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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我贊同雨月的話。」

「隨便你們了,」g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不管從什么角度上來說,他都是堅決站在giotto身邊的人,但是身為彭格列的嵐之守護者,他決定一旦發現那個少年有什么地方不對,就算違背了giotto的命令,也一定要將他消滅掉。

三個人說到這里,決定將澤田綱吉的事情放到一邊,將一些好奇的成員驅散之後,他們到了giotto的房間里。

「指環終於拿到手了,這一次,我們終於有那個力量,來應對這次的戰斗了。」giotto看著g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搖搖頭道,「放心吧,我覺得,澤田君,那個少年是叫這個名字吧?我覺得,澤田君是不會給我們帶來困擾的。」

說著,他從披風里拿出一個奇怪的鐵盒子打了開來,里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7枚線條簡潔流暢的戒指,「現在我們的問題,是指環。這7枚,正是彭格列戒指!」

「哦哦,果然不愧是奎爾德殿下(隨便杜撰的名字,請勿較真),不愧是意大利最優秀的首飾匠,居然真的將基石鍛造成了指環。」朝利雨月甚是驚訝地拿起那枚屬於自己的雨之指環,照在房間里唯一的光源下,指環的側面閃爍出一道美麗的金色反光來。

giotto對他點點頭,「是的,基石雖然為我們所找到,但是能夠這樣為我們所用,真的是多虧了他……基石剩下的部分,有一半消失了,還有一半,他似乎打算在鍛造一副戒指出來。」

「是么?」雖然知道用基石鍛造而成的指環強大無比,但是本來基石就不是他們所擁有的,只是他們先找到的而已,而且,奎爾德也是基里內羅公爵家族(那個時候基里內羅還沒成為黑手黨家族,只是單純的意大利世家)的人,基里內羅跟彭格列世代交好,如果不是基里內羅公爵,giotto別說組建自衛團了,早在當初彭格列公爵被殺死的時候就會性命不保。

「在下也認同奎爾德殿下的做法,畢竟,不論如何,這個世界上的萬物,還是保持相生相克的狀態會比較好,如果有哪個存在萬無禁忌,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朝利雨月點頭說道,「在下並不希望,當我們離開之後,彭格列指環帶給彭格列的,會是毀滅跟破壞。」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的神色一片鄭重。

「放心吧,一定不會的。」giotto點頭說道。

不管giotto他們幾個對阿綱到底有什么看法,阿綱自己相當輕松地坐在酒館的二樓客房里,放心地大吃著艾瑞爾帶上來的食物,雖然只是簡單的黑面包跟麥片,阿綱還是啃得很香甜。

他來之前,到底是坐了那么久的飛機,還睡了一整天,莫名其妙到了這里之後,先是帶著giotto他們一通狂奔,之後又跟著他們一路跑到這里來。他的肚子早就在不斷地發出抗議的聲音了。

等到填飽了肚子,阿綱隨意地熄掉桌上的油燈,躺了下來,從脖子里將那兩枚指環抽了出來,與giotto剛到手的那7枚嶄新的彭格列指環不同,阿綱手里的這一枚,顯然帶著更多的時光流逝的痕跡,「giotto……是我,還是你的意志,將我帶到這里來的呢?不過……這樣年輕的你……看起來,還真的是很可愛啊……」

說著,他就那么沉睡了過去,而以往會回應他的指環這一次一直保持著沉默,什么聲音也沒有。

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阿綱一早就起來了。穿上房間里giotto特別吩咐人給他准備的大衣,他施施然走下樓去,樓下的氣氛與昨天晚上他們到來時的緊張不同,現在的一樓,人們臉上的神色顯然放松了許多,只不過依然還保持著警醒。

小小的酒館里,一片和煦。

阿綱微笑著走下來,「各位早上好。」

「啊,你醒了?」giotto有些吃驚地看著從樓上下來的少年,「你昨天那么晚才睡下,現在就起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事,倒是你們,不也一樣么?」阿綱搖搖頭,開口的同時,他眼尖地發現了giotto戴在食指上的那枚大空屬性的彭格列指環,心中微微一笑的同時說道,「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啊,不……」giotto抓抓被他揉的一團亂的頭發,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小小的沉默了一下他才開口說道,「我們是在等一個老朋友,說好了今天碰面的,所以我起的早了一點在這里等他。」

「是么?」阿綱愣了愣,隨即微笑道,「鑒於我們長相上的相似性,我就不出門給你制造麻煩了,那么,我拿個早餐就上去了。」

「呃……不好意思。」giotto看著少年,真誠的說道,不同於以往每次見面的時候,都因為有著濃烈的死氣之炎燃燒而導致眼睛的瞳孔變成華貴的金色,現在的giotto的雙眼,是跟阿綱幾乎一樣,只是更加深邃的褐色,不同於阿綱那種怪異到幾乎透徹的褐色,giotto的褐色,更有著一種深厚的美麗。

「沒什么。」阿綱看著他的眼睛,忍不住微笑起來,彭格列,也是我的家族啊,giotto!

早十幾分鍾之前,昨天阿綱出現的地方,一道光芒閃過,一個穿著襯衫的少年帶著一柄竹刀出現在了那里,「啊哈哈,真的過來了呢……呃……這里是?」

山本武一頭霧水地走出暗巷,就看到了19世紀中後期,意大利早晨的華美。但是此刻的他絲毫沒有欣賞的心情,原因很簡單,他發現自己根本聽不懂身邊人說的話,一句也不明白……

十年後的山本武每次想起這個事情來,都會忍不住哈哈笑起來,「那個時候的自己要是能夠多學一些意大利語就好了。」

「啊哈哈,這下糟糕了,我該怎么去找阿綱啊……」山本少年只沮喪了一分鍾,就迅速地恢復了過來。

「……日本語?」路過的一名戴著黑色斗篷的男子聽見了一邊的山本武的自言自語,忍不住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看著他,「你是……什么人?」

「啊?我叫山本武,能碰到會說日語的人實在太好了。」山本笑著摸摸後腦勺。

「你認識朝利雨月嗎?」來人有些好奇地問道,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少年跟自己的好友的守護者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相似,讓他不自覺地就問了出來。

「恩,認識哦。」山本武毫不猶豫地點頭,「請問你是……?」

「科扎特……科扎特西蒙。」來人抬起頭來說道。

阿綱的意大利之旅(g27)

獄寺隼人正站在19世紀中後期意大利佛羅倫薩的交通門口,看著外面馬車駛來駛去,一時間無言以對。

為什么,是19世紀(因為掉在他面前的報紙上寫著1865年,獄寺隼人同學只想說,自己懂意大利文真是太好了)……他很想失意體前屈那么一下,但是不行,因為他身後的教堂里還有很多人!滿滿一教堂做完了早彌撒正要離開的人眼睜睜地看著一個15歲的少年從天而降地掉落在教堂門口……

哦嘍……真是該慶幸我是從外面的門口掉下里的,要是從教堂的內門里掉下來,現在估計就要被人當成妖怪了吧?獄寺隼人驚訝地發現,自己這個時候居然還有思考的能力。

聽著教堂里人發出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名穿著修飾袍子的教父走了過來,「少年,你還好么?」

「納克爾?」獄寺驚訝地指著他叫了起來。

「你認識我?」教父奇怪了,但是在仔細打量了他兩下之後,眉頭瞬間擰了起來,然後立刻抓住他的手,一把將他拉了過來,「跟我來!」

獄寺有些跌跌撞撞地被納克爾拉著進了教堂後面的房間里,他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擰斷了,怪不得十代目一直叮囑我,像我這樣的中遠程攻擊手,絕對不能讓人近身……

一想到十代目,獄寺瞬間就燃燒了起來,「十代目,等著吧,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你……是誰?」納克爾有些皺眉地看著這個長得跟g非常相似的少年,除開發色跟臉上的紋身之外,兩個人真的是長得十分之相似,所以說,彭格列的十代與彭格列的初代是最相像的一代不是沒有沒有道理的。

獄寺在阿綱這么長時間的教導下,已經是個相當鎮定的小青年(他才14還沒15……)了,如果呆在阿綱的身邊,他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忠犬,但是一個人在外面的時候,他就表現出了屬於他獄寺隼人的智慧來。

眼前的人明顯就是納克爾,傳說中彭格列初代目的晴之守護者。而他會將自己帶回來的原因,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因為g的關系!

自己也曾經在十代目的修煉中看到過初代的全體人員,自然對於自己十分相像的g印象深刻,同樣都是嵐之守護者,同樣都是中遠程火力手,而且自己的彭格列匣子的兵器變形,還是變成對方的武器的樣子,想不印象深刻也難。

看納克爾的樣子,似乎這個時候他已經認識g了,再加上那一身黑袍的打扮,應該是已經加入了彭格列之後的打扮了吧?獄寺淡定地想著,他發現自己居然能在這種時候淡定下來,真是太神奇了。

不過,這是一個好機會,能夠跟彭格列搭上線,就一定能夠找到十代目。

「我叫獄寺隼人,是日本人。我到這里來找人。」說著,他就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錢包,然後小心翼翼又小心翼翼地從里面翻出來一張阿綱的照片(驚,被他們發現你私藏阿綱的照片,會被殺的!)來,將照片遞給納克爾,「我來找他,他是我的boss。」

「giotto?」納克爾看到照片上的少年忍不住脫口而出,但是隨即就反應過來,應該不是giotto。的確,乍一眼看去,這個少年長的很像giotto,不管是線條柔和的五官還是那種溫潤的氣質,都讓人想到自己認識的那個青年。但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這個少年絕對不可能是giotto,他長的太過瘦弱了,那種虛弱的樣子,隔著照片也能看出來。

「他是……?」納克爾有些吃驚地看著他。

「太好了,我果然沒有找錯人。」獄寺松了口氣,雖然感覺的出來他應該已經認識了giotto,但是沒有具體的信息,只能靠猜的還是讓他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你認識我?」納克爾隨即也反應了過來,獄寺迅速地將照片拿了回來,迅速無比地塞回了自己的錢包的夾層里,「那么,希望你能帶我過去找人!」

獄寺少年跟山本少年都成功地找到了組織,但是另一邊的人可就沒有那么走運了,當雲雀降落到地面上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在兩幫戰斗的人中間的位置上,相當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