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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時候,他內心其實是拒絕的。

但是嵇水沒給他拒絕的機會,又快速又細致的為他一件一件的穿上了。

大概穿了有三四層的樣子,陸黎感覺都穿在了身上有點沉。

那么問題來了,所以說嵇水為什么要親自給他穿衣服?是要監督他一定要穿這件紅色的?

陸黎還沒想通這個問題,嵇水就讓他來到梳妝鏡前,拿起梳子一下下梳著順滑的長發,然後用金色的頭飾把他的頭發束了起來。

等把陸黎打扮好後,嵇水打量了一下男人,說道:「先生真好看。」

「……」陸黎估計這小子在套近乎,白汀歌可能吃他這套,可陸黎根本不想搭理他。

系統說他在這個世界的顏值是最高的,那美的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基本就是人神共憤的類型。

但是陸黎很憤怒,他覺得男人又帥又有型就好了,整那么好看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他自己還看不到!沒法舔顏值!

嵇水把他那根玉做的權杖遞給他,然後說:「先生,馬車在外面侯著,咱們走吧。」

陸黎把權杖接了過來,然後點了點頭。

嵇水沒去扶他,甚至可以說在為他更衣之後,就和他保持著敬畏的距離。

那是因為白汀歌在任嵇水先生的時候,嵇水也曾殷勤的想要去幫助他,最後被白汀歌用凶殘的方式警告了。

就是把人彘半夜讓人放到嵇水房間那次!還美名其曰給他做了一個衣架!要他笑納!

笑納個頭啊!正常人不嚇死才怪!

白汀歌一向不喜歡被人低瞧一眼,而且他這個人還比較變態,有事沒事就把悲催的仆人拉下去挖眼割舌,所以伺候他的仆人們面對他的時候,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陸黎真的很想狗帶。

不過他發現自己雖然看不到,但聽覺卻變得非常的敏銳,聲音在他耳中似乎被放到了無數倍,他聽著嵇水輕微的腳步聲就能跟隨著他走。

等到坐在馬車柔軟的靠墊上,陸黎很想來個葛優癱,但是他只能正襟危坐,目視前方。

嵇水知道國師喜靜,坐在旁邊也不說話。

過了不久之後,馬夫揮舞了一下鞭子,那四角都掛著金鈴,看起來格外富麗堂皇的馬車就停了下來。

陸黎坐的身子都僵了,聽到馬蹄聲停下來,還沒等嵇水招呼,就踩著人肉墊背下了車。

聽到君主馬車獨有的金鈴聲響,大殿里的人忙不迭的出來,在門口跪成了一片,都趴伏在地上行大禮。

嵇水揮手讓他們站起來,要先把國師請進去。

陸黎反射性的覺得嵇水這小子有點裝。

不過這個國家制度一向是這樣,就連君主也要禮讓國師,一切以國師的意願行事。

原本有些嘈雜的環境此時靜謐的可怕,陸黎上台階的時候也只能聽到被壓抑的極低的呼吸聲。

每個人都目不轉睛的望著一身紅色長袍的國師,難得看到能一向素愛純白的國師駕馭著鮮紅。他們眼里都有著迷戀和愛慕,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最尊貴的神明,就算要為他奉獻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每任的國師都會受到盲目的愛戴,而這點表現在白汀歌身上的時候是尤為的突出。

就算白汀歌再怎么變態,怎么隨意的濫殺無辜,他們都會認為國師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就像當年白汀歌給老君主安插了莫須有的罪名,輿論也是一邊倒的支持國師一樣。