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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湖中扔了下去。

「噗通!」的一聲,水花四濺,仿佛沒有浮力一樣的湖水將六道骸狠狠地拉了下去,水淹沒過來的感覺,與真實的世界一模一樣,讓他以為自己會被淹死。

但是隨即,他再一次被湖水吐了出來。

「咳咳咳咳……」六道骸著從湖里爬了起來,卻發現自己這一次到了一座廢舊大樓的里面,回頭看去,湖水是美麗的藍色,但是那種藍色,卻讓他有種自己會被吸進去的怪異感覺。

他走離湖邊沒多久,就到了大樓的出口,出口不遠處,一個男子正站在那里。

「唔……被扔上來了么?」男子吸了口煙,緩緩地吐了出來,然後轉過身來,看著六道骸。

那個人……還是澤田綱吉!

六道骸驚訝地看著這個僅僅只有衣服的顏色,以及身上的裝束與之前見到的那個澤田綱吉完全相反的另一個男人,有些古怪地看著他,「你是……澤田綱吉?彭格列十代目?」

「嘛,這輩子是。」男人隨意地抽著煙,用露出來的左眼瞥了他一眼,「不要走出來比較好哦,這里可是……始終在下雨的!」

「什么意思?」六道骸皺著眉頭,看著他,從他的角度,僅僅只能看到外面不斷飄灑著的雨絲以及朦朧的白色。

穿著黑色和服,和服上繪制著金色蝴蝶的男人輕輕地笑了一下,「這里的雨,可不一般呢。」

六道骸沒有理他,直接地走了出來,卻在雨點碰觸到自己的瞬間,感受到了疼痛。

「這是……」六道骸面色詭異地聞了聞雨水的味道,然後用一種畏懼的神色看著他,「這是硫酸!你瘋了么?站在這樣的雨里!」

「沒想到,你居然有那么好的良心~」那個奇怪的男人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時候,原本冷冽的五官頓時變得柔和起來。他隨手從不知道哪里抽出一把竹傘朝著他扔了過去,「不用擔心,這里……是我的夢境啊。」

說完,他重新轉了過去,不再看骸。

骸撐開雨傘,走了過去,這里跟之前看到的畫面沒有多少區別,硬要說有的話,就是這里的十字架沒有底下那么多,只有大約100個,但是每一個十字架都無比的巨大。而那些巨大的十字架底下,無數的骸骨骷髏倒在那里,成了十字架的基石。

「這里是哪里?你到底是誰?」六道骸緊緊地盯著男人的雙眼。

「我?我就是澤田綱吉啊!」男人笑了起來,隨意地將煙吹到了他的臉上,然後無所謂地說道,「你剛剛看到的,是我最黑暗的一面,很多負面情緒都被我放在那里,這里……是我的正常狀態啊。」

「你……」六道骸驚詫地看著他,「你怎么可能……」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在男人的斜眼中沉默了。

骸頓了頓,重新問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這次男人沒有回頭,只是用一種怪異的專注看著腳下的另一個小湖泊,「我在看雜草。」

「雜草?」六道骸詭異地看著他,越來越不明白這個人到底在想什么了。

男人吸了口煙,對著天空吐了出去,「這里,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出現生命……」

「你說什么?」六道骸忽然反應了過來,這里是夢境,夢境從某個程度上,展示的,正是夢境主人的心理。而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廢墟、殘骸,顏色詭異的湖水,四處燃燒的黑火,從天而降的酸雨,插著無數十字架的荒原……這樣的世界,所反應的人的心里……他驟然打了個寒戰,小心地看著那邊不知道什么時候長出來的雜草,

雜草很小也很少,只有那么寥寥的幾根,卻艱難而頑強地生長著,就算是天上下著滾燙的硫酸,也沒能停止他們的生長。

六道骸忽然看到一棵很小很小的,藍紫色的小草,看著那根跟自己的發色一模一樣的小草,他忽然就覺得高興起來了。

「好了,六道少年,你在我這里呆的時間也夠久了,呆的時間太長的話,你會被我吞噬掉的!所以,你可以出去了!」說著,男人用手里的煙槍狠狠地在他額頭上燙了一下,「你下次再這樣招呼也不打一聲地進來的話,我就殺掉你!」

男人的眼神很認真,卻讓六道骸不知道為什么生不出氣來。

當疼痛退去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回到了復仇者監獄里。那一瞬間,他竟然感到了一種詭異的安心感,只要一想到那怪異的夢境,六道骸就忍不住的好奇。

澤田綱吉,你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

就這樣,當他第二次造訪阿綱的夢境的時候,雖然依然只在表層,但是不知道是否他的錯覺,他覺得,那些雜草,仿佛生長了一些。

「不是說了,不要隨便進來么?」一柄雨傘不知道什么時候蓋住了他暴露在酸雨中的身形。

「但是我知道,你是不會殺我的,不是么?kufufu~」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本來計劃一章正文一個番外的……但是悲劇的是,碼了4000+的還差不到200字的正文章節,我落在公司辦公室的電腦里了……我發郵件的時候,上錯附件了……otz,所以今天只有一個番外了,你們抽我吧……明天雙更是必然的,三更是可能的……

今天是絕魅君的生日,特此祝賀她生日快樂~

今天的音樂:《信蜂》的ed1果てなき道

晴戰、雷戰與嵐戰

切爾貝羅機關的話甩了下來,很快幾個人就都知道了消息,一行人跑到了阿綱家里聚會。聽到說,第一戰就是了平上場,他頓時熱血燃燒起來,阿綱幾乎能看到他背後實體化的火焰跟巨大的極限兩字。

「熱血沸騰起來了……」阿綱無語地看著他跟著從窗子里沖進來的可樂尼洛沖著了平喊了兩句,就把他拖了出去,了平一邊揮舞著拳頭一邊奮力奔跑前進。如果他們倆沒有把自己房間里的玻璃弄碎就更好了……

阿綱捂著腦袋,有些無語,雖然了平的實力看起來是不錯,而且在可樂的強力特訓下,實力簡直就是像坐了火箭一樣飛快上升。可是理論上來講,到底還是路斯利亞更強,何況了平跟路斯利亞的戰斗經驗相比,簡直少的可憐。

那么,要他勝利的話,唯一可能的,就是路斯利亞的輕敵,以及希望路斯利亞沒有殺敵之心。

不然的話……阿綱忍不住想要嘆氣了,真是沒有想到,傳說中的指環戰,居然是這樣子的,如果只有自己的話,那很快就能解決了,但是……他看了看周圍的人,心里忽然冒出來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你們……不要死啊!」

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念頭,讓阿綱覺得有些困惑,但是隨即就被他甩到了腦後。因為,現在顯然不是想那些東西的時候。

現在更重要的是,怎么將他們的實力提升起來。了平的話,可樂尼洛的確是個好老師,由他來指導他,的確不用阿綱怎么擔心。但是剩下的人……

阿綱有些擔憂地看著山本武跟獄寺隼人,「你們倆,都找好老師了么?」

「恩,爸爸終於願意教我劍道了,啊哈哈~」山本武笑了起來。

「可惡,十代目,雖然我跟著夏馬魯那個無良醫生在修行,但是我一定不會丟你的臉的!!!」獄寺對自己的老師有很大很大的怨念,但是卻沒有辦法,那可是里包恩特別幫他指定的老師,他不敢不聽……

「山本叔叔終於願意教你了么?這是怎么回事?」阿綱覺得有些奇怪,山本剛的事情,他也有調查過,但是由於是好友的父親,所以只簡單地查了下身平什么的,只是知道了他年輕的時候做過殺手,是一個叫什么「時雨蒼燕流」的流派傳人,實力相當不俗,但是某年敗給了當時的巴里安首領初代劍帝杜爾,之後便銷聲匿跡,跑到日本的並盛來開起了一家壽司店。

「嘛,爸爸好像聽說了我的對手是打敗了劍帝的那個人。那個人叫什么來著?」山本點點頭,說了一半就忽然問道。

「斯誇羅斯貝爾比。」阿綱解釋道,「就是那個銀色長發的美人。」

「美,美人!!!」獄寺的臉被拉成了一個巨大的字形,無數的黑線刷拉一下掛了下來,整個人頓時呈失意體前屈狀。就連山本也沒有了嘲笑他的意思,臉上雖然還是笑眯眯的,但是背景卻頓時成了一片黑色。

「怎么了?斯誇羅在我看來,的確是個很不錯的美人啊。」阿綱不知道他們倆怎么了,遲鈍地說道。

「啊哈哈哈,沒什么大不了,我只是忽然下定決心,一定要打敗對手而已。」山本武給了打算說些什么的獄寺一手肘,然後摸著腦袋說道。

「嗯,山本,加油!」阿綱朝著他點點頭,「我的話,可是很期待你能從山本叔叔那里繼承來時雨蒼燕流的呢!」

「咦?阿綱你知道?」山本有些驚奇,他也是剛剛才知道自己的父親居然還是一個劍道流派的傳人的。

「嗯,對於我們而言,只要我們想,就沒有什么是我們不知道的~」阿綱說著,將手指豎在了唇前,輕輕地說出了they的名言。

山本看著他白皙的手指豎在粉色的唇上,兩種顏色的美麗交疊,給了他無與倫比的沖擊,讓他有種想要品嘗的沖動。他連忙吸口氣說道,「阿綱,你呢,最近怎么樣了?」

「啊,我的話沒問題,有白蘭陪我呢!」阿綱笑眯眯地說道,「而且聽說指環戰是分次打的,如果前面四戰我們勝利了的話,就不用我出場了呢~」

「放心吧十代目,我一定會取得勝利回來的!」獄寺猛地恢復過來,沖過去推開山本緊緊抓著阿綱的手說道。

「嗯,我相信你們!」阿綱淡淡的微笑。

我是晴戰開始的分割線

時間很快地就過去了,一行人在晚上的時候到了並盛中學集合。阿綱覺得很奇怪,為什么他們開打,卻偏偏要選在學校里進行,難道說是想要激怒雲雀學長么?

阿綱覺得那個想法很鬼扯,但是又忍不住不去想。

開戰前,了平提議大家圍圈搭手。阿綱覺得很有意思地跑了過去來了一下,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的是,他身邊的人似乎總是想要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或者讓他把手放在他們的手上。幾個人在那里相互交鋒,倒是讓被迫過來的藍波很不耐煩地在那里大叫了起來,「も!!!快一點啦,藍波大人覺得手都要酸了!!!」

「啊,不好意思!」山本武微笑了一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的手蓋到了阿綱的手上,然後將藍波的手拉了過來。

獄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了平還有些弄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巴吉爾更是完全地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里包恩在一邊拉了拉帽檐,沉默著什么也沒說。

這場在阿綱看來有些莫名其妙的混亂過去後,他將了平叫了過來,仔細地吩咐道,「大哥,你要當心點,路斯大姐是個很強悍的泰拳拳擊家。打起來的時候,一定要記得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