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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做的很好哦。」阿綱伸手摸摸腦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連耳朵也冒出來的獄寺的腦袋,微笑著誇獎。

「嗷嗚」一聲,獄寺正想撲上去,隨即就被一支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伸出來的拐子跟另一支三叉戟擋住了。

「雲雀,你不是不喜歡群聚的么?」獄寺皺眉看著擋在他前面的兩人,早前時候哪里都找不著人的雲雀現在一手拿著拐子擋住他,另一手抓著阿綱的衣領往後拖了開去,另一邊的六道骸詭異的笑著,一只眼睛迅速地變成了鮮艷的紅色。

「咳咳……」阿綱咳嗽了兩聲,然後甚為無辜地說道,「我餓了,回去吃東西吧!」

「好,我們走吧。」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從人群里脫身的山本一手攬過阿綱的腰,施施然地朝後走去。

「給我放手!!!」三重奏同時響起,同時伴隨而來的是拐子、三叉戟跟炸彈,如果不是里包恩動作快,估計就要有人發現這邊的不正常狀況了。

另一邊,忍足侑士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對自己的搭檔點點頭,隨手接聽了起來,「謙也,有事?」

「侑士,xx中學的棒球賽你聽說了么?他們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地方出來的學校直接剃了光頭!!!」忍足謙也相當震驚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光頭啊!棒球賽居然被人剃了光頭!!!」

忍足侑士也不由地一愣,棒球的東西他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有一點他還是治安都的,棒球賽可不是那么簡單的,而被人打到一分也未得,這樣的程度,是中學生做得到的么?而且xx中學,他沒記錯的話,應該也是關西的一所棒球名校了,怎么可能……

「怎么了,露出那樣不華麗的表情來。」跡部看著對方的神色,忍不住問道。

「只是聽說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忍足有些古怪地說道,「跡部,你聽說過有誰在棒球賽里將對方直接打到一分也得不到的程度么?」

「棒球賽?怎么又是那種不華麗的東西!」跡部忍不住搖頭皺眉,「一分也得不到,那樣不華麗的事情本大爺怎么可能聽說過!」

「是么?」忍足點帶年頭,然後將謙也告訴他的事情說了出來,「一個小的根本沒聽說過的地方出來的學校竟然將關西的名門打到整場比賽一分也拿不到的地步……」

「哦,什么地方?」跡部忽然想起了阿綱在早餐的時候跟他聊的東西。

「是叫個並什么的地方」忍足點點頭說道,然後再一次對自己沒有聽清楚自家堂弟的話而感到郁悶。

「並盛中學?」跡部挑起眉頭說道。

「啊,就是叫那個名字,說起來,跡部你怎么知道的?」忍足奇怪了。

「剛才的澤田,就是並盛的,到這里來就是為了看他們學校的棒球比賽的。」跡部挑挑眉說道,「倒是沒想到,他們的學校的確還算華麗嘛,吶,kabaji?」

「wushi!」背後靈同學一如既往。

「哦?說起來你還沒有告訴我說你們怎么就一見鍾情了?」忍足打趣地問道。

「夠了,而且他似乎也被父親邀請來參加我們家的那場宴會的樣子……嘖!真是太不華麗了!」只要一想到對方是黑手黨,他就忍不住頭疼。

而此時,阿綱看著眼前這一幫子明明是去吃飯,結果吃了一半又打起來的家伙,決定無視他們,轉身就走了開去,反正他們吃飯的地方是彭格列的下屬企業,也就沒所謂擾民之類的事情了。

「真是不好意思,他們要是打完了讓他們直接回去酒店,我先走了。啊,對了,賬單你直接寄到我這邊就可以了……」阿綱有頭疼地對店長說道。

「不,那個能得到十代目的賞識,是我們的榮幸。」雖然看到那邊的自然災害爭斗起來造成的破壞及其誇張,但是店長同學真的不敢隨便說什么。

「沒事。」阿綱拍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里包恩,我們走吧。」

「蠢綱,這次知道要跟我一起走了么?」里包恩好整以暇地喝著咖啡,沒有去管背後的那一片混亂。

兩人走出餐館之後,就發生了很很有神的事情,他們倆迷路了……

不過是迷路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阿綱整整衣領,打個車回去就是,「吶,里包恩,網球有趣么?」

「你怎么忽然想問這個事情了?」里包恩奇怪了,阿綱雖然不是完全的宅男,但是對於體育運動也是能省則省的,忽然問起這個事情來,他有些奇怪。

「因為我碰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孩子,說道網球的時候,他的神色很漂亮呢。」阿綱點點頭道,「對了,他就是帶我去冰帝參觀的那位跡部家的公子。」

「那樣的話,可要好好去感謝一下人家呢!」里包恩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間完全地掛上了陰影,居然敢打我們家孩子的主意……跡部是么?我們會來好好感謝你的!

莫名其妙就被誤會了的跡部身上猛地一冷,打了個寒顫。

跡部家忽然要親近彭格列,也是有原因在里頭的,跡部家有很大部分生意是在歐洲市場上的,但是從今年年初開始,跡部家莫名其妙地在歐洲市場連連受到狙擊。而最讓他們頭疼的是,他們完全找不到狙擊他們的對象究竟是誰。所以他們希望能夠通過結交彭格列,來突破現狀。

畢竟彭格列雖然也是黑手黨,但是毫無疑問,彭格列的名譽比其他很多黑手黨都要好的多。與其找那些都不好名字的不知道到底做什么的黑手黨,還不如直接找彭格列。跡部家作為日本商業第家族,在歐洲的勢力又怎么會小。

只是就算他們的勢力再怎么大,也沒辦法跟在歐洲地區坐鎮已久的老牌家族相媲美,尤其是歐洲地區的黑手黨,勢力之大,就算是政府也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跡部家雖然勢力不小,但是要到那種程度,還真的早得很。

次聽彭格列十代目是在日本長大的,當然想要主動來結交下彭格列家族,既可以通過種方式解決自己當前的困境,又能成功地獲得對方的好感,箭雙雕,何樂而不為?

所以開始的時候,阿綱是的確想要推辭掉的,但是看過跡部景吾個人之後,他忽然對跡部家產生興趣。跡部景吾雖然從好些地方來看,是自戀,但是為人處世都相當的老練,而且行事間頗有番氣勢。於是他對跡部的父親也產生相當大的好奇之心,居然能培養出樣個在平時的時候既會擺譜,卻很多時候相當體貼的個少年來的。

如果跡部家的下代是樣子的話,那么結交下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的。阿綱想的其實很簡單,在他將跡部當成個普通朋友的時候,就會以普通人的方式衡量對方,但是在他從彭格列十代目個身份上去考量別人的時候,通常都代表著很多東西。

阿綱既然決定要去跡部家游,動作自然很快,迅速地就將所有人都打好,只等著過去見識下跡部家的家主。

棒球大賽上,並盛中學根本就是在以創造奇跡的方式橫掃整個中學棒球聯賽,樣瘋狂的橫掃架勢,讓估計就算再過十年也不會有人忘記,同時,各個棒球名校幾乎都想要過來挖角。山本少年他們句明年就出國的話直接敲碎他們無數的玻璃心。

但是就算是樣,無數前仆後繼的人還是朝著他們沖過去,只想著要將那些棒球人才挖過來。

阿綱覺得或許樣的熱情,就是體育運動更加吸引人的關鍵所在吧?

聯賽進行到第三,跡部家的宴會,要開始。

大早的時候,跡部景吾就渾身不自在,但是卻辦法也沒有,只能老老實實地看著家里的仆人們將跡部大宅打扮的更加華麗。從早焦慮到傍晚,他的力都被消耗的差不多。

「景吾,沒問題吧?」忍足侑士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來讓自己的好友個人面對樣的事情,還是老老實實地過來陪著他。只不過他下午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向鎮定的好友無比的焦躁的樣子,讓他覺得稍微有些擔心。

「看呢?」跡部景吾有些無奈地抓抓脖子上的領結,明明被他處理過很多次的東西,現在還是覺得不夠完美,「該死的,為什么要跟他們接觸!!!那些人……」

「部~長~」向日忽然從房門邊探出腦袋來。

隨即,他的頭上紛紛伸出來幾個腦袋,「跡部學長,們過來看。」

「跡部,那是什么表情?」

「跡部,們過來!」

「們……!!!!」開始涌上來的欣喜瞬間被驚惶給代替,跡部完全不明白幫子笨蛋到底在想什么,他們以為今來的人是誰?黑手黨啊!而且還是黑手黨里的教父級人物!!!

那個彭格列十代目聽雖然很年輕,但是確實個相當危險的人啊!他們怎么……

「嘛嘛,知道的喲,今們家要請個很危險的人來,但是!」忍足的搭檔笑嘻嘻地湊過來,「就算人家不給們跡部家面子,們些家族也都不小啊,想應該沒人會那么無聊到得罪們全部人吧?」

「向日那個笨蛋雖然很多時候都很白痴,但是次的有道理。」瀧荻之介笑著頭。

「把們全得罪,他還想不想繼續在日本混?」亮撇撇嘴。

「前輩不要樣啊。」鳳長太郎無奈地勸阻。

「哼,下克上!」日吉若照樣些不明白的話。

跡部則露出無奈的苦笑,真是的,他們還真的就是敢得罪些日本的大世家啊!人家的根據地在意大利!顯然,跡部並不清楚彭格列是個什么樣的黑手黨家族,不然也不會有樣的猜測。

晚宴的時候,跡部家的大宅燈火通明,大廳里觥籌交錯,優雅的交響曲在特地被請過來的樂團手中奏出,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