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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是阿骸的《消えない願い》,點播的事情我忘記了,!明天放點播的!

vongoladecimo……giotto看著眼前的少年,正想說什么,忽然看到原本神祗一樣的少年腦袋上的金色火炎忽然熄滅了下來,然後整個人向著他倒了下來。

giotto迅速地伸手將他接住,但是當他一旦接到手中的時候,就感覺出感覺不對了,少年的體溫高的嚇人,就算額頭上的死氣之炎褪去,少年的體溫依然讓giotto覺得他似乎還是在燃燒的。

「阿綱!」

「十代目!」

山本跟獄寺同時上前,直接將阿綱接了過來,山本擔憂地摸了下阿綱的額頭,「真是的,就說了不能太勉強的!」

「總之,雖然在下並不太清楚你們是怎么過來這里的,但是現在,最先要做的事情是撤退。」朝利雨月雖然也一樣地好奇這三個少年的事情,但是在眾人當中卻是少有的清醒派,率先叫了起來。

「知道了!」因為直接被打穿了兩道牆壁,所以所有人的撤退都變得相當的簡單起來。

沿著河流下去之後,很快就是一大片的森林,撥開草叢尋找道路之後,獄寺他們就發現,這個時代的彭格列所做的准備還是異常的多的,雖然這里的一切都很簡陋,但是這里的設備卻是相當的齊全。隱蔽的小路走到底之後,又是一片的道路。

當阿綱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幾乎是用指尖輕輕地碰觸了一下,就知道了自己身初的所在究竟是哪里。

自己居然回到了彭格列……阿綱有些驚訝地起了身,但是指尖觸碰到的東西告訴他,這里的歷史最多不超過兩百年。與經歷了風風雨雨,建成總共超過了400多年的自己那個時代的彭格列城堡相比起來,這里還很年輕。

睜開眼睛,果然看到熟悉的紅色幔帳,坐起身來,身上蓋著的是厚厚的緞面被子,對面的壁爐里正燃燒著溫暖的火焰,一邊的窗簾被拉開了一半,窗外燦爛的陽光撒進房間里,帶來了幾分溫暖。

看著老舊的窗戶,阿綱忍不住感慨起來,「也是,我回到了過去啊。」

對於這一點,阿綱其實覺得很有趣,畢竟不管是誰都不是那么有機會能隨隨便便地回到過去或是跑到未來去的,尤其還是像他這樣靈魂被固定住的。

按理來說應該不能跑到與自己相關的未來或過去去才是,但是自己卻真的進入到了這里,進入到了本來不應該有自己存在的……過去。

阿綱從胸口拉出掛著彭格列戒指的項鏈,看著指環表面那枚藍色的寶石在陽光下折射出美麗的光芒來,「看來,是基石的關系了,只是……不,謝謝你……」

阿綱嘆了口氣,從床上起身,他呆的房間,除去以後那么多年翻修與新設,這里正是當初他住進彭格列城堡後所居住的那個房間。只不過現在的房間雖然裝飾的相當大氣,卻一點也不夠華美,遠不及他離開前的那個時候來的富麗堂皇。不過也是,看著房間里相對這個時代而言都還比較簡陋的房間,阿綱想起彭格列在組成自衛團以前,有關彭格列公爵的事情。

阿綱推開木門,正好看到山本如同他忽然陷進這個時代前看到的一樣推著餐車,忍不住笑了起來,「阿武!」

「阿綱,你醒了?現在感覺怎么樣?」山本武迅速地推著餐車沖進來,拉著阿綱重新走回了床鋪,「你現在的燒還沒退,不要隨便亂走啊,而且現在這么冷的天氣,你又不穿外套就亂跑。」

「不好意思。」阿綱被山本重新塞回了溫熱的被窩里,然後匆匆忙忙地從一邊拿來大衣給他披上,「不過你睡了那么久,真的是嚇了我們一跳!」

「恩……以後不會逞強了。」阿綱看著山本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卻隱隱在散發著不滿情緒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解釋道,「我只是……擔心你們……」

山本武身上的氣息頓時散去,他有些無奈地坐在阿綱身邊,握住他的手,「我知道,其實我們都知道,阿綱你每次都拖著病體在那里逞強都是因為我們……但是,你偶爾也可以試著來相信我們啊……我們被你訓練了這么久……已經開始能夠獨當一面了,所以,試著將你身上的擔子交給我們一點吧,不要什么東西都一個人背著,會很累的。」

「我知道了……」阿綱淡淡地朝著他笑了起來,「真是不好意思……」

「啊哈哈,阿綱你道什么歉啊。」山本武笑了起來,陽光少年的笑臉讓阿綱看的也跟著放松了下來,「對了,阿武,現在幾點了?」

「恩,現在已經第二天的早上9點了。你忽然倒下去,把我們嚇得半死!」山本武迅速地從餐車上拿出葯片跟水杯,「醒了的話,就吃一下葯吧,早餐在這里。」

「對了,獄寺呢?」阿綱吃過葯,看著山本拿出小圓面包遞過來,有些奇怪地問道。

「獄寺的話,在跟giotto討論這次的戰況,真是沒想到giotto居然那么年輕,而且,真的跟阿綱你長得好像啊。」山本點頭說道。

「是嗎?」阿綱點點頭,獄寺本來就相當的聰明,在經過阿綱多番訓練之後,大局觀也變得很不錯,這一次阿綱昏倒之後,他主動站出來與giotto年輕。

「說起來,你們不也是見過么?為什么會這么說?」阿綱有些奇怪,「還有,你說反了喲,不是他跟我相像,是我跟他相像,畢竟,他是我的曾曾曾祖父啊。」

剛進門的giotto就聽到了這樣的話,忍不住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倒,「那個……decimo……你說什么?」

阿綱忍不住笑了起來,「以後的話,還是叫我阿綱吧,叫我十代什么的,聽起來怪怪的,曾曾曾祖父大人。」

giotto眼前一黑,差點沒摔倒,他嘆了口氣,「那個,阿綱,你是……我的……」

「恩,你的曾曾曾孫子。」阿綱嘆了口氣,「好啦,現在就別糾結這個事情了,現在的彭格列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遭到那么多人的攻擊?」

「呃……」giotto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看著自己的曾曾曾孫子自然地指揮那個名叫山本武的少年去做事,一邊點頭問自己道。

本來還有些不自然的giotto在阿綱極度坦誠的神情中,也逐漸地放松了下來,開始解說起彭格列現在的狀況來了。

「彭格列現在的敵人有三個,一個是外來的法國軍隊,他們想要占據西西里島,一個是現在的舊貴族,他們跟法國人雖然不能算狼狽為奸,但是他們卻為了一己之私,不斷地在打壓我們,最後一個就是羅馬教皇,他支持法國人,也支持舊貴族……我們在他眼里,就是一顆眼中釘肉中刺……」

「恩。」阿綱小口地喝著山本遞過來的熱姜茶,點點頭說道,「那么你們現在做了什么?」

「恩……」giotto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我們現在能做的……其實也不過是聯合平民跟小貴族。說真的,在見到你們之前,我真的對彭格列能不能壯大發展下去,很擔心。」

說話間,他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纖細修長的手指握成拳頭,指節清晰可見。

「不要緊張。」阿綱伸手過去,輕輕地掰開他的拳頭,「你看,現在我正站在你的面前,而我,是彭格列的十代目!所以,放心吧,彭格列會傳承下去的!」

阿綱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都像一把榔頭,輕松地敲開了giotto心口的防線,giotto瞬間就放松了下來,他緩緩地吐了口氣,「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看到丟臉的事情了。」

「真是的,虧我還是你的長輩呢……」giotto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的。」阿綱笑了起來,臉上的神色很是平靜,「算起年紀來的話……我都已經不知道多少歲了……」

giotto一愣,猛地抬起頭來看著臉色寧靜的阿綱,手指緊緊地握住了阿綱冰涼的指尖,忽然一種心疼的感覺就涌了上來。

這邊giotto跟阿綱說話,這邊的g跟獄寺已經吵了起來。

g身為彭格列初代的青梅竹馬,也是他的左右手,獄寺雖然自認自己武力不俗,腦袋更好,但是對上這樣一個不管是相貌還是性格都跟自己十分之相似的人之後,倆人就開始不斷地爭吵。

從一開始喝茶要配什么這樣的小事情,大到彭格列下一步行動該怎么做。

兩人吵得天昏地暗,只差沒有動起手來。倒是讓一邊看戲的納克爾與科扎特看的甚是有趣,他們倆第一次知道,原來吵架還能吵得跟他們倆似的……沒水准……

兩個人只來來來回回地罵那幾個詞,混蛋白痴笨蛋什么的,也不知道換換……

而更讓他們驚奇的就是,這樣沒水准的架,他們倆居然還能炒上那么久……

朝利雨月很無奈地再次在那里充當老好人勸架,但是兩人顯然都沒有聽從的意思。g是因為個性的緣故,獄寺純粹是因為朝利雨月長得太像山本武了,下意識就把他當情敵對待了……

於是當阿綱走出來的時候,兩人又在吵架,阿綱無奈地咳嗽了一聲,獄寺立刻停了下來,然後猛地沖到阿綱的身邊,「十代目,你清醒過來了?」

「恩,獄寺,怎么這么吵?」阿綱有些奇怪,城堡的大廳當中,現在的擺設其實相當的簡陋,從很大的程度上來說,相當的符合軍營的感覺。

「十代目,都怪g那個混蛋!」獄寺火大地指著放在大廳中間的一個簡陋沙盤,「我不管提議什么,他都能找到借口反對我!」

「混蛋小鬼,你有資格說我嗎!」g也很火大,這個小鬼不也一樣,處處跟自己對著干。

就在兩人正要再次展開一通超級沒水准的吵架時,艾瑞爾沖了進來,不同於酒館里的侍女服裝,這一次的她穿著相當便於行動的獵裝,她臉色凝重地看著他們幾個,「不好了,藍寶大人那里傳來消息,有一個異常強大的男人帶著藍索家族的人過來了,另一邊有一個新興的組織也跟著朝這邊來了……他們的來意到底如何,完全不清楚!而d先生那里也傳來消息……我們的聯盟家族里,很多人背叛了,現在只剩下加百涅羅還在死撐……很多家族居然就……」

「該死!」g狠狠地一拳捶在桌子上,「怎么會這樣!」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事情,在下跟著納克爾一起出去吧,如果對方真的很強大,起碼我們還有那個時間能拖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