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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程度損傷的89個,還有79個可行方案……但是問題是,這些方案雖然能夠被執行,卻很容易讓我在事後被抓回去……」

「阿綱……你沒事干嘛想逃跑?還有,你是彭格列的boss啊,要出門用得著用逃跑的么?」小正有點,「你怎么了?出了事情的話,我記得你身邊隨時都有一群能說話的人啊。」

「不,問題就在他們身上……」阿綱白了白臉,然後下意識地將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呃……」小正看到他的小動作,忍不住八卦之心爆發地小小問了句,「難道說……他們做的太多了?」

阿綱點點頭,對他來說,字典里沒有羞愧這兩個字眼,「那群人……最近太不正常了……整個晚上幾乎都跟我膩在一起,昨天更誇張,做到凌晨三點多才讓我睡覺,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的老命都要沒了。」

「額……」小正也沒想到,那群守護者是不是吃錯葯了?居然弄的這么誇張。

「所以我打算離開一段時間,最起碼得讓他們別那么誇張地折騰我,我的身體可受不了那么亂來……」阿綱長長地嘆息,「真是受夠了!」

「你先跟他們談一談吧,畢竟他們雖然有些亂來,但是還不至於真的不顧你的身體。」小正嘆息,他覺得自己最好老老實實地把阿綱給勸住了,不然他到時候真的逃跑了,自己肯定不了要受牽連……白蘭那家伙最近也越來越鬼畜了,總是把事情都推給他,自己跑去逍遙不說,一旦發現阿綱有點什么動向,就要自己去跟蹤調查什么的。小正覺得,如果阿綱真的跑了,自己估計是第一個被抓住問他下落的人。

「我知道了……」阿綱嘆息,實在不是他腦袋抽了不想跟他們好好談談,實在是……他懷疑自己跟他們談談,說不了兩句就會談到床上去……

「可是你總的談一下,不然我們也會倒霉的。」小正無奈地說道,「最近白蘭大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火氣超大,辦公室里沒幾個人敢進去。」

「好吧,我知道了。」阿綱點點頭,雖然有信心安全跑掉,但是……要他真的甩下他們,他還是狠不下心的。既然要做,那就趁早吧!

當天晚上,阿綱直接地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他的辦公室里,就連加百涅羅跟密魯菲奧雷的那兩個boss也沒忘下。

「咳,雖然不是很好,但是我覺得如果我再不說一下,我估計就不用說了……」阿綱用力地咳嗽了一下,然後用一種很嚴肅的口氣說道,「你們最近發春發的很頻繁,但是我的身體受不了了!」說到這里的時候,阿綱的臉扭曲了一下,「我還要工作,就你們那樣下來,我覺得我除了一整天呆在床上之外就別的什么也不用做了!」

「咳,那個,阿綱啊……」迪諾首先咳嗽了一聲說道,他的話才開了個頭,一邊的xanxus就首先將手里的紅酒杯朝著他的方向扔了過來,雖然大家都知道,那個其實是顯示屏而已,但是xanxus的巨大壓迫感絲毫沒有因為他人不在現場而有所降低。

「喂!!!!垃圾們,你們到底做了什么!!!」斯誇羅的嗓門也不小,看他手中始終沒有回去的長劍,迪諾的腦門上掛下一滴冷汗來。

「啊哈哈,大家不要吵架了,我們會分配好時間的。」山本武連忙出來勸架,但是如果他臉上的表情不要那么的「猥瑣」,一臉意猶未盡的話,估計效果會更好一些。

「可惡,棒球笨蛋,昨天晚上是你吧!一定是你把十代目累到了,所以他才會今天主動說這些!」獄寺隼人說著,已經從口袋里掏出匣兵器來了。

「獄寺,你也沒資格說別人!」山本下意識地反駁了一句,然後就看到雲雀身上幾乎冒出實質性的怒火來地朝著他們走過來:「咬殺你們!」

「kufufu,真是一群不知節制的笨蛋。」鳳梨星來的王子用手中拿著的三叉戟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手心,「不過,還真是可愛啊~」

他盪漾的語調瞬間讓原本戰火即將爆發的三人轉移了目標,「混蛋,你最沒資格說這件事情!」說著,三個人的攻擊就劈頭蓋臉地打了過去。

「啊呀啊呀,不用制止他們么?」風的雙手都攏在長袖里,微笑著問道。

里包恩拿手槍頂了頂帽檐,無所謂地道,「不用理會他們!」說著,他將目光越過打成一團的眾人,看向了另一邊的阿綱,以及呆在阿綱身邊的白蘭。

「啊拉,阿綱,你真是壞心眼啊~」白蘭笑眯眯笑眯眯地看著他,「明明知道,再過兩天就是我了呢~」

「嘖,如果不是你們太不知道節制,我也不會出此下策!」阿綱擺擺手,隨手拿過一顆棉花糖塞進白蘭的嘴里,「你們想怎么樣我不管,不過不要太過分啊,不然我一個也不會放你們上床!」

說完,阿綱就離開了房間。

以下是不cj的存在

吃過晚飯,阿綱驚奇地發現,餐桌上居然一個人也沒有,所有人都不見了似的,也不知道他們跑去做什么了。這樣的情形讓他想起當年為了爭奪他的「初夜」而打起來的一群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不會又把房子給拆了吧?想到這里,他決定還是早點回去睡覺,他們打起來最好,這樣就沒時間來折騰自己了。

剛躺下沒多久,阿綱就感覺到一條溫潤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舔來舔去,而自己的腰背上,四只手正在不斷地撫摸著他。

「唔……」被濕吻弄的有些心神不寧的阿綱終於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卻看到雲雀跟迪諾這兩個平日里見面往往先動手打架(雲雀打迪諾)的人居然一起在自己的大床上對自己上下齊手,忍不住有些驚訝地想要開口問話,卻被雲雀直接用嘴巴堵了上來。

雲雀的舌頭迅速地突破阿綱牙齒的防線,緊緊地跟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讓阿綱幾乎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放開了他的舌頭,雲雀又迅猛地舔著他的口腔,從牙齦到牙齒,一點也沒有落下。」唔……你,你們……」等到阿綱好不容易從這次激烈的舌吻中喘過氣來,卻發現自己的睡衣已經被迪諾毫不猶豫地掀了開來,大大地敞在那里,露出白皙的胸膛。

「我們只不過是達成了一項協議而已……」迪諾輕輕地說著,然後湊過去一口咬住了阿綱胸口的一點嫩紅,含在嘴里輕輕吸吮,然後用牙尖磨了磨,「真是美麗的軀體,就算我們想要留下點印記,到了第二天晚上,肯定也會消失掉呢……」

「草食動物,現在可不是你分心的時候……」雲雀笑得異常邪氣,伸手從他的腰間滑下去,一手握住了阿綱的分身。

「唔……」已經被他們調弄的異常敏感的身體在他們倆的「攻擊」下迅速地醒轉,加上雲雀恭彌那絕對稱不上技巧的愛撫,卻讓他還有些青澀的身體異常受用。粉嫩的陽具迅速地勃起,在雲雀粗糙的大手里越變越硬挺,前端的龜頭處不斷地滲出透明的液體來。

「唔……別……」雖然平日里彪悍無比,但是到了床上阿綱還是會下意識的說出有些害羞的話語來,柔嫩的雙唇還沒來得及說更多的話,就被迪諾湊了上來,以吻封緘。

與剛才雲雀那絕對掠奪的感覺不一樣,迪諾的吻更輕柔也更纏綿,但是給阿綱造成的快感卻絲毫不弱。他一手伸過去從床頭櫃上拿過一瓶散發著玫瑰香味的油,輕輕地倒出一些,另一手迅速地連著內褲一起拉下阿綱的褲子。

「唔……哈……」阿綱已經快被他們倆的前後夾攻弄的有些神智不清了,輕易地就被雲雀抬起了雙腿,褪去了對他們而言礙事的很的褲子。

雲雀配合著迪諾剝掉阿綱的褲子後,便松開了握著阿綱陽具的手,湊過頭去,將阿綱的睡衣拉掉,同時狠狠地親吻著他胸口的兩點茱萸,直到將它們弄的充血漲大為止,右手的手指更是淫猥地在阿綱的嘴里來回撥弄著他的舌頭,發出淳淳的水聲來。

「呃……」阿綱原本就斷斷續續的呼吸忽然一亂,雙腿下意識地想要合攏起來,卻被迪諾技巧地分的更開。他湊過頭去,手指輕巧地鑽進了他的後穴里,一根,兩根,迪諾微笑地看著阿綱完全裸露出來的臀部,被他掰開來的臀縫間紅潤的後穴一張一合地吞咬著迪諾的手指。

很快,阿綱就適應了過來,後穴里只有兩根手指的狀況遠遠不能滿足他的欲求,有些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腰部。迪諾再次探進一根手指,看看時機差不多,便再次伸進一根。直到四根手指都能在阿綱的後穴里活動時,他迅速地脫掉了身上僅剩的褲子,挺起自己因為這足夠淫靡的一幕而已經充血發脹的疼痛的陽具,用力地刺了進去。

「啊……哈……」阿綱身體有些顫抖,雖然這樣子做愛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身體恢復力極佳的他依然緊致的跟第一次一樣,就算有了充分的潤滑,驟然的進入依然讓他感到了一陣的疼痛。但是這種疼痛很快就在迪諾飛速地抽插中轉化成了快感。

迪諾一進入這具緊致溫暖的身體里,頓時有些難以克制地猛力抽動起來,緊緊咬住他陽具的腸壁給他帶來了非同一般的快感,每移動一寸都能感覺到那溫暖的腸壁蠕動的感覺。他忍耐不住地全根抽出,再全根沒入,胯下的雙丸狠狠地撞擊在阿綱白皙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抽插了十數次之後,雲雀忽然對他比了個手勢,迪諾點點頭,輕輕抬起阿綱的身體,然後就著兩人相連的部位猛地將他翻過身來。肉棒在腸道內摩擦旋轉180度的快感,讓兩人都忍不住大聲呻吟了起來。阿綱更是忍耐不住,幾欲高潮,卻被一邊褪去了全身衣物的雲雀牢牢抓住頂端。

「這么快就射了可不行呢,我可還沒有上過呢。」雲雀無比淫猥地說著,將阿綱的腦袋按向了自己的胯下。

阿綱有些無奈地朝著他翻了個白眼,然後伸出粉嫩的小舌,輕柔地舔上了雲雀漲紅發紫的肉棒,然後深呼吸了一口,用力地將肉棒整個吞了下去。

迪諾的肉棒被阿綱的腸壁死死地咬住,差點也跟著射了出來。他連忙咬了下自己的下唇,這才制住了射的欲望。沿著流線的腰身看過去,看到阿綱的腦袋深深地埋在雲雀的胯下不斷地上下晃動,從他的角度甚至還能看見一截雲雀的紫紅色肉棒。

被這一幕深深刺激到的他頓時抽插地更加用力了,而另一邊,享受著阿綱口舌服務的雲雀也感到無比舒爽,伸手緊緊抓著阿綱的短發,有些用力地按了下去。

等到迪諾終於緊扣著阿綱的腰肢,猛地射出來的時候,雲雀也終於在阿綱日益嫻熟的口技中發射了出來。阿綱只感覺到身後一道熱流激射進來,而口中的檀腥味更加地刺激了他的神經。在雲雀再一次伸手過來,極其粗魯地撫了他的分身兩把之後,他也忍不住顫抖著射了。

「哈……哈……」阿綱有些體力不支地倒了下來,卻看到雲雀忽然伸手將他再次翻身朝上,然後將他的雙腿高高地彎向了他的肩膀,「不,不是吧?」

「你說呢?」雲雀淫褻地舔了下阿綱還在往外吐著液的肉棒,猛地挺身刺了進去。

「我這里也不能忘記啊……」迪諾將阿綱的一只腳壓到了他的肩上,然後異常猥褻地將自己已經吐出過一次液的肉棒遞到了他的嘴邊。

阿綱有些無語問蒼天,不是吧?你們討論了這么長時間討論出來的結果就是這個?那我以後……他深深地為自己的腰肢感到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