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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代目,我帶了葯,來吃一點吧。」獄寺說著,連忙從袋子里掏出葯瓶跟水來,「來,我去醫院特別配的,這個吃兩片,還有這個跟這個。」

「恩,謝謝你。」阿綱接過葯片,一口就吞了下去。

「十代目,現在好點了么?」獄寺很擔憂,他之前就聽山本說了,阿綱咳嗽都咳到了吐血的地步。

「沒事的。真的。」阿綱搖搖頭,「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只不過……這一次的病可能沒那么容易好了。」

「怎么會??!!十代目,是哪里出了問題了么?」獄寺緊張地看著他。

「不是。」阿綱苦笑了一下,「這個問題回頭一起解釋,現在說明的話,太麻煩了,不過你放心吧,只是生病而已,不會有別的問題的。」

「恩。」獄寺對於阿綱說的話向來言聽計從,只是現在的狀況,他有些奇怪地看了下周圍,卻發現自己呆在一個樹林里,而阿綱更是坐在放滿了百合花的棺材里!!???

「這個,這個是……棺材,棺材嗎?」獄寺隼人有點奇怪,然後很快地反應了過來,「也就是說……十年後的十代目在這里面……???」

「可惡!」獄寺頓時陰沉下了臉來,「該死的,為什么十年後的十代目會在這里……十年後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居然會害的十代目喪命!!!!我作為右手太失格了!!!」

「啊,沒事的。」阿綱走到他身邊,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這個,可不是我的棺材呢,不是十年後的『我』的棺材!」

「咦?真的嗎?」獄寺立刻心情好了起來,熱切地看著十代目。

「而且,我剛剛從十年後的獄寺那里,聽說了很有趣的東西呢。」阿綱笑著安撫他。

「真的嗎?」獄寺立刻正色地問道。

「恩,不過……也跟我們無關。」阿綱忽然轉了口氣,說的輕描淡寫,「對了,獄寺君,你還沒發現么?我們到這里,已經不止5分鍾了~」

「咦?真的,這是怎么回事?」獄寺有些奇怪。

「恩,不知道。不過,這個過一陣子就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阿綱淡淡地說道,然後不客氣地打開了大人獄寺留下的皮包,看著里面掉落出來的有些骯臟的匣子,忍不住地微笑起來,「果然,是這樣呢。」

「什么?」獄寺有些奇怪地看著他,然後撿起帶著自己字跡的信紙,「召集守護者……」

說了一半,他猛地回頭,「什么人?」

「警覺心不錯啊,可惜。」從林子里驟然出現的全身都被包裹在灰白的袍子里的人淡淡地說道,「初次見面,然後……永別了!」

說著,他猛地抬起右手,手臂上帶著古怪的護臂,阿綱嘆了口氣,「真是的,為什么偏偏在我身體不好的時候……」

「敵人!」獄寺猛地將阿綱護到了背後,然後迅速地抽出身上帶著的炸彈,迅速地朝著來者攻去。

來者迅速地跳了開來,卻沒想到經過阿綱毫不留情調教的獄寺此時出手已經不比這里的獄寺差了,看起來胡亂投擲的炸彈,卻有著特別的意義,忽然爆炸開來的炸彈在半空形成了一張異常完美的網,直接地將他罩了進去。

「了不起,可惜……」來人終於有些忍不住地解開手指上戴著的指環的鎖鏈,一捧淡淡的青色火焰在指環上點燃,迅速地按到自己的右臂上,那個奇怪的護臂忽然射出了數道怪異的光芒來,光芒組成了一道屏障,將炸彈的爆炸抵擋了下來,然後她迅速地點燃另一個指環,將之按在自己腰間的一個匣子上,匣子打開的瞬間,一條金屬的蜈蚣猛地沖了出來,朝著獄寺沖去。

「住手吧,拉爾米爾奇。」阿綱嘆了口氣,「你不是彭格列門外顧問的人么?忽然出手對付彭格列的守護者,是不是有點不對?」

而直面那條金屬蜈蚣的獄寺正一臉的凝重,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攻擊方式,雖然在阿綱的夢境里被訓練了不少時間,但是到底還是太過稚嫩,迅速地就被蜈蚣捆了個結實。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清楚地聽見了那邊阿綱的說話,「十代目?這個家伙,是門外顧問的?」

「恩。我在父親那里看到過她的照片,雖然是中了詛咒後的樣子,但是應該不會有錯的。根據資料,她曾是意大利特殊部隊comsubin的教官,也曾是可樂尼洛的教官,並是她將可樂尼洛培養成可以獨當一面的人材的。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好像還是可樂尼洛的女朋友?」阿綱看著她,有些不太確定地摸著下巴說道,「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我該說果然分擔詛咒,是有點用處的么?」

「你……為什么會知道?」拉爾米爾奇很是吃驚,她從來都不知道,十年前的彭格列十代目竟然就已經知道了那么多東西了。

「嘛,人都是有秘密的。」阿綱笑了笑,「現在可以放開我的守護者了么?」

「哼,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拉爾米爾奇皺了下眉,擋在護目鏡下的眼睛忽然發現,阿綱竟然從原地消失了。

「現在這樣呢?」阿綱的手輕輕地切在她的脖子上,「現在這樣,可以停手了么?」

阿綱的手指很冰涼,點在拉爾的脖子上,卻讓她瞬間說不出話來,一股涼意從她的骨子里滲透出來。

「你……」拉爾震驚地回過頭去,「你是怎么上來的?」

「跳上來的唄。」阿綱覺得她的問題很有趣,不由地說道,「好了,我們下去吧,還有,放開獄寺吧。」

阿綱說著就跳了下去,拉爾看著他腳上的草屐,忍不住有些黑線,但是她還是皺著眉頭跟著跳了下去,「為什么,你會認為我不會殺了他?」

「嘛,你身上沒有殺意啊。」阿綱隨意地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抓住了那只怪異的金屬蜈蚣,微微一動,手中立刻冒出了金色的火焰來,立刻就將蜈蚣冰凍住了,「好了,麻煩你回去吧。」

說著,他將獄寺從蜈蚣里解了出來。

拉爾看著他,覺得很是古怪,明明根據消息說,澤田綱吉一直到5年前才徹底擺脫死氣丸的幫助能自行點燃火焰,但是眼前的這個男孩子……

「拉爾小姐,你到這里來,是為了接我們的么?」阿綱笑著拍拍獄寺的背,讓他順過氣來,一邊好奇地問道。

「嘖,你為什么不會認為,我是來殺你們的呢?」拉爾說著,朝著他們舉起了右臂。

「十代目!!」獄寺正打算將阿綱拉到背後的時候,卻看到阿綱直接地站了起來,微微笑著看著對面的女子,臉上掛上了一絲寒冷的微笑,「真是的,所以說女孩子這樣口不對心是不好的。」

拉爾米爾奇清晰地感覺到,她對面站著的,仿佛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頭異常危險的,飢餓了很多年的嗜血野獸,那種極端恐怖的殺意瞬間集中到她的身上,讓她幾乎癱倒下去,背後完全地被冷汗浸濕。

「所以,請你帶路吧~」阿綱恢復了原本的溫和,那雙大大的褐色眼睛里一如既往地閃耀著溫暖的光芒。

「你……到底是什么人!!!」拉爾幾乎是依靠著背後的樹木支撐著,才勉強沒有倒下去。

「我?我是澤田綱吉哦。」阿綱微笑起來,「澤田家光的兒子,彭格列的十代目,有什么不對么?」

「……不……」拉爾皺著眉頭,拉起了自己的護目鏡,「我帶你們去彭格列的基地,我們走吧。」說著,她從口袋里掏出兩根鎖鏈來扔了過去,「用這個將你們的戒指纏起來,不要讓疏忽了!」

「恩。咳咳……咳咳……」阿綱點點頭將指環纏好,正想出發的時候,忽然一陣氣血翻涌,用力地咳嗽起來,血液透過捂著嘴巴的指縫溢了出來。

「十代目!!!」獄寺隼人來不及多管那邊拉爾的事情,迅速地站起來,小心地拍著阿綱的背脊,「您不要緊么?」

「沒事……」阿綱搖了搖頭,「習慣性發作一下而已……我們先跟著拉爾離開吧……看來,這里似乎沒那么簡單。」

「我知道了,十代目!」獄寺說著,打橫著將他抱了起來,跟著臉色復雜的拉爾跑了起來,「如果您有什么不舒服的,還請立刻告訴我。」

不得不說,獄寺還是很有照顧人的本事的,抱著阿綱一路疾馳的時候,還不忘帶上帶過來的葯品跟食物。

一行人跑了半天,到了天色暗下去的時候,拉爾拉著他們到了一個湖邊,打開一個盒子,扔出了一個警戒型的降落傘一樣的東西到了半空中,「我們現在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吧,你們自己帶了食物了么?」

「恩,十代目的身體不好,所以我特別帶了營養充足的。」獄寺小心地將阿綱放了下來,看著他因為呼吸不暢而在那里艱難地喘息,忍不住地一陣擔憂,「十代目……」

「沒事……咳咳……」阿綱靠著石頭坐了下來。

天色暗了下去,拉爾升起了一個火堆,三人坐在篝火邊邊吃東西邊詢問相應的事情。

「現在的彭格列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十代目會在這樣的林子里?」獄寺首先問道,「而且……還是在棺材里!」

拉爾的臉色很難看,「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可樂尼洛,毒蛇,史卡魯,最強的嬰兒們已經全部陣亡了……就連里包恩也是。」

「怎么會這樣!!!」獄寺激動地站了起來,「這怎么可能!!連里包恩先生也!!!」

「事實就是這樣!你不管願不願意相信都是這樣。」拉爾說著,撥動了一下篝火,「現在的彭格列,已經到了分崩離析的景況了……」

「怎么會這樣!?」獄寺根本不願意相信,「彭格列可是黑手黨第一大家族,怎么會變成這樣!!」

「現在黑手黨最大的家族,也是統治整個幾乎整個世界的家族,是米路奧雷家族,而米路奧雷家族的boss,名字叫白蘭!」拉爾沉著臉說道。

「怎么可能,白蘭居然統治了世界?他終於用棉花糖跟女仆咖啡屋統治世界了嗎???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獄寺聽到了白蘭的名字,忍不住叫起來。

拉爾的臉已經不是陰沉了,而是徹底地成了一個大大的字!

作者有話要說:我始終在想……為什么,我一個小小的杯具愛……居然會在天天上班之余還能保持日更呢……為什么每更居然還有5000字呢……為什么就算這樣,我還要被你們壓榨存稿捏……看到杯具的群公告,讓我日更一百章,我每章10個字成不……我想隔日更……我想一更只有3000+……我……我想死一死了……

以上是發泄,不要當真,當真你就輸了。杯具愛在能力所及的范圍里,一定會盡量多更的,所以……別來壓榨我可憐的存稿了吧啊啊啊啊啊……

附上可憐的杯具愛的作息表:

5:00起床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