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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走出破舊大樓的時候,忽然發現天空居然放晴了,原本一直在下的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停了下來。仿佛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一片狂風暴雨的景象,只不過是自己的錯覺而已。只有空氣里傳來的一絲硫磺的味道,讓他知道這里不久之前究竟是怎樣的慘烈。

「kufufu,你這里居然不下雨了,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六道骸笑著朝著站在那里的男人走過去,「你又在看那些雜草了?」

「不,已經不是雜草了。」澤田綱吉朝著依舊灰暗的天空吐出了煙霧,臉上忽然露出了許久不見的,真實的笑容。

六道骸低下頭去,卻看到原本零零落落的那幾株雜草,竟然開花了!

「kufufu,居然開花了,真是不錯啊。看來,你想通了?」六道骸看著那些雖然還很細小,但是卻頑強生長著,最後成功開出花朵來的「雜草」,也笑了起來。

「嘖,你以為,我都活了多少年了?還需要你來指點?」澤田綱吉冷笑一聲,然後忽地拿起右手的煙槍,不輕不重地在六道骸的腦門上敲了一下。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再一次被送出夢境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回到復仇者監獄的水牢里,而是呆在了一座白色的大廳里,白色的圓頂,白色的立柱,白色的地面,一切都是絕對純凈的白色,干凈的讓他覺得有些詭異。窗外,是大片白色跟紅色相間的玫瑰。

「你在看什么?」澤田綱吉的聲音傳來,讓六道骸猛地回過神來。

「kufufu,這里是……?」六道骸轉過頭來,看到眼前打扮煥然一新的澤田綱吉,有些愣住了,「你這是……」

「怎么了?我就不能穿的正式一點么?而且,這里可是我的夢境,我想要出現什么樣的景色,就能做到。」此刻的澤田綱吉,一頭披散下來的長發用銀色的發帶整齊地扎了起來,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與黑色的領帶配在一起,竟讓他有種古怪的禁欲美感,臉上的綳帶換成了黑色的眼罩,雙手上,戴著一副白色的手套。

「不,只是覺得有些驚訝而已。」六道骸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桌椅,坐了下來,看著周圍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的女仆跟執事,「kufufu,這個是你的趣味么?」

「不,僅僅只是調劑而已。」澤田綱吉舉起茶杯里名貴的紅茶,輕輕地啜吸了一口。

「kufufu……」六道骸笑了起來,「馬上,就要我們家可愛的庫洛姆出場了呢。」

阿綱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家里了,旁邊是一如既往的吊瓶,一邊的桌子上,趴著幾個本來應該在家里或是在醫院的人。

「呵呵……」阿綱微笑起來,用另一只沒有扎點滴的手蓋住了自己的臉,真是太丟臉了,居然到現在才發現這一點!

「唔……阿綱你怎么了?」本來就沒怎么睡好的山本最先醒了過來,有些擔心地湊過來問道,「哪里不舒服么?」

「不,沒事,只是有些高興而已。」阿綱拿開手臂,笑著對他點點頭,「山本,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趴著睡覺,可不舒服呢!」說著,他指了指那邊的櫃子,「里頭有被子什么的,拿出來鋪一下吧,麻煩你把獄寺跟師兄叫起來吧。他們這樣,也太辛苦了點。」

「恩,包在我身上了。」看見阿綱雨過天晴的樣子,山本也不由地放下心來。

「十代目,你醒了?」

「阿綱,現在還好么?」

就在他說完沒多久,兩個人已經迷迷糊糊地站了起來,朝著他湊了過來。

「沒事了,放心吧!」阿綱微笑起來,「好好休息啊!」

里包恩從他的吊床上向下看著阿綱,「現在想通了么蠢綱?」

「恩,現在我終於覺得你罵的很對了……我的確是個笨蛋啊……」阿綱笑了起來,臉上終於沒有了之前的陰霾。

「休息好了的話,就給我好好修行去。」里包恩轉過頭去,「白蘭那家伙,也不知道最近都在做什么!修行的事情,果然不能放心交給他!」

「呵呵……」阿綱笑了起來,忍不住為被自己扔了一堆任務結果不得不在這種關鍵時刻去跑they的工作的白蘭同情了三秒鍾。(白蘭:阿綱,為什么你要在這種時候給我那么多任務啊啊啊啊!!!!)

「總之,明天你繼續給我跟巴吉爾特訓去!」里包恩重新蓋上了他的被子,「下一戰,是霧之指環爭奪戰,巴里安的霧守是什么人,我可還不能確定!」

「恩,我知道了。」阿綱笑著點點頭。

晚上的時候,他們都睡的熟了,阿綱還頗有神地對著天花板東想西想,窗戶忽然打了開來,一個人影跳了進來。

「明明是山本武的戰斗,你這只草食動物居然也會暈倒,真是弱小啊!」雲雀看著躺在床上的阿綱,忍不住說道。

看來他們都把我生病的原因搞錯了。阿綱忍不住皺眉,然後又笑了起來,「真是不好意思,還要勞煩雲雀學長過來看我。」

「你沒有睡著么?」雲雀奇怪地上前,途中毫不猶豫地狠踩了迪諾一腳。

「恩,睡不著了。」阿綱說著,試圖坐起來,「能陪我一會么?」

「哼,草食動物!」雲雀抱怨著,卻輕易地將他的身體拉了起來,然後坐在他的旁邊,借著窗外的月光打量著這個小動物的柔美的五官。

時間過去的很快,這一個禮拜里,巴吉爾幾乎沒怎么敢真對阿綱下手,別的不說,光是看阿綱過來的時候居然是坐的輪椅,旁邊還掛吊瓶,這種樣子他怎么敢打,他敢打了,他自己的良心都放不過自己!

於是時間就那么晃晃悠悠地過去了,里包恩看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阿綱有種咬牙切齒的沖動。一周的時間過去了,眾人來到了之前約定好了的學校體育館里,進行霧之指環爭奪戰。

對方出戰的人員果然是瑪蒙,而他們這邊的出場人員,到現在都還有出現,讓在場的幾人急的團團轉。

「啊極限地不爽,我們的霧守到底是誰啊!!!」了平抱頭大叫。

體育館的門忽然打了開來,三個穿著黑耀中學制服的人影走了進來。

「六道骸?」

「居然是六道骸那家伙!!!」

「誰啊?」

三個人的三種不同聲音同時響了起來,只看到那三種中間的一個忽然掀開了身上的斗篷,拿著一支讓山本他們眼熟的三叉戟站了出來,清朗地說道。

「ilmionomeèchrome。不是,我不是六道骸,我是庫洛姆?骷髏……」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有劇透啊!大家去看下先啊……

我杯具了……為了考司法考試,我在8月要被塞到住宿學校去參加全日制司考培訓班……所以為了日後不果奔,現在只能死命死命攢稿……

大家抱歉了,我現在只能保持日更一章了……

本章音樂,《魔法少女奈葉as》opeternalblaze

霧戰

作者有話要說:雲戰沒什么好寫的,所以雲戰就直接跳過了,阿綱是不管有沒有九代目在莫斯卡里頭充當人體動力,都會去跟x爸打上一架的,所以雲戰就要浮雲了……

下章,白蘭回歸~

音樂:《戰國basara》第一季op:jap

驟然間聽見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幾個人紛紛搖頭表示從未聽說過,跟著庫洛姆進來的犬齜牙咧嘴地對著他們叫道,「喂,你們那是什么態度!!!」

「犬,不要太失禮了。」千種說著,走進了體育館里,「我們今天,可是來幫彭格列戰斗的。」

「所以我才更加討厭這種事情!」犬對著阿綱他們齜著牙,惡狠狠地看著他們。

「喲,庫洛姆醬~。」阿綱微笑著走過去,朝著他們打招呼道。

里包恩用手槍頂了下帽檐,「蠢綱你知道我們的霧守?」

「是啊,骸跟我說過。」說著,阿綱走到庫洛姆的身邊,輕輕地拿起她的手,笑道,「果然跟骸說的一樣可愛呢。嗯,真的是很可愛的女孩子呢。」

「boss,骸大人跟boss說起過我?」庫洛姆有些驚奇,手足都有些無措起來。

「喂,你什么時候見過骸大人?」犬惡行惡相地問道。

「犬,不要打斷別人的說話,而且,我也很好奇這一點。」千種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用一種相當淡然的口氣說道。

「嘛,我跟骸也是經常有聯系的。」阿綱無所謂地說道,他的背後一群人的合音大聲地問道,「阿綱(十代目),你什么時候跟那個六道骸有聯系的?」

阿綱忍不住回過頭去,輕輕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放心吧,沒事沒事。骸的六道能力能進到別人的夢里,所以我就跟他在夢里溝通了一下,放心吧,我沒跟他簽訂什么契約。」

「那就好。」山本跟獄寺放下心來。

「骸大人都沒有跟我們說過!」

「安心安心,不要緊張。」阿綱笑著摸摸她的腦袋,輕輕地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放心吧,要對自己有信心啊。」

「嗯。」庫洛姆有些怯怯地點點頭,然後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靠近阿綱的臉頰,忽然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這個,這個是打招呼,boss。」

「啊,嗯。」阿綱笑了起來,然後輕輕地湊過去,在她的臉頰上也反吻了一下。

「轟!」地一聲,庫洛姆的臉頓時紅的不成樣子,然後她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走了開去,眼神飄忽不定。而阿綱的背後,一群人身上燃燒起來的火焰讓犬跟千種以為自己走進了地獄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