「咬殺!」

「kfufu~」

雲守的話一如既往的簡潔,霧守的笑聲也一如既往的滲人,巴吉爾已經不敢回頭了。

當一行8人來到大廳的時候,看到的並不是衣著整潔的阿斯特拉家族,而是一整片的廢墟跟躺在廢墟里半死不活的那些拜訪者。

而巴里安的人,則相當囂張地坐在僅剩的沙發上,弗蘭看到他們下來,輕輕把手一揮解除了幻術,就聽見那些人的呻吟,xanxus拿著一個盛滿了紅酒的酒杯,囂張無比地看著他們,「雜碎,連聯姻那種事情,都要等別人上門來提了,你們才知道!一群大垃圾!」

「你說什么?」獄寺隼人幾乎想要撲過去打他。

「嘻嘻嘻,兔子公主呢?還沒有起來么?」貝爾菲戈爾笑眯眯地走上前,有些好奇地問道。

「喂!!!!!!!垃圾!!!!!!!昨天你們誰跟他一起的!!!!!!!居然鬧到這么晚都沒有起來!!!!!!!」斯誇羅一只腳踩著那個阿斯特拉家族boss的背,一邊大聲問道。

「是我跟里包恩。」風知道這個事情遲早得說,只不過他沒想到說出來居然會有這樣的效果。

「對了,這個問題我們還沒有解決呢!」山本武微笑著抽出時雨金時。

然後其他人紛紛地拿出各自的武器,而xanxus的酒杯朝著那兩人扔出去的時候,混戰開始了……

至於阿斯特拉家族,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番外里幾乎沒有阿綱的戲份……那天是阿綱第一次雙飛……只不過他是被「飛」的那一個……

忘記說鳥,大家端午節快樂~

放上有愛圖片~這回應該看的到了吧?看不見的親,記得要跟我說啊~

毒蠍子與醫生

這天早上的時候,藍波跑到學習里來找里包恩的麻煩,不過很當然的,被里包恩給狠狠教訓了一頓,哭著尿了褲子,看的阿綱腦袋上一頭黑線,不過倒也徹底讓阿綱明白,這個小鬼絕對沒可能是他的情人了……

為此里包恩很無語,為什么阿綱會那么堅定不移地認為藍波是他的情人呢?而且還是被自己始亂終棄的那一種……他第一次開始為自己的人品感到擔憂。

早上的時候被藍波那么一鬧騰,阿綱覺得自己也沒有多少興趣上課了,但是翹課的話又會擔心自己會被那鬼畜的家庭教師拖回來,只好老老實實地呆在教室里發呆。

上午最後一節是體育課,上的是山本最喜歡的棒球。不過辦個多月前山本的右手骨折了,雖然醫院里醫生說他最多只要1個多月就能好,但是碰到這樣他喜歡的課程,目前也是沒辦法上的。於是他跟山本就找了個地方窩起來休息,而獄寺隼人則寸步不離地跟著他,自然不會離他太遠了。於是操場的一角,三個男生坐在那里,很是顯眼。

操場中間一群學生在那里興奮地揮灑汗水,一邊的阿綱在那里有一點沒一點地跟山本還有獄寺聊天。

「嘿,那邊的,當心!」一個學生一不當心將棒球投向了這邊,這個人是班上僅次於山本武的棒球好手,投球的技術相當有一套。失手投出這個呼嘯過來的棒球後,他有些驚慌地提醒道。

「十代目,危險!」獄寺隼人順手一推,反身擋在了阿綱的身前。

「啪嚓。」

「咔嚓!」

連續兩個低音響起,棒球被獄寺緊緊地握在了手里,他一臉興奮地回過頭來看著阿綱,「十代目,你沒事吧?」

「呃……我好像……有事……」阿綱手忙腳亂地從山本懷里爬起來,一臉郁卒地看著自己剛剛被獄寺推了一把的右手,「好像……骨折了……」

「啊啊啊啊……十代目!」獄寺隼人在看到那變形了的右手後,頓時慘叫起來,好像骨折的不是阿綱而是他一樣,然後猛地跪倒在地對著他猛磕頭起來,「十代目,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算了算了,不過是骨折而已,何況獄寺君你也不是故意的,這樣的話,幫我打個電話叫下救護車吧!」阿綱搖搖沒事的左手,然後小心地將右手固定好說道。

山本有些擔憂地看著他,「阿綱,你不要緊吧?」

「沒事沒事,骨折也不是一兩次了。」說著,阿綱拍了下山本的肩膀,「你的胳膊不也沒好么?不然的話我們找雲雀學長,在他的辦公室里休息下?」

「我的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還是不要去打擾雲雀學長了吧。」山本武小心地扶起阿綱,後面獄寺隼人打電話報醫的聲音作為背景在那里咆哮著。

過了沒多久,救護車就到了,開車的那個司機看到阿綱之後,啥也沒問就迅速地抬他上車,看的獄寺隼人巨無比,「那個,十代目經常住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